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反應,她也自動忽略了,現在倒好,他竟敢赤luo裸說出來。
真是大色狼泠然在心裡罵著,忽然想起自己十二歲的時候看的一本小說裡就有許多H的描寫,當時就新奇得不得了,嘴上罵著黃書黃書,結果半夜還在被窩裡偷偷地看,人真是矛盾的動物啊不知道將來真的嘗試起來會是怎樣光景呢?楚玉的身體她基本是見過的,那是一具誘人犯罪的軀體……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過後,一個結實溫暖的胸膛自後面密密實實地將泠然圈了進去。
“這麼老實安靜,想什麼?”
楚玉的話想必讓她的臉成了豬肝色,她哪裡敢說自己在一邊起了色心,順口就撒了一個謊:“我餓了……”
出來大半天,他還以為她是真的餓了,他沒有吃零食的習慣,馬車裡倒有茶水,此時伸手一摸,也已涼透了,“路上只要有店家,咱們就下車吃些東西再回去。”
泠然回頭,見他身上貼著潔白的絲袍,浮現著掩飾不住的那種屬於極品男人才具備的完美曲線,哼了一聲,心想我才捨不得你這幅樣子讓別人看見呢即使是男人……念頭剛一轉,她忽然才明白過來以前她穿著深衣要衝出房間的時候他緊張是為了什麼,嘴角噙著笑,將腦袋靠到了他的胸膛上,道:“先回府再說。”
回到王府的時候,泠然替楚玉披上披風才由一眾奴才接著下車。
她堅持想自己走。
“又不是沒在他們面前抱過你,那時候沒有反對,現在還想逞強?”楚玉低低在她耳邊說了一句,溫熱的氣息讓她再次臉紅。
唉跟他在一起,遲早要變成一隻煮熟的大蝦呀
考慮到楚玉莫名其妙都會起生理反應,到了大殿的時候,泠然巧妙地推託自己受了風,推了楚玉去浴房沐浴,他看下人眾多,倒也沒有為難。
泠然留著豔豔在房裡稍事梳洗,很快就拾掇好了,她知道今天楚玉回來的也必然很快,就打發了豔豔回房。
楚玉回來,春風滿面地親了她一下,抱起她就回了房中。
小太監們陸續上了幾個精簡的新鮮菜色,兩人相看兩不厭,美美地吃了一餐飯。
此後自然是卿卿我我,到了夜間,為了睡榻的事兩人終於起了糾紛。
楚玉:“既然是我贏了,等到提親的使者回來,馬上挑個好日子,你就是我的王妃了,自然要睡在我的房中。”
泠然托腮作沉思狀:“大明有這個規矩麼?沒出閣的姑娘要睡在未婚夫床上?”
“規矩都是人定的。”楚玉想起未婚夫婦甚至不能見面,口氣軟了幾分,心想最多再過一個月,欽差也就回來了,何況根本沒有料到她今天會點頭,心中倒也滿足,只是笑著調侃道:“你不是想歪了吧?”
“想歪什麼?”泠然裝傻。
“你說呢?”
看著他長身玉立,站在自己面前開始寬衣解帶,整個神態妖孽誘人得一塌糊塗,泠然臉色一陣紅一陣白,腦子裡各種畫面開始氾濫,心裡直喊:這也太快了吧太快了吧雖然兩世為人我也曾經有想嘗試一下的念頭……
楚玉見她傻頭傻腦,很想笑出聲來,總算還有點人性,走進屏風後。
衣服一件件地拋上屏風頂部,泠然鬆了一口氣,臉卻更紅了,人家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嘛怎麼老是要往那方面想呢?
結果是,楚玉把自己的睡榻讓給了她,因為高床軟枕,比東次間的木榻舒服多了,他則守在外間睡了。
對於刺客的事,雖然楚留香擋了,其實他也還是心有疑問,只是在她面前不表露出來罷了。
口上他雖然答應了楚留香等他告知結果,不過昨日一天,他已經詳細調查了一番。
刺客是兩名女子,而父相第二日遣走訪月軒默涵的事也實在太蹊蹺了,以往他只有賜女子進來,從來沒有將人趕出去的,何況在沒有跟他商量的情況下他不傻,自然聯想到刺客有可能就是默涵……
問題在於父親為什麼要壓下這件事。
難道僅僅是跟紅綃有關?他不這麼想,不過他關心的重點不在這裡,而是——她們為什麼要來行刺泠然,又是受了誰的指使
如果是其他姬妾,他還可以猜想是出於嫉妒,但是那個默涵,長得什麼樣子他都完全不記得,不應該對泠然有這麼大的氣性
翻閱了她的身份名牌,上頭記載著她出身於翰林院編修之家,可是翰林院姓默的人本就少,前幾年是有一個,也已告老還鄉,並不是被貶官的人,不用到那人的家中查問,也知道書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