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揮舞著,樹枝也東倒西歪搖晃得厲害,路上幾乎見不到一個行人,街道兩邊的商鋪也都關著門。
安瀾開車趕到第一個長途車站時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
這個車站是她和易水寒以前坐過車去海城的車站,易水寒說這個車站的車去海城最快,因為走全程高速,濱城到海城不用一個鐘就到了。
安瀾跳下車就急急忙忙的朝售票視窗跑,可售票視窗全關了,整個售票大廳空蕩蕩的,根本就看不到人。
保安看見她跑進來趕緊說:“今天的班車都停了,你要去哪裡都得明天再來了,今晚肯定沒有任何班車發出去了。”
“請問去海城的班車最晚一趟是幾點鐘發出去的?”安瀾氣喘吁吁的問著,此時此刻,她只想知道易水寒有沒有坐上去海城的班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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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20分鐘之前吧,”保安想了想說:“具體要問發車那邊,不過售票視窗是半個小時就停止售票了的。”
安瀾謝了保安,迅速的奔向候車室的上車處,然而候車室空無一人,上車處更是空蕩蕩的,一排大巴車整齊的安靜的排列在那裡。
她迅速的奔向管理處,可管理處已經下班了,不得已她又去車站大門口找那保安,把自己找人的情況說了一下。
“那我不知道,”保安直接說:“半個小時前買票的人不多,因為這鬼天氣選擇出門的人也極少,大概也就十來個人吧。”
“那有沒有這個人?”安瀾迅速的從自己包裡掏出錢夾來,翻開錢夾指著錢包照上跟自己一起合影的易水寒問。
保安仔細的瞧了瞧,然後想了一下說:“嗯,好像有這個人,他是最後跑進來的,不過他有沒有買票我不知道,我當時在門口關注外邊的情況。”
“那能不能調出售票大廳的影片來看一下啊?”安瀾著急的問。
“我沒有那個權力,”保安如實的說:“這要隊長批准,還要上報當地派出所,一般的監控影片是不能隨便給人檢視的。”
安瀾當即就失望了,忍不住給保安求情起來:“求你給你隊長打電話申請一下好嗎?我真的很想知道他究竟有沒有買票上車,他是我老公,跟我吵架了,我擔心他出事。。。。。。”
“既然是你老公,你打電話給他不就行了嗎?”保安真是服了這個女人了,找自己的老公最快的方式不是和自己的老公聯絡嗎?
“他手機關機,”安瀾如實的說,接著又求情道:“求求你了,大哥,你就幫幫忙吧,我就想知道他究竟坐上回海城的車沒有?”
“打隊長的電話沒用,”保安為難的看著安瀾道:“再說了,這樣的鬼天氣,隊長也不可能趕過來的,除非有派出所的同志因為查案需求,或者是尋找走失的兒童,你這尋找一個大人,而且還是因為夫妻吵架,隊長根本不會理會這種事情的。”
“那怎麼辦?”安瀾本能的惆悵起來;略微有些著急的道:“我現在就想知道他人還在濱城還是已經回海城去了,這樣的鬼天氣,我擔心他出事,大哥,你就不能幫幫我麼?”
保安被她纏得沒辦法,於是有些無奈的掏出手機來道:“我給賣票的同事打個電話吧,當時就一個視窗在賣票了,問問她最晚一張票什麼時候賣出去的,當時買票的人大概是個什麼樣子的。”
“謝謝。”安瀾即刻道謝,又把自己的錢夾送到保安跟前:“你按照這相片上的描述,看她能不能想得起。”
保安點點頭,很快給賣票的女同事打了電話,然後把易水寒的特徵說了一下,詢問有沒有這麼一位客人買票。
“她怎麼說?”保安剛把電話掛了安瀾就急急忙忙的問:“有沒有這樣一個乘客買票去海城?”
“有,”保安非常肯定的回答:“賣票的小王說最後一名買票的乘客就是我描述的這個樣子,他買了一張去海城的票,但是有沒有上車就不知道了。”
“那。。。。。。能不能查到開往海城那輛大巴車的電話號碼?”安瀾好似看到了希望一般,又急急忙忙的詢問著。
“這個我真幫不了你,”保安搖搖頭說:“我是這前門大廳的保安,而車上的司機歸排程室管,我們前廳的人和排程室都不來往。”
“那排程室的電話你也不知道嗎?”安瀾是真的著急了,此時此刻,她只想知道易水寒究竟有沒有上車。
“排程室的電話我哪知道啊,”保安聳聳肩膀說:“那牆上不貼著嗎?關鍵是排程室的人這會兒全都下班了啊?那邊的人我一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