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了一會兒的時間就把天空弄得黑壓壓一片。
望著張月玟的雙眸中掠過一絲痛楚,海珞吟臉上劃過一抹痛苦,雙手難受地抓上扎著髮髻的秀髮,眼神逐漸變得恐慌起來,猛地蹙起秀眉,海珞吟向後踉蹌了幾步,眼神開始變得迷離,嘴巴輕緩地念出一聲‘白學政’後,猛地抱著頭部,痛苦地大喊出聲:“啊——不要再說了!夠了!”
海珞吟的話一出,臉上隨即露出了一抹冷酷的陰笑。將頭部傾向左邊,看著兩人的雙眸中沒有一絲溫度。佇立在土地上的瘦小身子此時卻像是個巨大猛龍般,令人感到不寒而慄。她身上散發出的冰冷氣息,讓張月玟和藍西都不由地嚥下一口口水。周圍的花草樹木也彷彿被海珞吟的冰冷氣息所包圍,霎那間,它們再也不搖擺那曼妙的身姿,而是靜靜地呆在原地了。
這不像她記憶裡的海珞吟。她記憶裡的海珞吟,是個樂觀開朗,會損人可卻不會傷害人心的好主子。可縱使如此,藍西依舊無法勸導海珞吟。她不想張月玟一樣,和海珞吟是好友。她只是個丫鬟,沒這資格。而眼前,一切只能靠張月玟和海珞吟對戰了。
“呵,照你這麼說,有說還不如沒說。”海珞吟聽著張月玟的解釋,臉上露出一抹不符合的嘲諷,睇著眼前為應天瑾辯護的好友,再次譏笑著開口說道,“恨也是從心底傳來的真實情感啊。要是按你這麼說,那麼恨和愛不就沒兩樣了?恨也是無法忽略的情感。你說的愛,就這麼廉價?”
完美的嘴角緩緩地彎起一抹詭異的弧度,微微眯起有如狐狸般狡猾的雙眸,海珞吟露出一抹詭異的冷笑,對著兩人冷言:“好一個雙宿雙飛。愛,什麼是愛?如果只是旁觀者的話,那還是請你們別出聲,要是出糗了,那該有多丟臉。如果真要勸本宮,那好,回答本宮的問題。要是本宮滿意,那本宮就不再說那隻玉兔的壞話,而且還去跟他道歉。怎麼樣,敢不敢賭?”
海珞吟睇了眼眼前臉上有些驚嚇的張月玟,嘲諷地從鼻孔吐了口氣,對著眼前有些呆愣的女人,冷冷地問出諷刺的問題:“怎麼,給不出答案了?”
海珞吟看著眼前為自己解釋愛為何物的張月玟,耳畔響起她的解釋,臉上卻劃過一抹苦笑。開口反駁著張月玟的話語,海珞吟壓根就不想聽進張月玟給自己的解釋。
張月玟的話伴隨著驚人的閃電在偌大的庭院裡響起。海珞吟聽著張月玟的話語,瞳孔突然放大,臉上的倔強驀地變成了呆愣的表情。雙眼直直地望著眼前舊事重提的張月玟,一幕又一幕的過去在腦海裡開始倒映。
張月玟望著眼前突然和應天瑾有幾分相似的海珞吟,臉上開始露出一抹無奈且憤怒的神情。
“轟隆隆——”活繃氛好。
而此時,蒼天也彷彿感受到了海珞吟的哀傷,天空中的烏雲開始以快速的速度拼合在了一塊,聚集在皇宮的上頭。半響,嘩啦嘩啦的雨水伴隨著響徹雲霄的雷鳴聲,毫不留情面地傾盆而下。
冰冷的雨水在海珞吟瘦小的身子上敲打,那雨滴就像是尖銳的刀鋒一般,狠狠地刺在海珞吟等人的身上。可海珞吟卻彷彿感受不到雨水帶來的冰冷和雨滴敲打在身上的疼痛感,她依舊蹲在原地,抱頭痛哭。
眨眼間,三人早已被突然下起的大雨給淋得全身溼透。三人紮起的頭髮隨著雨水的衝擊漸漸垮下,淋溼的秀髮緊貼在臉上,而溼透的衣裳也緊貼在三人的身軀,將那奧凸有致的身軀全都展出形來。
☆、第一百零七親 那段往事
可海珞吟卻依然像是個沒知覺的軀殼一般,蹲坐在地上哭泣,絲毫感覺不到一絲冰冷。
藍西看著眼前渾身溼透的海珞吟,擔心她會因此著涼,顧不上自己的健康,趕緊衝向前,想要將海珞吟扶起。怎知,藍西才跨起步伐,張月玟卻伸出右臂將她擋在身後,不讓她前去攙扶痛哭中的海珞吟。
藍西望著一旁將自己攔下的張月玟,臉上露出一抹不解,透過大雨看著張月玟,張開口大聲地喊著:“別攔著奴婢!奴婢要去扶起皇后娘娘,娘娘再這麼淋下去,可是會生病的。娘娘昨日才醒來,奴婢不想再讓娘娘沉睡!”
記憶裡有個死人和眼前有個活人,有腦子的都會選擇眼前活著的人。她不能讓海珞吟自己做決定,誰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事來。
一切只不過是她自導自演罷了。在這場愛情的遊戲裡,她只不過是白學政用來向張月玟的堡壘‘進攻’的道具罷了。到頭來,她選擇笑著祝福,可張月玟卻笑著拒絕了白學政的追求。從那以後,兩人就成了更加形影不離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