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
秦卿沒有再往下想的機會,蕭自塵已經開口道:“多點兩個。”
秦卿:“……”蕭自塵似乎有點把她當成豬在餵了,多來兩個……還不得吃撐死了!
“聽說秦小姐是法醫?”顧蕭突然問道。
秦卿抬起頭,目光落在顧蕭身上,隨後淡淡一笑:“是的,就在市局工作。”
這四個人裡面,宮沉有點像長不大的孩子,司洛在娛樂圈有千萬個形象,秦卿不知道哪一個才是他,看不清摸不透,完全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司洛。顧蕭為人沉穩內斂,一舉一動盡顯優雅。
他這麼問,無非是在幫蕭自塵把關,之前一次的見面還是在顧蕭兒子的滿月酒上,那個時候她是以蕭自塵助理的身份出席的,儘管當時顧蕭想說什麼,礙於身份地位也不可能,如今私人聚會,她又是以蕭自塵女朋友的身份參加,意義當然不同。
顧蕭見秦卿打量他,無所謂的笑了笑,目光明朗,又道:“秦小姐的職業很特殊。”
“是嗎?我倒是不這麼覺得。”秦卿微微一笑:“如果大家都覺得這份職業特殊,估計這個位置就沒有人來做了,市局的案子豈不是會堆成山?”
秦卿聲音輕柔,聲調該上揚的上揚,該停頓的停頓,幾句話說的風趣,也帶著寫色厲內荏和堅定的味道。
顧蕭輕輕一笑,他倒是在秦卿身上看到了彼時蕭自塵的影子,一樣的固執,一樣的堅持,一樣的不服輸。
溫幕白聞言一愣,不可置信的道:“秦小姐是法醫?”
溫幕白的話軟了很多,秦卿知道她和顧蕭不同,溫幕白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單純的覺得秦卿的職業很特殊。
秦卿微微一笑,點點頭:“嗯,大學讀的就是法醫專業。”
溫幕白豎了一個大拇指,“你真厲害!”隨後又問:“那你剛開始解剖屍體的時候會不會害怕啊?就是比如說吃不進去飯什麼的?”
秦卿感覺溫幕白再問這句話的時候,蕭自塵的目光也淡淡的打量著她,秦卿失笑,她也只是普通人而已,怎麼可能會百毒不侵。
秦卿搖搖頭:“我第一次開顱的時候,早晨都不敢看到牛奶。”
“啊?”溫幕白瞪大眼睛,“很辛苦吧,你一個女孩子怎麼選擇了那樣的專業?”
秦卿但笑不語。
溫幕白也不再問了,知道每個人都隱私。
桌面上又一次安靜下來,秦卿覺得這群人好像都不怎麼擅長說話,不是把話題帶偏就是把飯桌搞的很沉默,一點聚會的氣氛都沒有。
沉默了一會兒,也沒有什麼話說,秦卿才開口道:“顧太太和宮太太常聚會嗎?”
沈黎搖搖頭:“並不經常,只是偶爾有時間的時候,或者有比賽得獎的情況下,大家會坐在一起吃一頓飯。”
秦卿一愣,“比賽?”
宮沉聞言,立刻指著身邊的溫幕白道:“我家幕白現在是職業賽車手,比賽總拿獎。”
秦卿眼睛一亮:“我聽說宮太太是教師,賽車手是怎麼回事?”秦卿回頭去看蕭自塵,後者放下水杯,淡淡的道:“以前是,不過自從他們兩個和好後就不是了。”
秦卿聞言點點頭,氣氛又尷尬了。
她看了對面的宮沉和溫幕白一眼,宮沉不太高興,手臂一伸摟住了溫幕白,挑釁的看向蕭自塵:“怎麼,你羨慕啊?我不就比你小還比你結婚早嗎?”
溫幕白瞪了宮沉一眼,後者不在意,摟的溫幕白更緊了,挑釁的看著蕭自塵。
蕭自塵見狀冷哼了一聲:“早又如何,你的情路比我坎坷。”
正在喝水的司洛一噎,顧蕭勾勾嘴角,宮沉氣呼呼的指著蕭自塵半天沒說出話,結果溫幕白一句話,又給了宮沉一刀——
“蕭先生說的挺對的啊,我們本來就是挺坎坷,當初你不是都要離婚?”
宮沉聞言傻乎乎的笑,摟著溫幕白一個勁兒的道歉:“親愛的,我當時沒長大,你就不要跟我計較了。”
秦卿被逗的一笑,偏頭就看到了蕭自塵的探究的目光,秦卿挑了挑眉,聽到蕭自塵道:“你早晨喝過牛奶。”
秦卿一愣,隨後接著道:“那麼長時間過去了,我哪有那麼嬌氣,早忘了。”
說話間,幾個人之前點的菜都上齊了,席間又是免不了的喝酒,一杯一杯,蕭自塵喝的最多,他也沒有阻攔,大約也是高興,領著自己的女人回來和兄弟聚會的滋味很好,四個人只讓自己的女人稍稍碰了一點,然後女人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