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然叮噹心裡也挺遺憾,若處理掉這兩人,往後它就會少了許多看戲的樂趣。但,若繼續放任這兩人,那麼,以這兩人的狠毒心思,很難說是否會對許麗娟和傅建柏的未來造成什麼不太好的影響。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粗暴了?”許麗娟戳了下叮噹的腦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不用管她們,反正,她們的計劃都需要能靠近傅建柏和我,若我倆不配合的話,那麼,她們的戲再精彩也沒辦法演下去。”
“這……”叮噹遲疑了會,擔憂地提醒道:“好吧,不過,你可別玩火**了,到時候,我可就只能鬱悶地去找下一個宿主了。”
“小樣!”許麗娟手指一用力,就將沒有防備的叮噹推了個四仰八叉,然後不顧叮噹的反抗搓揉了叮噹的肚子一番後,才一臉遺憾地說道:“沒有毛絨絨的溫暖手感,不開心。”
叮噹:“……”臥槽!合著勞資就是給你用來取樂的呢?往後,勞資再擔心你。就跟你姓!
……
在昏暗的燈光裡光明正大地凝視著許麗娟,不時把玩著許麗娟手指的傅建柏,在這一刻敏銳地發現了許麗娟的心思已經不在電影上。於是。他淡淡地瞥了眼螢幕裡那些持刀揮棍打殺成一片的天兵天將和妖魔鬼怪們,又瞥眼周圍都將注意力放在電影螢幕上的觀眾,然後就收回視線,依循著內心的**慢慢地靠近許麗娟:“小娟,電影不好看嗎?”
耳朵處傳來的熱氣令許麗娟不自在地縮了縮脖子,腰間一陣痠麻,若不是此刻她正坐在椅子裡。還真會出現那種癱軟在地上的情景。
於是,許麗娟第一次慶幸這是在昏暗的電影院裡,而傅建柏這個愣頭青根本就不可能注意到她的異樣。否則……
這不湊近則已,一旦靠近了,即使傅建柏早有心理準備,依然被縈繞在整個鼻尖的似菊非菊似蘭非蘭的淡雅清香給薰得頭暈眼花。口乾舌燥。那握著許麗娟的手指也不由自主地用力,喚來了許麗娟一聲痛呼,才忙不迭地放開,然後就陪罪道:“對不起,小娟,我……”
因著這道突如其來的痛楚,倒是令許麗娟立刻就收斂起所有不該出現的心緒,轉了轉眼珠。看著傅建柏那張在昏暗的燈光下浮現的尷尬和不自在等情緒的面容,轉了轉眼珠。反拽住傅建柏的胳膊,湊近傅建柏的耳旁,輕聲說道:“傅大哥,你才說過,對你,我不用太客氣,怎麼現在你也跟我客氣起來了?”
傅建柏的身子僵硬如鐵,眼神四顧,就是不敢再看向許麗娟。無它,不論是在學校唸書,還是在部隊當兵,這幾十年裡,他雖認識了一些志同道和的兄弟好友,但,因著他那待人接物有些疏離的性子,大家雖也會跟他做出一些兄弟間才會做的勾肩搭背的動作,但沒有一個人會像許麗娟這樣湊近他的耳朵說話!
許麗娟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再次說道:“傅大哥,你怎麼不說話呢?唉……”
伴隨著這道嘆氣,是許麗娟那仿若不經意地吹氣的舉動。
於是,傅建柏那好不容易才和緩了一下的身體再次變得僵硬起來,眼珠子左瞄右瞅,卻是根本就不敢再回頭望向許麗娟了。
唉呀……總算是回報了之前傅建柏調~戲她的舉動了!
許麗娟心裡的小人兒歡快地打滾,嘴裡卻再次說道:“傅大哥,我剛才在想,等下回家的時候去超市買什麼菜。”
“對了,傅大哥,認識你這麼久了,我還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呢?雖然爺爺、老爸老媽和哥哥們都稱讚我有一手不輸五星大廚的好手藝,但誰知道他們是不是為了安撫我這顆容易受傷的小心臟特意誇出來的呢?”
在這一刻,傅建柏不知該歡喜自己艱苦鍛煉出來的絕佳的意志力和對外界環境的反應力,讓他清楚地察覺到了隨著許麗娟的湊近,那似菊非菊似蘭非蘭的淡雅花香越發濃郁起來不說,還因著許麗娟每說出來的一句話而給予他一種自己整個人都被這樣的氣息給包圍起來,再也無法抽身離開的感覺。
當然,事實上,傅建柏也根本就不可能抽身離開。甚至,他還生出若這一刻能長長久久地下去,那麼,他以往不顧自己的安危頻繁出危險任務帶來的榮譽就是一個非常正確的決定。
這樣的能力有好處,當然就有壞處。就如眼下,不論傅建柏如何放縱自己繼續沉迷下去,但,他那絕佳的意志力,依然讓他整個大腦處於一種清醒的狀態,也就讓他清楚地聽到了許麗娟的問話,更察覺到了許麗娟嘴角那抹狡黠的笑容。
這調皮的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