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點天空有些朦朧,不禁的讓人有了一種睏意。
躺在床上身體得到了放鬆,慢慢合上眼睛進入夢鄉。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才發現已經是下午五點了,我睡了一個對時,而此時包家林和張志濤也來了。
我坐起來揉了揉腦袋,點燃一支香菸,隨後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裡面全都是未接電話,可這些電話都是青哥打來的。
“喂,青哥,什麼事啊?”
我給青哥回了電話,其實不用說我也知道這傢伙想問賭局的事情。
“兄弟,今天還有局嗎?”
“今天還不知道呢,怎麼了青哥,想玩兩把?”
我笑著調侃一句,而電話那頭也笑了。
“那倒沒有,只是閒的無聊,想去熱鬧熱鬧。”
“這樣的,到時候再有局的時候我叫你哈,就先這樣!”
說完我結束通話電話,看來青哥已經著急了,可現在我不能給他這個機會,因為還不是時候。
“都沒吃飯呢吧,走,整點小燒烤,喝點小啤酒!”
我招呼所有人出去吃飯,我們幾人找了一家燒烤店,雖然現在是冬天,可一點都不影響擼串。
進入燒烤店後一股烤肉的味道瀰漫在空氣中,光是聞著就讓人食慾大開。
我們幾個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距離我們不遠處有一桌紋龍畫虎的青年。
雖然是在店裡面,可裡面的溫度也不高,而他們這幾個青年卻光著膀子露著紋身,一邊喝酒一邊聊天,聲音之大,時不時的還出口成髒。
對於這樣的人我一向沒什麼好感,尤其是大庭廣眾之下,光膀子說髒話的這種人,是最沒有內涵,最沒有修養的一種人,他們和那些江湖渣滓沒什麼區別。
我們幾人點了肉串和啤酒,幾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這種感覺無以倫比。
可該說不說的,滬城的燒烤沒有遼城的燒烤好吃,也許是從小吃習慣了,所以才會有這種感覺。
其實我對吃的沒什麼要求,只要有口吃的就行,老雷就更不用說了,我看他吃什麼都香,好像從來都不挑食。
“老雷,不得不說看你吃飯是一種享受啊!”
我笑著調侃一句,包家林和張志濤同時點頭表示同意。
“沒錯,老雷吃飯夠痛快,光看著就有食慾。”
張志濤對老雷豎起大拇指,老雷笑著擺了擺手。
“其實都是在中東的時候餓怕了,有一次我們三十多個人在沙漠作戰,結果被人埋伏了,沒辦法只能撤退,可就在撤退的時候我們被逼進沙坑裡面躲藏,這一躲就是十多天,那時候直升機每天都在頭上飛,出都不出去……”
老雷一邊說一邊點燃一支香菸,眼神變得有些落寞,很想當年的場景出現在眼前。
“剛開始還好,我們身上有裝備和水,可慢慢的吃的喝的都沒了,有人被渴死,有人被餓死了……”
“直到第十五天的時候,有的人已經餓瘋了,開始吃死人肉,喝人血!”
此話一出,我們幾個瞪大了眼睛看著老雷,眼神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那你呢?”
“我沒有吃,可到了最後一天我實在沒辦法了,只能和他們一樣。”
說到這老雷的眼圈都紅了,我知道他吃的都是他的戰友,和他並肩作戰,那些活生生餓死的戰友。
“那是什麼味道?”
我忍不住問了一句,雖然我知道問這個會勾起他的痛處,可我還是很好奇。
“很難吃,但沒有辦法,不吃的話就會死!”
說完老雷直接幹了一瓶啤酒,我們幾個面面相覷,看來老雷還真不是一般人啊。
經歷過槍林彈雨,還經歷過常人沒有經歷過的事情,這一點就讓我很是佩服,我也能從老雷的話裡聽出戰爭的殘酷。
“最後呢?你們是怎麼活著出去的?”
“到了第十五天的時候,我們的援軍到了,我們這才得救。”
老雷心有餘悸的嘆了一口氣,老雷這傢伙真是命大,也很少有人能夠做到他這種程度。
正當我們喝的起勁的時候,一個滿身紋身的大漢光著膀子朝門外走去,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傢伙站在門口,解開拉鍊就開始尿。
一看這架勢我一口酒都噴了出來,我知道這傢伙一定是喝多了,所以也就見怪不怪了。
紋身大漢尿完後剛一轉身,正好碰倒了我們桌旁邊的酒瓶,本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