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正寬衣,誤闖反遭佳人嫌
現在,在她的眼裡,其實我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吧。
還不如一個只見過一次的柳朝陽。
“末將不敢和公主多攀近關係。”我站起來,對她低頭抱拳自認失禮。
“將軍知道便可,本宮也沒有要怪罪將軍的意思。”她說。
一種很自然的說法。
“末將明白!”我說完才是放下手,卻是沒有再坐下去。
我在生氣。
我想把柳朝陽宰了。
可是,柳朝陽好像也只是個悲催蛋而已。他躲燿燿都還來不及呢。
我的手在袖裡,我低著頭看著一處,沉默,在我們之間蔓延。
她繼續點著腳,敲著桌面,就這樣兩個人都默了大半晌,又過了一會,還是那個模樣,屋裡靜悄悄的,只有李燿點地、敲擊桌面的聲音……
“本宮還不知道將軍今日到公主府來是有什麼事呢?”再受不了這沉默,她開口問道,這屬於沒話找話。
“末將,”聽了她說話,我這才開口,頓了一下,這才說道:“聽聞公主今日心情不是很好,便來看看。”
你心情不好,是因為我吧。
她聽了,一挑眉頭,沒搭話,我又接著說:“不過末將進屋卻見丫鬟被下人拖了出去,末將斗膽問公主一下,那侍婢是做了什麼錯事?”
在她面前,我還是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吧。
“太過聒噪!”她,不甚在意。
我聽了卻是一顫。
她是嫌我太過聒噪?所以說給我聽的?
卻聽到一聲響,我看向她,卻見就猛拍了一下大腿,抬手扶額,“將軍不要聽錯了,本宮是說那賤婢太過聒噪,本宮沒有說你聒噪。”
聽了這話的我……
更加不舒服了。
越發覺得,她這話就是為了說給我聽似的。
“本宮真的沒有說你!”她趕緊解釋。
我不信。
但我沒說話。
“本宮可以對天發誓真的真的沒有指桑罵槐的罵你!”她站了起來,舉起右手就發誓。
發誓?
真不靠譜。
你應該要說:如果我指桑罵槐,那我就是喜歡你!
這樣,才是發誓。
“公主,”我開口看她。
“大將軍請說。”她做一副好學寶寶模樣,又繼續坐下去,一手杵著下巴,一手則漫無目的的敲擊著桌面,腳尖輕點地。
我見她這模樣,皺了一下眉頭。
怎麼幾年不見,盡染些壞習慣。
我開口道:“公主現今也是不大不小了——”
“催我?”她眉頭一皺,打斷道:“本宮本來都挑好了駙馬!”
“被我弄丟了?”我接過話頭。
她一臉的“自己做的好事自己想的模樣”讓我低下了頭,好像真的是我的錯似的,我尷尬地假意咳嗽了兩聲。
“不如本將軍就就還你一個駙馬!”
我提議道。
“在哪?”看著她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我接了一句,“就是我!”
她聽到這話下巴直接就是朝桌子上磕去,狠狠地磕在桌子上,“嘭!”砸得她生疼,眼裡有淚水盈滿,但沒有掉下來。
“莫成飛!”她咬牙切齒。
“我只希望我說這話還不怎麼遲。”我走到她的面前,看著她說。
此次回京,就是為了你。
“難道本宮已經淪落到要讓你來可憐了?”她笑。
“我沒有別的什麼意思。”看著她眼裡的嘲弄,我急急打斷。
“我不知道!”她站起來,轉向一邊,不看我。
“但我——”我急了。
“不要再說了!”她也急了。
“燿燿——”我又再喚。
“夠了!”她已經有些崩潰了。
“華陽公主!”
我對你的稱呼,好像只能這樣了。
對於這樣的對話方式,我已經是無力再繼續下去,我選擇直接走了出去。
什麼時候,是一切都變了樣的,我們究竟是誰錯了?
當年那個一直追在自己身後,叫著“成飛哥哥”的小女孩哪去了?
等出了公主府,我才想起了,我沒有和她說那個丫頭的事,可看了看華陽公主府,我又止了步子。
才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