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得出這個和尚很是得人心,要麼就是異常有名,但是自己卻一無所知,轉身依舊詢問繡女,“你認識這個和尚?”
繡女第一次對龍野露出一絲異樣,“你不認識他?”
“他很出名,還是我應該認識他?”龍野不喜。
如同看待一個外星人一樣,“這個和尚可不是一般的和尚,他來自東土,一個神秘的世界,據說在東邊大海以外有著一個神聖的國度,裡面的修士和人類共同信仰佛教,使得其國內之人均修行佛法。此人五年前出現在東部區域,一路弘揚佛法,救苦救難,據說他從發下宏遠,要淨化世間一切苦難,就世人與疾苦。總之很有名氣。
從東往西,一直徒步而行,遇山開路,遇河架橋,總之現在擁有著無數的信徒。”
繡女對這個和尚似乎有所忌憚,見和尚已到進前便不再言語。
倒是神族的長老昊廉政躬身行禮,並安排座位與和尚。
“大師一路遠來,還請上座。”昊廉政此時完全是慈眉善目。
那和尚年約二十多點,面色紅潤,五官端莊,頭頂之上九個燙金戒疤異常醒目。胸前是一串褐色的佛珠,閃動著金屬光澤。右手之上也是一串拇指大小的佛珠,笑眯眯的異常和煦。
“阿彌陀佛,施主客氣。貧僧雖然五年前受戒比丘,而且家師尚在,如何擔得起大師之稱。貧僧法號苦厄,施主就叫我苦厄和尚即可。”雙手合十,低宣法號,異常肅穆。
“大師謙恭了,世人皆知大師宏遠,如此高義倒是擔得起大師之稱。”昊廉政連連客氣。
二人恭維一番,苦厄和尚也不再計較,便端坐一旁,閉目,手中佛珠轉動,口中似在背誦經文,完全不關心現場之事,似乎只是一個打醬油的。
龍野心知不簡單,這個和尚不會無緣無故的前來。而且現場能夠讓龍野正視甚至心悸的唯有繡女和眼前的苦厄和尚,這兩人的氣息看似化天境巔峰,但是卻比一般之人稍顯滯礙,似乎有所鬱結一般,但是龍野的感知卻是異常的強大,而且肉身本能在面對著兩人之時隨時都處於一種繃緊狀態,由此可見,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實的。
能夠徒步五年,橫穿大陸不光是毅力和心智,更重要的還是實力,沿途的危機隨處可見,沒有自保的手段,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而繡女,龍野一直看不穿,她的境界似乎隨時都在跳躍一般。
這些情況綜合在一起,不得不讓龍野謹慎對待,現在自己的實力面對一般的化天境巔峰雖然沒有威脅,但是卻也不得不防,世間功法傳承何止千萬,有很多手段都是自己無法真正的應對的。
臺下修士面對著突入而來,卻又不再言語的苦厄和尚一時之間也摸不準究竟有何作為,議論紛紛,但是苦厄和尚充耳不聞,眼觀鼻,鼻觀心!
昊廉政見苦厄和尚並無異常舉動,便揮手製止現場的騷亂,“請打擊保持安靜,我們還是迴歸主題,我們此次聚集在一起的目的無外乎就是查實龍少俠的真實身份。”
“對,還請龍少俠配合,不要讓我等難做。”
“是啊,一旦撕破臉對大家都不好。”眾人一一出聲附和。
龍野卻一直在沉思,五年前不就是自己來這個世界的時候,為何偏巧自己來到這個異世,東土的和尚便出現在東都,時間之上恰好穩和,這其中究竟有什麼玄機,越來越覺得自己來這個世界不對勁,可是現在卻又一頭霧水,毫無著手之處,看來一切還是實力。
眾人紛紛叫囂,血族和煉屍門的一行人更是大有隨手動手的準備,畢竟他們和神族被龍野幾次三番的坑殺了不少的長老以及弟子,現在巴不得龍野不配合,這樣一來完全坐實了龍野的異魔身份,那樣一來,就是眾人聯手將其擊殺了,禁忌小鎮也不好過於的追究此事。
龍野被眾人的叫囂之聲打斷,滿臉的不喜。
“看看你們的嘴臉,現在是不是巴不得我不配合,如此就可以坐實我的異魔身份?你們就可以堂而皇之的群起攻之了?不就是擊殺了你們不少的長老和弟子嗎,那你們也得問問我是為何要擊殺他們?
一個個貪婪的嘴臉,我都為你們感到羞恥,一直以來我和你們這些勢力根本就沒有多大的糾葛,無外乎就是看不得我得到了秘境傳承,想要擊殺我謀奪我的秘藏罷了,何苦找些沒有意義的藉口?
我可以清楚的告訴你們我就是一個人,不代表任何勢力,當然也沒有人會無故為我出頭,在座的多數對我抱有殺意,我不管你們的目的出自何處,但是我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