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賣那塊地的時候和易水寒先生好像是夫妻吧?”張華昌突然開口,卻直接提到了易水寒。
安瀾沒想到張華昌居然會跟她說到私事,不過依然還是耐著性子說:“當初雖然是夫妻關係,但是我跟他因為家庭的原因並沒有辦理結婚證,所以。。。。。。如果按法律論起來,也許只能算是同居關係吧。”
“哦,原來是這樣,”張華昌一副恍然大悟的
樣子,然後又漫不經心的問了句:“剛剛休息十分鐘時,在臺下聽身邊的人議論,好似你和傑森婚期將近是嗎?”
安瀾雖然極不喜歡張華昌說自己的私事,可想著博耀那塊地最終是他買的,依然還是忍耐著淡淡的應著:“是,我們估計在明年二月份訂婚。”
張華昌聽了安瀾的話卻是笑了,然後感嘆一聲說:“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我想說一句冒昧的話,顧小姐不介意吧?”
安瀾微微一愣,不過還是非常禮貌的說:“張總有什麼話就直說,我們不管怎麼說也算是熟人不是?有什麼冒昧不冒昧的?”
“既然顧小姐這樣說,那我就真說了,”張華昌點著頭,然後看著安瀾說:“我想對顧小姐說的一句話就是:易水寒先生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傻最蠢的情痴!”
“嘡!”安瀾手裡的咖啡勺當即就掉在咖啡杯裡,咖啡杯濺起,有幾滴甚至灑在了她白色的演出服上。
“張總這話什麼意思?”安瀾按耐著自己因為生氣的緣故略微有幾分激動的情緒,繼續穩坐在那裡冷冷的問。
“我想有件事情顧小姐肯定不知道,”張華昌並沒有因為安瀾的動怒退縮,而是繼續說:“顧小姐把博耀那塊燙手的地賣給我們宜居公司了,可顧小姐對宜居公司瞭解多少?”
安瀾微微一愣,然後淡淡的說:“我當時只負責賣地,而不負責瞭解宜居公司,只要誰給的價格高我就賣給誰,僅此而已。”
張華昌點著頭說:“嗯,顧小姐說得在理,不過我得跟顧小姐說一下,我們宜居公司當初準備進軍中國房地產市場的籌備資金是24個億,而最初我們也沒打算要買你們那塊價格高得離譜的地,因為那不在我們公司的承受範圍。”
安瀾聽了這話明顯的愣住,這的確是她沒想到過的事情,於是忍不住就問了句:“可你們後來為什麼買了呢?”
“這句話問得好,後來我們為什麼就買了呢?而且還出了那麼高的價?”張華昌看著安瀾反問著。
不待安瀾回答,張華昌接著又自己回答著:“因為在那個時候,有人找上了我們,他說可以跟我們合作,我們原本打算買另外一塊地,那塊地只要20個億,他勸我們買這塊地,說我們只出24個億就可以,剩下的錢他補進來,算是投資,而以後這塊地賺了按投資比例分成,如果虧了算他一個人的。”
張華昌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然後看著兩眼發愣的顧安瀾低聲的問著:“你就不想知道這個人是誰?”
安瀾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在瞬間被抓緊,不知道為何,她的腦海不受控制的跳出易水寒的身影,以及他在高爾夫球場笑著對她說,安瀾,你那塊地要穩在39個億。
她手裡端著的咖啡杯在不斷地顫抖,好半響她才用顫抖的聲音低聲的問:“是誰?”
“他就是我剛剛跟你說過的那個最傻最蠢的情痴!易水寒先生!”
“哐當!”安瀾手裡的咖啡杯直接跌落在咖啡杯的托盤裡,咖啡灑了滿桌子都是,白色的桌布被浸染成哭泣的咖啡色。
張華昌看著傻愣著的安瀾搖著頭說:“顧小姐,你不覺得易水寒先生是最愚蠢的麼?他掏空了海米科技的全部身家,只為了讓你不再為那塊地煩勞,只為了博耀能成功的解套,只為了你父親能在高利貸年度再次翻倍前迅速的把債務換上,而你呢——”
安瀾沒有回答,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可張華昌卻繼續說:“顧小姐,你在賣完那塊地就轉身跟別的男人來了加拿大,你現在居然還要跟別的男人訂婚,我剛剛看你在臺上表演都是一臉幸福的樣子。”
張華昌說到這裡不斷的搖頭,像是感嘆著什麼的說:“人說戲子無情,可我沒想到音樂家也同樣無情,你把他利用完了就一腳踹開了他,而他。。。。。。”
“他。。。。。。現在好嗎?”安瀾的聲音哽咽著,溫熱的液體在眼眶裡打轉,她已經沒心情去計較張華昌嘴裡的那句‘戲子無情’了。
“他怎麼可能會好?”張華昌重重的嘆息一聲說:“他的海米手機才成立了四年多,而他在堅持和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