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躊躇不定地咬了咬牙,最後終於抱著些許的猶豫,開口反駁李冰的話“妹妹可真是愛說笑。姐姐要是沒才藝,豈能奪得登上皇后之位,坐在皇上身邊?”應天瑾面無表情地望著媚笑著的李冰,眼底閃過一絲冰冷,隨即很快便將它壓下。李冰笑意冉冉地注視著眼前竟是如此般配的帝后兩人,眼裡掠過深濃的醋意。微微彎下腰,李冰擺出一副有禮的樣子,嘴上卻假惺惺地說著話“回皇后姐姐,在下正是李妹妹。”這隻玉兔精難道不知道他就這麼拒絕了臨武王,這會間接地影響到扶桑國和安如國之間的交情麼?要是臨武王一個不高興,直接下令進攻扶桑國,他到時候該怎麼辦?也許他不怕死,可她怕啊!她才不要陪他一起玩命呢!海珞吟訝異地看著毫不猶豫地拒絕了臨武王的應天瑾,眉頭緊緊地蹙起,不禁為他的直言感到有些憤怒。狡猾的光芒在眼裡一閃一閃的,視線完全沒有轉動,李冰直直地觀察著海珞吟的表情,深怕漏看了她尷尬的神情。聽著海珞吟自信滿滿的話語,李冰心中一慌,微憤地開口“哦,那不知姐姐的才藝是什麼?妹妹和姐姐相處這麼久了,還真是沒見過姐姐在練習才藝。莫非姐姐方才的話只不過是為了不丟面子而說,實際上卻沒什麼才藝?”應天瑾聽著臨武王的話,雖然不是十分認同,可看著眼前都是以自己為榜樣的大臣們,不想在他們面前失態,應天瑾張開抿著的性感薄唇,淡定地開口“臨武王說的也沒錯。臨武王想要怎麼做?”簡短的兩個字,卻帶著堅定的意思。臨武王尷尬地看著一口拒絕了自己的要求的應天瑾,眼底掠過一絲深不可測的光,邪魅的笑僵硬地掛在臉上。早在不久前,李冰就派人偷偷地在海珞吟住所周圍觀察海珞吟在日常生活裡的一舉一動。本以為可以掌握一些線索,可沒想到海珞吟的生活不是吃了就睡,就是睡了又吃。當時聽著臥底稟報著關於海珞吟的一切,李冰簡直懷疑,海珞吟這麼一個有如廢物的人,怎麼能輕易地當上皇后?李冰聽著海珞吟的話,沒記得她對她的稱讚,卻想到了別的事情。笑得花枝亂顫地望著海珞吟,李冰那雙透著狡猾靈光的水汪汪大眼直直地射向海珞吟,張開塗了粉色口脂的雙唇,特意地問道“姐姐身為扶桑國皇后,想必一定有什麼過人之處,是妹妹們都比不上的。姐姐的舞技應該比妹妹來得要更好?抑或是姐姐的琴藝特高?”驀地,一聲說話聲搶在應天瑾之前發出。應天瑾眉頭一蹙,雙眸狠狠地瞟著再次將自己想說的話打斷的臨武王,臉上盡是濃濃的不滿。“本王覺得這一切也沒什麼。”海珞吟糾結地思考著,眸中盡是焦躁的眼神。“難得有這麼一個好機會能讓我們兩國人相聚。的確不該就這麼浪費這大好機會。”臨武王賣關子般頓了頓,瞧見海珞吟臉上那抹因為自己許久不吭聲而浮起的厭惡,連忙接著說,“本王想說,不如就趁這一次的機會,讓本王見識見識貴國的風俗文化。而現在最佳的呈現者,莫過於貴國的皇后了?”應天瑾坐在龍椅,雙眸冷冷地望著‘抄襲’自己話語的海珞吟,嘴角浮起一抹諷刺。不理會海珞吟的警告,應天瑾眼神一動也不動地直視著下方的人們,不發一語。臨武王站在原地,看著此時就站在離自己沒多遠的地方的海珞吟,心中一喜,可一想到應天瑾之前果斷的拒絕,不禁心生好奇,凝望著眼前的海珞吟,疑惑地發出性感的聲音“可,皇上不是不同意麼?”應天瑾挑高劍眉,威嚴地低聲問道“哦?不知臨武王的意思是?”有了!分腸毒養。海珞吟‘哼’了一聲,不屑地扭過頭,自鳳椅上站起身,令人不解地緩步走下臺,站在正中央,氣場強大地出聲解釋“作為見面禮,本宮也演示演示自己的才華來作為見面禮,送給眼前自安如國來的臨武王!”“皇后姐姐,妹妹可就不贊同姐姐的說法了。”不待應天瑾回答海珞吟的話,在一旁被冷落許久的李冰卻站出來,故作軟弱地勸著堅持己見的海珞吟,“皇上是這宮裡,同時亦是扶桑國內身份最高的一人。皇上之所以會阻止姐姐,想必有自己的理由。既然如此,姐姐就不應該反駁皇上的話。況且,咱們身為皇上背後的女人,在外頭不應該給自己的夫君丟臉,而是應該儘可能地保護著夫君的面子。姐姐,你說對不?”海珞吟看著眼前突然變得比應天瑾還要令人毛骨悚然的海珞吟,膽小地吞了口唾液,故作大膽地嗆回海珞吟“妹妹可沒說妹妹在諷刺姐姐,這一切只不過是姐姐自個兒認為罷了。姐姐難道沒學過麼?身為一個稱職的妻妾,咱們就必須在夫君身後給他奮鬥的力量。而不是衝在他前面,冰冷冷地諷刺他。”“哦?妹妹這話可是在說姐姐我諷刺皇上麼?”海珞吟無語地歪著頭,嚴肅的談話方式使得整個旺竹殿裡的氣氛變得僵硬萬分,“難道沒人告訴過妹妹,要做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