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活春宮,蕭頌的長相氣度可說是難得一見,她自然十分有興趣瞧瞧蕭頌在床榻上是怎樣一副樣子。
冉顏分析著巴陵公主的心理,其實並不算奇特,許多人心裡都有窺探別人隱私的慾望,只不過她表現得尤其明顯罷了。
沉默了許久,冉顏忽然冷颼颼的冒出一句,“她若是想看,何不嫁了看個夠。”
蕭頌遞到唇邊的杯子頓了下來,探究的看了她許久,見她把臉別向一邊,便放下杯子伸手掰正,“冉十七娘,你吃醋了?”
“我要是說沒吃醋,你會不會覺得我不在乎你?”冉顏瞅著他問道。
蕭頌如實答道,“不會,但你吃醋我會更高興。”
“那你覺得呢?”
“……”蕭頌擰眉看著她,半晌哈哈笑,“一股子酸味。”
冉顏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笑,不是她不想配合,而是對於情人之間的相處實在很沒有經驗。
蕭頌也並不在意,喝了口水道,“前年盧夫人拒絕聖上給房相賜美妾,被聖上召入宮內,以醋作毒,盧夫人一飲而盡,令天子為之欽佩。卻聽說,回府之後,房相只說了一句‘一股子酸味,,結果便足足睡了一個月的書房。”
房玄齡懼內,已經不是仟麼秘密了,甚至史書上也有記載,不過這樁事兒冉顏倒是頭一回聽,也不禁莞爾,“你的意思是,你羨慕?”
“是羨慕,你看我現在睡寢房還是睡書房,沒有任何區別。”蕭頌幽怨的道。
冉顏失笑,蕭頌這個叫什麼?典型的欠虐。
不過饒是冉顏再平常心,也不太好意思迫不及待的與他一起討論婚後生活,想到方才漫天的煙火,便轉移了話題,“你怎麼會做煙花,只是照著劉青松給的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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