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意所在,不由微微一怔,詫異不解地望著白衣追魂問道:“大哥意思指的是……”
白衣追魂賽潘安微笑地說道:“所有的客店家家客滿,住息的地方成了問題,這種情形,不是有些兒不妙麼?”
歐陽昭尚未答話,吳娟娟已在介面說道:“三弟,如果實在無法找到住處,我看我們就乾脆入莊,到迎賓館去好了。”
歐陽昭俊目略轉,稍作沉吟,朝吳娟娟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說道:“二姊,你且不要著急,我們先在這裡找家稍空的館子,吃飽了肚子後,跟著小弟走,保險能夠找到一個住息的地方。”
正說之間,忽見迎面急匆匆走來一人,朝三人抱拳微一拱手說道:“三位尊姓大名,從何方來?請即示知,在下好轉報入莊,派人接引,招待三位前往莊內迎賓館中住息。”
歐陽昭一看來人,乃是天心莊主卓玉堃的四徒陸元青,連忙別轉臉去,向道旁店中張望,以防陸元青認出他的面貌來。
其實歐陽昭過於顧慮了,他的五官相貌雖然未變,但形態卻已全異,舊日的跡象已不復存在,縱與陸元青面對面地相對著,陸元青亦不會認得出他來。
白衣追魂賽潘安段彬星目斜視,朝三弟瞥了一眼,他見三弟這種情形,知道對方是三弟認識的天心莊人,遂即朝陸元青拱手還禮,含笑說道:“請問尊駕是誰?”
陸元青一聽對方不但沒有立時報出姓名來歷,並且反問他是誰?心中有些兒不高興,但因見對方雖是個身著儒衫,文質彬彬的一介書生,生得俊秀飄逸,瀟灑出塵,令人乍見之下,就會產生一種樂於接近的好感,何況對方又是含笑相問,言語溫和,彬彬有禮呢。
是以,白衣追魂賽潘安段彬這種不答反問,不禮貌的舉止,陸元青心中雖有些兒不高興,但卻是一閃即逝,他答道:“在下陸元青,乃莊主門下,奉莊主命諭,協助大師兄主持迎賓館職事,負責接待各方賓客。”
“唔!原來是陸兄,小生久仰得很。”
白衣追魂賽潘安段彬說著,向陸元青拱了拱手,又道:“陸兄是要接待小生兄妹三人前往貴莊賓館中去嗎?”
陸元青點點頭道:“所有客店都已住滿,除迎賓館外,無處可供貴兄妹等住息。”
白衣追魂段彬略一沉吟,說道:“但是小生兄妹三人,與貴莊中人從未相識,並不是貴莊賓客,怎可以隨便進入貴莊迎賓館,接受招待呢?”
陸元青哈哈一笑道:“尊兄太見外了,四海之內皆兄弟,本莊迎賓館,並非是為相識之賓客所設,凡前來參加打擂的各方武林同道,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