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凡叔忙道:“不急,不急!小書,有事你就先忙,我不著急的!”
“那好吧!”王宣書點了點頭道:“那我明日給你送來!”
“嗯!你先去忙你的事吧!”凡叔道。
王宣書又寒暄了一陣,便辭別了凡叔。
來到鬧市區後,王宣書左顧右盼的自言自語道:“香敏說她那天在這裡看到一幅《春鳥落山圖》,可尋了半天怎麼就沒有呢?”
尋著那畫,王宣書行在路上有些心不在焉。
忽然,前方過來一人,猛地和王宣書撞了個滿懷。
兩顆腦袋重重的撞到了一起,發出“砰!”的一聲。
兩人各抱其頭,哎吆大叫了起來。
第021章 神秘的柳伯南
“唉,這不是嶽先生的書童,王宣書大哥麼?”突然一人奇道。WWw。
王宣書忍痛抬頭一看,也奇道:“柳伯南?”
再看和他相撞之人,不由得驚道:“金詩厚?”
金詩厚揉著腦袋道:“我說王大哥,你不陪嶽先生,怎麼跑來撞我腦袋來了?”
“誰來撞你腦袋了?”王宣書揉著額頭憤憤的道。
“對了!”柳伯南望著王宣書道:“王大哥,據我所知,咱們書院聘師都是及第的或者是人介紹來的。不知道嶽先生是中了舉人呢?還是解元?”
“什麼舉人、解元,嶽先生可是嚴先生介紹來的,比那舉人強多了!”王宣書揉著腦袋,隨口說道。
“哦!”柳伯南神色一緊道:“是柳宗嚴麼?”
“嗯!”王宣書答應一聲,頓覺失言,急忙道:“我不清楚!這個具體情況只有嶽先生自己才知道!”
“哈哈!沒什麼,今日見嶽先生氣宇不凡,我也就隨口一問!”柳伯南打了個哈哈道:“嗯!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學堂了!王大哥你有事先忙!”
說罷之後,柳伯南也不等王宣書搭話,拉起金詩厚便朝著書院的方向行去。
一路之上柳伯南沉默不語,心中思道,柳宗嚴介紹來的麼?而且還專程安排到君蘭學堂,這只是個巧合呢?還是別有用意?
這邊,王宣書終於找到了《春鳥落山圖》,興高彩烈的抱著畫,講手伸進了懷中。
忽然,王宣書猛地驚呼道:“我的銀子呢?”
急忙四處翻找,卻空空如也,王宣書怎麼也不相信銀子不見了,將全身上下翻了個遍,幾乎連內褲也沒放過。但依然毫無所獲。
“沒錢就別裝蒜了,小夥子!”那賣畫之人,一把從他手中將畫奪了過來道。
王宣書此時依然確定銀子已經丟了,望著賣畫之人投來的鄙夷目光,嘆了口氣,轉身離去了。
剛剛回到書院的柳伯南拍了拍金詩厚的腦袋道:“猴子,我們是去問話的,你怎麼把他的銀子偷來了?真是改不了的臭毛病!”
“南哥!”猴子嘿嘿一笑道:“我這腦袋讓他撞的那麼疼,怎麼也的要點買藥的錢吧!”
柳伯南笑了笑道:“好了!我和你說,嶽先生那裡,我們暫時先不要動手,先別和他對著幹,一切聽我的吩咐,知道麼?”
“放心吧!南哥!”猴子忍著痛,拍的胸脯梆梆響道。
柳伯南點了點頭。
嶽少安忙碌過後,已經是暮色西陲,幾近黃昏了。
簡單的吃過晚飯,嶽少安便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夜色濃濃,涼風輕吹。
嶽少安躺在床上,想著今天學堂之上發生的事情,不由得的笑出了聲來。
覺的今天是這段日子裡自己過的最充實的一天,看來這裡還真的很適合我,嶽少安心中喃喃自語道,只是這幫小傢伙們也很讓人頭疼呢。
嶽少安本來的年齡其實已經將近三十歲了,只是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卻不知為什麼自己的身體又回到了十多年之前的模樣。
想著這些,睏意漸漸的上湧,嶽少安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明天那幫傢伙們會不會吃驚呢?
明月高懸,灑下淡淡的銀光,鋪在書院的草地之上,就如同一層白色的雪霜一般明亮、晃眼。
夜風帶著微微水氣穿過窗戶,吹了進來,掃過嶽少安的身旁,將他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吹落眉梢。
盛夏的清風本來涼爽舒適,然而嶽少安卻猛的打了一個冷顫,醒了過來。
摸了一把頭上的冷汗,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彷彿經歷過一場惡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