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我剛才聽您說。這道天香龍魚不是在酒樓預訂就能吃到的,是不是說這道天香龍魚並不對外開放,或者說已經被某些勢力襲斷了。”燕南天猜測道。
“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正因為天香龍魚的珍貴,很多一階修煉者都想食用,讓這道菜餚變得愈加珍貴,食材也越來越難尋找,已經算是一種戰略資源,天香龍魚的食材和菜譜往往被一些大家族掌控。”張九齡解釋道。
“張前輩,那我現在得到了天香草和楚靈廚的引薦函,有幾成把握成吃到天香龍魚?”燕南天反問道。
“這個我也不好估算,畢竟一個地方和一個地方不同。”張九齡微微搖頭,又沉吟了片刻說道:
“不過,天香龍魚這道菜餚,最珍貴的就是天香草,這種食材也最為緊缺,你現在獲得了天香草,已經可以成功了一半,具體的情況你最好還是親自去打探。”
“嗯。”燕南天微微點頭,正準備卻外面打探一番,卻是看到不遠處有一個人影,向著他的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燕靈廚。”江城悅來居的掌櫃馮德元笑眯眯的走了過來,打招呼道。
“馮掌櫃,您這是要去拜訪楚靈廚嗎?”燕南天點頭應道。
“不不,我這是在這裡專程等您的。”馮德元說道。
“哦,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燕南天問道。
“這兩天酒樓太忙,我又要操辦楚靈廚的試吃宴,所以就怠慢了您,希望您能擔待一些。”馮德元說道。
“馮掌櫃太客氣了。”燕南天笑道。
“燕靈廚,您這兩天住的還習慣嗎?要是有什麼不習慣的,可以告訴我,我可以幫您去處理。”馮德元親切道。
看到馮德元突然間變得熱切起來,燕南天還真有點不適應,笑道:“多謝馮掌櫃的關心,沒有什麼不習慣的。”
“哦。”
看到燕南天沒有提什麼要求,馮德元反而有些失落,又沉吟了片刻,道:“燕靈廚,您就安心住在江城悅來居,您有什麼拿手的菜餚也可以告訴我,我立刻讓人給您寫到選單上。”
將一個靈廚的拿手菜餚,寫到一個酒樓的選單上,本身就是對這個靈廚的一種認可,一般沒有背景和身份的一階靈廚,即便來到了江城悅來居,也會被冷落一段時間,可以說算是一種慣例,像燕南天這般這麼快就能將菜餚寫到菜譜上的人,已經算是極為幸運的了。
“那我就先謝過馮掌櫃了。”看到馮德元不是在玩虛的,而是真給自己辦了實事,燕南天的臉色也緩和了一些,道:“馮掌櫃,我想給您打聽兩個人,不知可否?”
“當然可以了,您請說。”馮德元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
馮德元作為酒樓的掌櫃,本來就是一個頗為圓滑之人,之前之所以對燕南天冷淡,只是想要給燕南天一個下馬威,讓燕南天更方便被自己管理。
然而,現在馮德元看到了燕南天的價值,卻是放棄了打壓燕南天的策略,轉而想要拉攏和巴結燕南天,而馮德元本身也算是一個生意人,在這方面的態度轉變的很快。
“我想給您打聽的人,名字叫做周學斌,也是從烏江鎮來的,大概是在兩三個月以前。”燕南天說道。
“周學斌?”馮德元嘀咕了一句,彷彿是在回憶著,思考了片刻之後,道:“沒有什麼印象,而且也沒有來過咱們江城悅來居,否則我一定能夠記住。”
“哦。”聽到了馮德元的話,燕南天心中一沉,不禁暗暗有些失望。
“燕靈廚也不必失望,我在江城呆了多年,在這裡也算是有些人脈,我可以幫你打聽一下,一旦有了這個人的訊息,會第一時間告訴您。”馮德元說道。
“好,那就多謝馮掌櫃了。”燕南天拱手一禮,誠心說道。
“馮掌櫃,在下還想再向您打聽一個人,這個人是楚靈廚幫我引薦的,您可以看一下這封信函。”燕南天一拍腰間儲物袋,腰間閃過一道紅光,手中多了一個金色的信封。
“好。”馮德元接過了信函,低頭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一道異色,道:“江城食神坊康百元。”
“馮掌櫃,您瞭解這個人嗎?”
“見過兩次面,雖然正面的交流不多,但是卻聽說了他不少的傳聞,他最為拿手的菜餚就是天香龍魚。”說到這裡,馮德元若有所思的看了燕南天一眼,暗道:
“這個燕南天,能夠得到楚瀚的引薦信函,看來兩個人的關係,已經變得很親近了,而燕南天之所以找康百元,莫非是為了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