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大帝看不透,越看越心驚。
如此也更讓一些大帝心生殺意,超出自己的掌控,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其沒有成長起來之前擊殺,以免日後危及自己的利益。
可是妖帝和魔帝卻相互的對視一眼,這是一個另類,不能讓其隕落,說不得以後還能用得著,主要是此子一看就不是善茬,攪風弄雨之輩,三界平靜太久了,就需要這樣之輩。
“不行。”妖帝和魔帝異口同聲的說道。
不過高空之上的四尊大帝卻已經顯露出了殺機。
龍野心中發苦,剛剛新生,難道又要再次隕落,如果這次真的隕落的話,那就不可能在重生了。
有苦卻又說不得!
有恨卻又發不出來!
天塌下來了,一寸一寸的落下,龍野高昂的頭在一寸一寸的垂落,身軀在微微的顫抖,原本的血珠溢位之後會結痂,但是此時卻完全化作血舞飄散。
妖帝手中的大鼎橫掃,方圓千丈,垂落與龍野的頭頂,總算是替龍野阻擋了一下無匹的壓力和殺機。
“你要保他?”
“是的,此子與我妖界有恩。”目前也許只有妖帝能夠知曉龍野的一些事情,但是也不是全部,只能從龍野的氣息之中感受到一部分。
“此子與我魔界有恩,我不會坐視不管。”魔帝揮手之間,一把漆黑的長戈入手,瀰漫著淡淡的魔焰,長戈之外的空間被焚燒一空。
原本的和事老卻沒有說話,再次陷入了沉默,但是也收回了殺意和氣機。
如此一來,便是三尊大帝對上妖帝和魔帝。
龍野看不到希望了,這就是一個死局,除非另有其餘的大帝出現,打破平衡。
不過高空之上的三帝忌憚落魂域,而魔帝和妖帝卻是有恃無恐,不過在力量上二比三明顯要弱上不少。
局勢發生了詭異的對峙。
“老了,不中用了,離死不遠了。”突兀之間,一艘小船駛入風雲渡,一個佝僂的老頭,灰衣長褲,赤腳,褲腳高高的捲起,露出乾瘦的雙腿,黝黑,多有老人斑。
但是這個看似漁夫的老者就這樣憑空出現一般,原本由大帝封鎖的域,在老漁夫的面前形同虛設一般。
手中是漁網和魚簍子,很隨意的將漁舟綁縛固定,然後穿過被大帝封鎖的域,緩步而入。
別說是妖帝和魔帝大驚,就是連高空之上的幾尊大帝同樣心驚。
詭異的安靜,都眼睜睜的看著漁夫。
一個垂垂老矣,平凡無奇的漁夫。
一個生機明顯不多,將死之人,卻讓現場所以的大帝不敢出聲。
龍野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今兒是咋了,來了這麼多的外人,哎喲,看你們在弄啥了,躺在地上不涼嗎?海風潮溼,陰氣重,躺在地上時間久了會關節發炎。”漁夫拍著一個已經隕落的修士。
怪異的一幕再次出現,那個修士卻骨碌碌的爬將起來,莫名其妙的環視四周,大張著嘴,仔細的審視著自己全身上下,除了衣衫破爛之外,沒有任何的不適。
漁夫穿行而過,或者是用手拍,或者是用腳輕輕的踢,亦或者是用手中的魚叉輕輕的戳,但是原本已經隕落的修士,生靈卻都活生生的莫名其妙的再次活過來。
終於來到了龍野的身前,皺眉,似是不喜,完全就是一個長輩看著自己心愛的晚輩,但是晚輩卻又不爭氣的樣子。
“你這個小子整日惹是生非,今兒倒好,招惹這麼多的外人,回去在收拾你。”
龍野愣住了,眼前的老者有著一種淡淡的熟悉的氣息存在,但是卻又想不出彼此有任何的交接。
原本針對自己無孔不入的殺意蕩然無存。
嘴唇吶吶半天,一時半刻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漁夫轉頭望了一眼所有的大帝,“這個孩子我帶走了,回家之後定然好好管教。”
沒有人開口,原本起死回生的修士此時也終於知道自己再活了一回,那些原本的面具神秘修士也恢復清醒。
不過大帝的威壓依舊存在,沒有誰敢於公然的表露出自己的情感,只是感激的望著老漁夫。
魔帝和妖帝率先反應過來,簡單的拱手行禮,同時嘴中說道:“老人家是該好好的管教一下此子了,處處惹是生非。”
妖帝難得的露出一絲笑意,向著龍野做了一個鬼臉。
龍野茫然。
不由自主的被老漁夫提著衣領緩步而去,看似緩慢,但是一步千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