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只有他喜歡這樣洗劫別人?”雷天生有些“吃驚”地問道。
青年微愕,臉上閃過很不悅的神色:“哼,雷天生,如何能跟本公子相比?這樣的洗劫方式,是本公子獨創。休要廢話,速速按本公子的話做。本公子沒時間陪你廢話,還要趕往獸魂深淵,進入神秘之門,跟各種少年天驕及青年俊傑爭鋒呢!如今,距離神秘之門的開啟,只有半月時間,要是再敢耽擱本公子的行程,那就不是洗劫這麼簡單,必斬去你的光頭,當成球踢。”
“公子,你確定神秘之門,還有半月才會開啟嗎?”雷天生有些驚喜地問道。
青年又是一愣:“當然確定。怎麼,難道你也想去獸魂深淵,進入神秘之門,踏足天驕戰場?”那青年有些不屑地問道。
雷天生憨笑著點頭:“是呀!原來我還以為,只有六七天時間了。沒有想到,還有半月之期,看來能輕鬆的趕到,不會錯失此等良機了。”
“就你這鳥樣,也是少年天驕?也配進入天驕戰場?拜託你,不要去丟人好不?速速按本公子的話去做,要不然,立殺不赦。”青年狂傲地吼道。
雷天生翻了翻白眼,直接把手中的地圖,收進了空間法寶:“公子,此乃道地之城,不適宜動武,就此打住吧!咱們各行各道,說不定還能在天驕戰場相遇,到時候可以互相照應呢!”
“互相照應?就憑你,也配?不過,如果你能按本公子的話去做,本公子倒是可以考慮,讓你跟著我們一起,進入天驕戰場。權當你交出的所有東西,是保護費吧!”
“如此說來,公子是一定要在木城,違反規則,一心動武嗎?難道你就不怕城主府懲罰?”雷天生皺著眉頭問道。
“哈哈哈……”
“嘎嘎嘎……”
雷天生的話音落地,十餘名青年皆大笑,全都笑得很張狂,看得雷天生都有點莫名其妙。
“禿驢,你知不知道,剛才你講了一個天大的笑話?眾人皆懼城主府的神威,無人敢在木城動武,但是我們可以,知道這是為什麼嗎?”那青年很是狂傲地問道。
這話一落地,雷天生就明白了幾分:“既然你這麼問,那還用說嗎?看來,城主府跟你們,有很深的淵源啊!”
“知道就好。實話告訴你也無妨,本公子就是城主府城主之子木俊豐。在木城,就是本公子的天下,本公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無人敢違逆。禿驢,要是你怕了,就趕快按本公子的話去做。”
雷天生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原本還以為,不能及時趕到獸魂深淵,害怕錯失良機。既然你肯定,神秘之門尚有半月才會開啟,老子閉著眼睛也能趕到,有的是時間陪你們玩兒,那就陪你們玩玩兒,教訓教訓你們這些只會在家門口囂張的闊少。”
小爺雖然會被很多囂張的人用來自稱,卻是被雷天生推演到了極致,只要他以小爺自稱,很容易就暴露自己的身份,現在他還不想暴露自己是雷天生的事實,自然要借用死老鼠的自稱,改用老子。
“你說什麼?”木俊豐震怒,聲嘶力竭地喝問道。
雷天生翻白眼:“怎麼?老子有說錯嗎?在外面,你們狗屁不是,我看你們也只敢在木城囂張。若是不是,那咱們就到城外一戰。老子保證,把你們打得跪地求饒。”
眼前這些囂張的傢伙,雷天生有把握跟他們一戰,卻害怕惹來城主府的人,到時候就麻煩了,只能激這些傢伙到城外一戰。
到時候,就算城主府的人馬,有所行動,他也能利用虛空獸獸骨,及時離去。
畢竟,道地之城,非普通的地域,城主府能成為一城之統轄,不僅有不凡之處,還必定有手段,通曉城內發生的一切,甚至有辦法,利用暗植的法陣,隔空傷人。
“哼,到城外一戰就到城外一戰,怕你不成?今日,本公子必定將你梟首,用你的人骨為架,人皮作鼓,將你製成人皮鼓,懸於西城門,警示眾人,讓他們知道,在木城得罪本公子的下場。”
雷天生狂暈,這尼瑪完全就是在複製自己的風格呀!
只不過被這種仗勢欺人的傢伙學來,已經失去了他的初衷,對雷天生來說,甚至是種侮辱。
“廢話少說,那就到城外一戰吧!”雷天生冷然地說道。
木俊豐冷冷一笑:“哼,為了防止你逃跑,你就在我們的實力鎮封層中,一起前往城外。”
雷天生的臉上,閃過一抹陰狠的冷笑,重重地點頭:“隨你。”
話音落地,十餘名包圍雷天生的青年,一起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