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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握…身形震怒…

我心裡凜冽;急速追他而去;卻是路滑難走;幾次都差點摔倒;好在江修緣不放心我安危;診完了脈未曾離去;一路緊跟著我;跌跌走走;到達近星樓時已有眾多下人在門外止步,皆是怯弱著不敢入內,扎納扎特爾如憤怒野獅一般的聲響,在十米開外便能聽個真切!

“賤人!你快點說,你是何身份,何時混進福晉身側的,為何要害我孩子!你給我說!”他聲嘶力竭的呼聲夾雜著絕望的味道。

門口下人見我已趕到,紛紛讓出一條道來,方踏進屋內,便聞到了一股血腥之氣,雪蓮臉上已有了五個觸目驚心的掌印紅紋,一側秀臉已經腫脹的不成樣子,嘴角的血流,絲絲的順著雪白脖頸順延而下…

我一陣心疼;從未見過扎納扎特爾如此失控;他竟會這般在意他與高雲的孩子…

“扎納扎特爾!你不要這樣;事情皆未查清楚;你為何要動手打人!”我忙解下披肩;兜於雪蓮身上;屋內的火盆已經被踢翻在地;帶著火星的木炭滾落了一地;而近星樓內卻是大門高敞;寒風肆虐吹入;冷的人陣陣發抖。

“若不是她;還會有誰!”扎納扎特爾又一次逼近雪蓮;一把大力便把倒臥在地的雪蓮橫空拖了起來:“你倒是說話啊!為何要害我孩子!”

雪蓮緊咬雙唇,嘴邊血流如柱,卻仍是堅挺著不肯開口吐出半字。

“王爺…”賀蘭珠也已趕了過來;見此情景擔憂的低聲喚道。

“你給我閉嘴!此地哪有你說話的份!”扎納扎特爾不耐的回頭大吼道。

賀蘭珠眼神忽的一暗,那低垂著的飽滿眼瞼,似要垂出淚來…但我此刻哪還有心神顧慮她;焦急的欲從扎納扎特爾手上奪過雪蓮;但他那緊繃的手部肌肉;似用盡了全部氣力要捏碎她的臂膀一般。我緊拖了許久;卻仍是紋絲未動。

“雪蓮…你說話啊;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焦急的額頭冒汗;她卻仍是鐵了心一般咬唇不啟!

碰…扎納扎特爾猛的一發力;把她甩到了一側的火星盆子上;頓時一股燒焦的爛肉瀰漫開來。

“啊…”她終於痛不可吱;忍不出低低喚出聲來。

“夠了;扎納扎特爾你瘋夠了!事情皆未查清楚你興師問罪未免太早!你先去聽雨軒問問你的子青側福晉再說!”我緊抱著雪蓮;憤怒的對扎納扎特爾吼道。

他仍是眸子怒熱,圓瞪著雙目盯著雪蓮,我擋在她身前,與他屏息逼視,許久許久,他方敗下陣來,甩袖而去。

“雪蓮,你怎麼樣,怎麼樣啊!”她見扎納扎特爾已走,努力支撐的樣子也瞬間瓦解,身子忽然一軟便重重的倒在了我懷裡。

“江修緣,江修緣…”他帶著藥箱立馬奔來;一把捏起她的手腕便把起脈來。。

“格格,不礙事,是皮外傷,我給你點金創藥,你喚個丫鬟替她擦吧。”聽江修緣這麼一說,我便放下心來。

江修緣遞了一瓶金創藥給我,囑咐了幾句萬事皆可找他便走了,我知他話裡深意,但畢竟許多事情遠水解不了近火。

掙扎著抱起雪蓮之時;正好看見賀蘭珠那孤寂絕然的背影…

對她總是有著隱隱的疼惜;但感情之事;若非扎納扎特爾甘願;我又能左右些什麼…

輕嘆口氣;把雪蓮安置在底樓小塌;我喚人重新燃了暖盆;關好門窗;待屋子有些暖和之時才解開她衣裳;細瞧著她身上有無新添淤痕…

這已不是我第一次瞧見她的身體;猶記得她遭人**之時身上那觸目鞭痕,如今已是淡了許多,但卻仍是清晰的攀爬在她如雪一般的肌膚上,如同那永不堪抹的刺青,將伴她一身…難怪她;如此決然的不想嫁人…

她是在怕她心愛之人;匍匐在她身側之時問她這些痕跡的來歷麼…

是我不好…我不該用一女子的貞潔;來磨礪她未歷風雨的輕狂之心…

如此晃神之間;竟忍不住落下淚來;許是淚水太過冰涼;她渾身一抖之後便醒了過來…見我在側暗自垂淚;掙扎著起身為我拭去…

“格格…謝謝你保護我…”她嘶啞著開口;我卻因著這話;更難抑制的陣陣疼痛:“當真是我在護你麼…你遭他如此毒打也不開口,不就是為了洗我嫌疑麼,若你爭辯,則眾人矛頭又將落到我的身上…”

“格格…”她終於難忍的哭出聲來。

我輕抱著她…似片片凜冽的刀鋒滑過我心;子青…我是否還是對你太過親和;你要如此挑戰我的底線…

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