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擺擺手坐下來點燃一支香菸。
“行,行,我們也不玩了,你們先待著,我們先告辭了!”
錢老闆立刻把魏老闆扶起來,魏老闆腦袋還在流血,不過應該沒什麼大礙,現在他們最要緊的應該是去醫院。
倆人離開後財哥立刻就笑了,對我豎起大拇指說到:“兄弟不愧是個高手啊,夠狠,夠利索!”
財哥絲毫不吝嗇對我的誇獎,可他的眼神卻在桌子上的鈔票打量。
“行了財哥,事情做完了,我們該談談鈔票的事情了!”
我開啟天窗說亮話,現在已經沒必要再打啞謎,涉及到利益的事情,我從不會開玩笑。
“沒問題,之前我們說好了,五五開,不過現在他們還沒有還賬,還得等幾天!”
財哥一副笑臉的樣子,可我聽了這話微微皺了皺眉。
“財哥,難道我還要等?他們三天不還錢我就要等三天,他們三年不還錢難道我還要等三年嗎?”
我這一番話說的格外平靜,因此掩蓋我心中的不滿。
“兄弟,沒辦法啊,做我們這一行就是這樣的”
財哥一副笑臉的樣子,期間提都沒提贏錢的事情。
“其實財哥,不必這麼麻煩,我們只要桌子上這些就夠了,這是你們的十萬塊本金”
說著我從錢堆裡點出十萬塊遞給老馬,老馬接過錢一臉懵逼的看著我。
“兄弟,你的意思是你只要桌子上的這些?”
財哥挑了挑眉,看得出來他有些不高興。
“沒錯,我只要這些,其他的我一分都不要!”
“可是兄弟,這些都是我的錢啊,都是我借給他們的,這不能算數的啊!”
以前師父說過,別人的女人可以打,自己的女人不能打。
不過在我看來,只要是女人就不能打,這是我內心的原則,我捫心自問自己不是個好人,但我一定不會對女人動手。
“哎呀魏老闆,你這是做什麼的……”
財哥見狀裝模作樣的上去阻攔,可越攔著,魏老闆越賽臉,還想動手。
“臭娘們,老子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再敢給我廢話一句,我特麼打死你!”
魏老闆憤怒的指著女人,女人抱著孩子坐在地上失聲痛哭,連同孩子也嚇得不輕,哭聲是那麼的悽慘,好像一把無形的尖刀劃破人的內心。
“算了算了,財哥你就借給他吧,但是押老婆就算了,沒這規矩!”
我不聲不響的說出我的意見,提醒這年頭可沒有押老婆這一說,如果真的收了人家的老婆,那可就真不講江湖道義了!
“嗯,行吧,不過魏老闆我只能借給你五個,多了我也沒辦法!”
說完財哥從包裡拿出四萬五遞給魏老闆,魏老闆也不想這麼多,拿了錢立刻就要賭。
“你們給我滾出去,看到你們就煩!”
魏老闆指了指女人和孩子,此時女人的臉上已經多出五個鮮紅的指印,身上還有腳印,看來被打的不輕。
孩子也是哭成了小花貓,可魏老闆的臉上絲毫心疼的神色,有的只是賭徒的那一副嘴臉。
看到這一幕我心中越加的憤怒,一股過湧上心頭怎麼也揮之不去。
人心都是肉長的,自己的老婆孩子都可以隨意打罵,這還算是人嗎,簡直是豬狗不如,禽獸不如的東西。
俗話說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一世為人不容易,遇到的女人也不容易,指了指苦了那個女人,跟了這個人禽獸不如的廢物。
“累了,速戰速決吧!”
我慢條斯理的點燃一支香菸,隨後拿出兩萬塊拍在桌子上。
“向老闆,上來就玩這麼大啊,不過我喜歡!”
魏老闆一副笑眯眯的樣子,看到他這副笑臉我恨不得把菸頭懟他臉上,讓他清醒清醒,可我知道我不能這麼做。
賭局繼續,我沒有客氣的拿過撲克自己洗牌,這次我不準備再留手,對付這種豬狗不如的東西沒必要再心存憐憫。
剛開始我以為魏老闆只是被矇蔽了雙眼,一時糊塗而已,可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他自願的,都是他咎由自取。
隨便洗了洗牌,我給自己做了一副豹子a的牌,給魏老闆做了一副豹子q的散牌,其他人都是三三四四的小牌。
此時我也沒必要再偽裝下去,就算我光明正大的出千,憑他們的狗眼也看不出來。
發好牌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