那女郎是什麼身分?”
陳耳的“突擊”似乎十分有效﹐保安主任支吾了一會﹐才道﹕“我不……清楚。”
陳耳冷笑﹕“死者到酒店來﹐經過你的安排﹐他和那女郎顯然不是在電梯中才認識的﹐你說不知道那女郎的身分﹐誰相信?”
保安主任的聲音十分急促﹐陳耳的話﹐令得他有一定程度的慌亂。但是他還是立即鎮定了下來﹕“是的﹐是我安排﹐他的副官走了之後﹐那女郎就來到酒店﹐進了安排好的房間……那不是我安排的﹐雖然有時也透過我安排女人給他……他雖然是大人物﹐也一樣有人的七情六慾……或許愈是大人物﹐情慾愈是熾烈──”
陳耳打斷了他的話頭﹕“我只問你這個女郎的事。”
保安主任回答得十分肯定﹕“我不知道她的身分﹐警方為什麼不問她自己?”
陳耳悶哼了一聲﹐沒有回答。
(警方當然想問那女郎﹐可是那女郎卻無論如何不肯開口﹐一個字也不肯說。)
(警方準備把她送到醫院去﹐由專家來誘導她﹐使她說話﹐也認為她可能是目擊兇案﹐震驚過度﹐以致喪失了說話的能力﹐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情形﹐那就更加需要專家的治療。)
(可是﹐在運送途中﹐陳耳說過了﹐皇家的衛隊﹐據說有極高層下達的命令﹐把這個女郎帶走了。)
(這個女郎的身分﹐於是變得更神秘﹐即使是全國警察總監﹐也不到皇宮去要人的。)
(這個神秘女郎後來一直沒有出現﹐可是當她卻十分重要﹐更加神秘──這是後話﹐表過暫且不提。)
陳耳的呼吸聲聽來粗聲粗氣﹕“請繼續說。”
保安主任道﹕“電梯門關上﹐電梯中﹐只有三個人﹐我絕料不到會有那麼可怕的事發生。”
(溫寶裕怒極﹐雙手握著拳﹐手指發白﹐指節骨發出“拍拍”的聲響。)
(我也想不出用什麼適當的話去安慰他。)
保安主任繼續說﹐“我在幾秒之後﹐就搭了另一架電梯到六樓──沒有和我一起﹐才出電梯之久﹐就接到了緊急的傳呼﹐我嫌電梯但﹐從樓梯上直衝下去﹐到了大堂﹐就看到了可怕之極的景象……那麼重要的人物﹐死得如此可怕……”
保安主任的聲音﹐聽來甚至有點嗚咽。
“我身為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