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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根本就不如你說的一樣。”

“哦?”白目不信地高挑起不適合男人卻十分適合他的秀眉,調侃地問出自己心中的話,“可我怎麼看都覺得你對她的感情不像你說的那般簡單。誰知道你究竟在想些什麼呢。”

語音剛落,應天瑾就投向白目一個兇狠的眼神,接著便無奈地深吸了口氣,一副愛信不信的樣子坐在石椅上,將桌上剛煮沸的茶水倒入兩個精緻的陶瓷茶杯裡。將其中一杯茶水遞給不羈的白目,應天瑾端起另一杯,將杯口湊近薄唇,優雅地喝著剛泡好的茶。

白目望著不再搭理自己的男人,含在嘴角的笑意越發濃烈。知道剛剛的話題不能再繼續下去,只因應天瑾的不搭理已經道出了他忍耐的極限。將杯裡的熱茶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一口飲盡,白目難受地張著被熱水燙得火辣的唇,一邊喘著氣邊認真地問道:“不管她的身份如何,現在我想問的就是,你當真要立她為後?”

被白目突如其來的話語弄得手臂一抖,杯中的茶水也隨即手的搖晃灑落了不少。

眼簾蓋下,長度適中的睫毛在眼皮底下造成了一片陰影。應天瑾先是一愣,後才淡漠地回答,彷彿一切都早已不關自己的事:“這是母后的要求。”

白目目瞪口呆地瞪著一副無所謂的應天瑾,心中不由地來氣。憑什麼自己費盡心力地為他想法解決,可他自己反而表露出不在乎?一急之下,白目急急地開口:“太后娘娘的要求,那有如何?我現在問的是你的想法!你到底想不想娶她?”

俗話說的好,皇帝不急太監急!雖說自己不是太監,可身為應天瑾朝廷上最被信任的左肩右臂,並且還身為他的發小,聽見了應天瑾的‘婚訊’論誰都會為他感到激動。雖然,這不是他第一次成親,卻是他這一輩子唯一一次的立後。不喜歡的妃子隨時都能換了,可貴為皇后的女人一旦坐上鳳位,那便是一生一世,永不得下臺,除非犯了滔天大罪。這就是扶桑國的條規之一。要是應天瑾為了滿足容嬤嬤的要求而娶了海珞吟,卻對海珞吟沒有一絲情感,那麼兩人的後半生該如何度過……

應天瑾沉悶地抬起頭,直直地盯著天花板,許久才憋出一句話來:“不抗拒。”

☆、第四十六親 她也是個女人

應天瑾沉悶地抬起頭,直直地盯著天花板,許久才憋出一句話來:“不抗拒。不知道為什麼,我對娶她這件事,一點想反抗的念頭都沒有。”

雖說十分不願承認,但自己對於兩人的婚事毫無反抗的想法卻是穩紮地在腦裡不停地竄來竄去。從前,只要容嬤嬤讓他早日立後時,自己都會不耐煩地拒絕。可這一次,自己卻沒說什麼,只是讓容嬤嬤自個兒處理此事……

白目瞪大妖孽的鳳眼,不敢置信地盯著面無表情的應天瑾,驚訝地支支吾吾說著話:“當真一點也沒有?這可不像你啊!該不會,你真的對她有什麼感情吧?”

將眼睛眯成一條線,應天瑾壓迫的眼神掃過白目,搞得他不由地渾身一顫。斜睨著敢說卻不敢當的白目,應天瑾鄙視地俯視著他,沉穩地開口:“我們不認識,哪兒來的情感。我警告你說話小心點,再這麼白目就別怪我對兄弟不留情。”

冷冷地瞪著他,應天瑾面無表情的臉上驀地浮現出一抹陰森的笑意,那抹笑意是那般的令人不寒而慄。看著白目那隱約之間透露出了害怕的行為,應天瑾可笑地發出一聲輕笑。本是無表情的臉上霎那間佈滿妖孽的笑意,而黑眸中閃爍著不明所以的光芒亦讓人感到驚心膽戰。

膽小地嚥下唾液,白目愣愣地望著對自己發出警告的男人,決定不再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了。他卸下臉上的輕佻,端莊地坐在椅子上,認真、嚴肅地開始分析應天瑾所面臨的難題。清了清嗓子,白目那有如女人般清脆的嗓音在偌大的欽和殿內響起:“你以前當真不認識她吧?既然不認識她,那為何會不抗拒呢?天瑾,老實地回答我,你每與她碰面時,是否有何怪異的感覺?譬如說,緊張。”

認真地聽著白目的分析,應天瑾奮力地思索了一番,後才真誠地回答:“初次與她見面時,一直覺得她很熟悉,可卻忘了是在哪兒見過。你說什麼怪異的感覺,這些我都沒有。”

此時此刻,兩人彷彿回到了應天瑾還未登基時的青蔥歲月。兩人不分你我地互相為彼此解決困難,在碰到問題時,聚在一塊兒商量。有那麼一瞬間,應天瑾覺得一切好像都沒變化。他還是以前的他。

“看起來很熟悉?你仔細想想,是不是真的在哪兒見過?有無可能是微服出巡時認識的?”白目熱切地給予應天瑾意見,只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