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唸叨著,你們沒事就好,如果有事,她這一輩子估計都不用好過了。”
易水寒聽了邵逸夫的話忍不住就笑著道:“你這話倒是稀奇了,我是有史以來第一次聽你說云溪怎樣怎樣的,你有關注過她怎樣嗎?我甚至懷疑,你還記不記得她的樣子?”
這話邵逸夫不愛聽了,忍不住就沉著臉說:“水寒你這話是不是太過分了?云溪不管怎樣說也是我未婚妻,我們從小一塊兒長大,別說我不會忘記她的樣子,她就是燒成灰我也認得。”
“。。。。。。”
易水寒直接有些無語,不過他也沒心情去管他們倆的事情,於是就淡淡的說:“好了,你趕緊走吧,這公交車站呢,不能隨便停車的。”
邵逸夫
就哭笑不得的說:“為了給你賠禮道歉,你就讓我開車送你去海城吧,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行不?”
“不行,”易水寒的聲音堅定淡漠,拒絕得非常徹底。
邵逸夫見他真不上車,也沒再勸,趕緊拉開車門拿出一張請柬來遞給他:“到時務必要帶著你老婆顧安瀾過來。”
易水寒接過邵逸夫手裡的請柬時皺著眉頭問了句:“你跟云溪要結婚了?”
邵逸夫就氣得白了他一眼說:“你沒看請柬的封面是一個壽字嗎?我爺爺正月十四長八十大壽呢。。。。。。”
“那我沒空,”易水寒不待邵逸夫的話說完就迅速的切斷他的話說:“不好意思啊,你回去轉告你爺爺,就說我忙著呢,沒事都不回濱城了。”
邵逸夫就憤憤的說:“嗯,我知道你沒空,但是,你不要忘記了,如果不是我家老爺子,你估計活不到現在,不,你連十三歲都活不到,現在我家老爺子八十大壽了,他好歹是你外公,你居然敢說出沒空這樣忘恩負義的話來?”
“。。。。。。”
易水寒當即就默了,邵逸夫這一提醒,他還真就記起了自己欠了邵家老爺子一個天大的人情,而那人情就是——救命之恩!
十二歲那年,他剛上初中,有一次因為和同學比賽打籃球玩得太瘋忘記了時間,所以回家後就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
而那時恰好蔡素珍請假了回老家了,這一週一直都是他在替媽媽做飯,這天因為他回來太晚的緣故,餓過頭的邵含煙終於抓住了懲罰他的機會。
他也不知道邵含煙為何僅僅因為他回家晚了就發了那麼大的脾氣,不僅拿出皮鞭來讓他跪著狠狠的抽打了他,而且最後還不解恨,居然要把他投到軍區大院老宅的那口廢井裡去,說是關他禁閉,讓他到井底去面壁思過。
那是一口廢井,也是一口枯井,裡面早就沒有了水,不過井底卻很深,距離地面有近十米的樣子。
如果他是生龍活虎的,邵含煙鐵定沒辦法把他給投放到井底去,可他已經被邵含煙用皮鞭打得奄奄一息了,別說反抗,就連一絲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雖然他已經12歲多了,可因為他在易家吃得並不好,平常做的事情也多,所以長得也還很清瘦,個子也比同齡人要低一些,當時才七十多斤的樣子。
邵含煙用一根粗粗的繩子綁在他身上,然後把他給吊到井下去了,而他到了井底後感覺到的不是冰涼,而是明顯的燥熱和空氣中的臭味。
他當即就大聲的朝井口喊著:“大媽,你趕緊拉我上去,這下面空氣不對勁,我呼吸不過來了,大媽,求求你,我以後一定早點回來做飯,這下面空氣真的不對勁,估計有沼氣。。。。。。”
然而,不管他怎樣喊,井上的邵含煙一點反應都沒有,而井底的他卻是呼吸越來越困難,最後幾乎都要喊不出來了。
就在他大腦開始幻化時,突然間聽到井口上傳來一聲疑惑的聲音:“含煙,這廢井的蓋子怎麼揭開了啊?這多危險?語嫣還小,萬一她跑路沒看見掉井裡了怎麼辦啊?”
易水寒聽出來了,這人是邵含煙的父親邵英挺,是易天澤和易語嫣的外公,當然,邵含煙不讓他叫邵英挺叫外公,所以他每次見到邵英挺都是叫的邵老爺子。
於是,他卯足全部的力氣大聲的朝上喊著:“邵老爺子,求求你讓大媽把我拉上去吧,這井底的空氣真的不行。。。。。。估計有沼氣。。。。。。我快受不了了。。。。。。求求你了。。。。。。就讓大媽把我拉上去吧。。。。。。”
他話還沒喊完就被臭燻得暈過去了,而等他醒過來已經在井上了,剛睜開眼睛,就見到邵英挺抬手給了邵含煙一個耳光。
“你這是發瘋了!”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