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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身,又同僚一段時日,桑隨遠的人品世人有目共睹,而且他但凡決定下來的事情,絕不會改,高夫人說出這樣的話,難道是懷疑桑隨遠的人品?”蕭頌言語間也嚴肅起來。

冉聞臉色微變,立刻道,“婦道人家不知事,胡言亂語,不可當真,不可當真。”

桑辰在儒士間的名聲一向不錯,受到士子推崇,大儒讚賞,今日這話一旦傳出去了,光是蘇州這些名流大儒的聲討都夠他們冉氏受的。

蕭頌面色緩了緩,淡淡笑道,“有這種擔憂也是人之常情,但桑隨遠的品格冉伯父儘可以相信,若他當真如此兒戲,蕭某第一個聲討他。”

諸人連聲附和。

這件事情一帶而過,冉聞想來想去都覺得蕭頌說的有道理,便不再放在心上,歌舞宴飲的招待蕭頌。

這種場合,蕭頌更是如魚得水,到最後哄的冉聞險些同他稱兄道弟,不過冉聞心裡還另有打算,所以還是把輩分給拉開了。

●● 第124章 好多屍體

瀟瀟暮雨灑江天,一番洗清秋。

清晨還是陽光普照,過午之後卻陰雲密佈,到傍晚時分已是瀟瀟暮雨。雲從寺周圍盡是百年銀杏樹,還有大片的楓樹林,煙雨氤氳中,黃色如灼灼日光,紅色如烈烈火焰,將如詩如畫的江南雨天燃燒出幾分熱烈來。

冉顏從早到傍晚,便一直在雲從寺中與劉品讓討論案情,淨垣師太死的太蹊蹺了,她雖然早早便謀劃殺冉顏,可是案情的始末始終連不上,到現在也沒有人知道她為什麼要殺那些年輕郎君,餘博昊大膽設想,她是為了滿足私慾,而後滅口。

這樣也勉強能解釋為什麼每個郎君身上都沾染精液。

“你說的有一定道理,但是……為什麼三個郎君的死法不一樣?她好像特別照顧第三位郎君。難道這位郎君最能令她滿足?”冉顏疑惑道。

劉品讓老臉僵住,餘博昊也滿臉尷尬的咳了幾聲。對於冉顏的生猛,他們已經稍微有點免疫力了,所以勉強沒有失態。

冉顏淡淡瞥了他們一眼,渾然未覺的繼續道,“從那位郎君體內抽出的血液,出現在幻空母親的墓中,還弄成那種模樣,恐怕不是巧合。可知道她們之間有什麼瓜葛嗎?”

“幾名女尼出家前的身份已經在察訪了,但至今還沒有訊息,不過昨日按察使吩咐仔細搜查破廟和挖玉簪花田,在破廟裡發現一些東西。”劉品讓使了個眼色,讓餘博昊把東西拿出來。

餘博昊從旁邊的箱子裡取出一個布袋,用帕子裹住手,將裡面的東西取了出來,“是一件染了血的衣物,看上去像是男子的衣物,還有……”

餘博昊有些興奮的道,“根據娘子畫出的兇器形狀,在破廟裡找到一樣相符的。那個破廟是關公廟,可疑兇器便是關公塑像手中的長刀柄,因為年代久遠,上面的刀已經丟失,只剩下一個柄,可以抽出來。”

“玉簪花圃?出了結果嗎?”冉顏一邊檢視血衣,一邊問道。

昨日蕭頌讓挖的時候,劉品讓雖然口上答應著立刻去挖,卻需要時間調配人手,他覺得搜破廟比較重要,便令人先過去搜廟,所以並沒有真的即刻去挖花圃,直到今日過午之後才抽出人手去挖花圃。

冉顏也並不奇怪,官場上的人麼,一般都是說一套做一套。

翻看到中衣的時候,冉顏忽然頓住手,看著衣物上被劃破的一個洞,欣喜道,“兇手受傷了!”

“為何這麼說?”餘博昊把劉品讓的疑問一併說了出來。

“你看這中衣和外衣,這裡有個洞,衣服上的血跡雖多,但大都集中在外衣上,而這一塊,只有中衣上有,外衣卻很少……”冉顏道。

餘博昊茅塞頓開,“兇手受了傷,血從裡面透出來!”

劉品讓道,“說的也有道理,可這個破洞明明是圓的,怎麼血跡是長的?看上去並不像是流出的血沾染上的。”

冉顏沉吟片刻道,“看這個流血量,明顯只是輕微的劃破一層表皮,很有可能是死者用尖銳的東西想刺兇手,卻被兇手握住手腕,所以並沒有造成很深的傷害,而是爭扎之間,劃出了一道血痕。”

“是簪子!”劉品讓和餘博昊異口同聲道。

冉顏腦中閃過那三具屍體,不對,三具屍體有兩個是用發綸,一個用束髮,並沒有人使用簪子簪發,而且那樣的爭執是生死較量,力氣必然很大,而那三具屍體的手腕上均未曾發現瘀痕……

死者都是與女子私奔的話……

“一定不止這三具屍體!”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