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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

☆、28聽河入樓

“四爺,青樓玩的爽不爽啊?”楚傾國一把拉住羽歌夜,他在唐府憋屈要死,羽歌夜卻去青樓閒逛,當真嫉妒得不行。

羽歌夜卻搖搖扇子,溫柔笑道:“傾國,飽暖中大多是獸人為主,有些口味奇重的客人,頗喜歡那些獅子,豹子,狼犬,熊貓”說到這兒,楚傾國就已經一臉菜色地擺擺手,不肯再讓羽歌夜說下去。

“停車!”車到皇宮北方玄武門,卻被守城將士攔下,“請出示通行憑證。”羽歌夜靜靜聽著,他出宮一事並未向上通報,雖不嚴重,但是不被人知道自然最好。按理檢查了出入宮禁的憑證就該放行,卻聽守門小校說道:“宮門即將關閉,為防出什麼差錯,我們要上車檢查,還請懸帳見諒。”

“懸帳是什麼身份,怎麼能被你隨便看來看去?”現在駕車的正是洛城白,自然不會允許。

“例行抽檢,還請懸帳配合。”小校卻不卑不亢。

“傾國懸帳要進宮,你們還廢話什麼?”有些傲氣清朗的聲音響起,羽歌夜身體一震,沒想到竟然是長殿下羽驚夜。

外面一片甲冑行禮的碰撞聲:“參見長殿下。”楚傾國和楚傾城也要下馬車,羽驚夜揮揮手:“不用那些虛禮。

“都讓開吧,我護送傾國懸帳進宮。”羽驚夜開口,外面又嘈雜一陣,最終馬車還是緩緩而動。

羽驚夜似乎乘馬而行,聲音捱得極近:“你不是老四宮中的那個書童麼?”

“長殿下過目不忘,正是小人。”洛城白恭敬地回話。羽驚夜笑道:“看來老四對傾國懸帳心意十足,連回家都要派你跟著。”

“傾國初到宮中,不敢譖越,所以特地從四殿下那裡借了阿白。”楚傾國靠近車窗解釋,並未掀開窗簾。

羽驚夜笑道:“唐柱國不日就要回返界碑關,鎮守北莽,為大隆揚威,多見見也是應該的。如今北莽防線安穩如山,我倒真想去玉門關見識見識西鳳景象。”

“長殿下有此壯志,是國家之福。”楚傾國恭維幾句,馬車便和羽驚夜分道揚鑣。“就憑他那點本事也想駐守西鳳?不過是去賺取軍功罷了。”楚傾國極其不屑。

“長殿下是龍子鳳孫,自身本事並不重要,只要他到了玉門關,便是對守邊將士的極大鼓舞,能夠籠絡軍心。”一路安靜的楚傾城此時輕輕開口,接的雖然是楚傾國的話,看的卻是羽歌夜。

“內聖外王。”羽歌夜輕輕吐出四個字,楚傾城渾身一震。聖道有言立嫡立長立賢,但是大隆朝建國以來,卻只有一位由太子登君王。羽驚夜佔著一個“長”,若是軍權在手,內有朝野呼聲,外有王霸之力,內聖外王,說不定就能坐上那張龍椅。

不止羽驚夜心懷不軌,年紀漸長的皇子們,誰不會動點歪心思。不過棋錯一著滿盤皆輸,現在人人都下了水,只有最耐心的人,才能摸到那條魚。

在坤寧宮前羽歌夜便悄悄下車,唐修意必然早就知道羽歌夜不在宮中,但是他卻一句話也沒有說,羽歌夜回到清梧院,卻看到碧屋梧桐下,站著太子殿下。

“太子哥哥。”羽歌夜擺起一張笑臉。羽良夜回過頭來,用手挽起羽歌夜鬢角頭髮:“怎麼今天沒戴我送你的發筒?”

“今兒去天一樓看書,便沒帶那些勞什子,不小心睡在那兒,現在脖子還有些疼呢。”羽歌夜皺皺鼻子,不適地摸著自己的脖頸。

“你怎麼總是這麼不小心,可用傳太醫看看?”太子伸手按著羽歌夜的脖頸,力度舒緩適中,讓羽歌夜十分受用,不過他還是馬上躲開:“太子哥哥可折殺我了,不過是一時歪著,沒有大礙,睡一覺便好了。”

“我也只是來看看你腳傷好了沒有,既然都能出去看書,想必是好了。”太子寵溺地搖搖頭,“既是如此,便早些歇了吧,明日若是起晚了,竹師絕不繞你。”

“知道了。”羽歌夜將太子送出宮門,直到回到臥室才沉了臉。

“太子來了不到半個時辰,還留下了一本書。”沈聽河把書交到羽歌夜手裡,上面寫著《異獸寶鑑》,乃是勸誡人們不要沉迷美色的諷喻小說。羽歌夜手指緊緊捏著書的一角,微微一笑:“這書倒沒聽過,當真要好好看看。”他把書放在桌上,書的一角留下了一個清晰指痕,他面無表情地把茶碗打翻,洇溼了那一角,“拿出去好好曬乾,這可是天一樓的藏書,弄壞了可就不好了。”

沈聽河捧著書出去,不敢打擾這種狀態的他。羽歌夜從袖裡取出念青菩提子,緩緩轉動,平靜表情慢慢從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