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龍野並未立即嘗試,反而不斷的在地面上推算著。
很另類,甚至不合符文師的方法。
也讓眾人看不出門道。
只是讓這些修士看出希望的是,每當龍野起身在光幕之上破開一個符文之時,便會將自己刻畫的符文融入其中。
而且重新刻畫的符文堅持的時間越來越長。
希望,這便是希望。
很多修士原本已經想要放棄了,但是卻在此時似乎看到了新的希望。
“旁門左道而已。”聖符師不忘打擊龍野,出言影響龍野的心智。
只是經歷了古塔的試煉,即便隱藏在內心的最薄弱之處也被全新的淬鍊了一邊,可以說龍野的心智已經沒有絲毫的瑕疵了。
撅著屁股,哼著歌,不斷的在地面上延伸,滿地都是符文。
一個青衫符文師,輕輕的捻著三寸長鬚,目光所及,應有波動。
身旁的一個青年問道:“老師,他這是在做什麼?”
“以符破符,這是一個全新的思路,雖然我們也曾經嘗試過,但是無一例外都失敗了,卻不知道此子能否成功。”
龍野轉頭溫和的說道:“老師傅這話說的有理,只是你們想的第一件事便是破解,這便有悖此間的符文奧義。”
“哦,此話何解?”青衫符文師不解的問道,語氣平和,甚至帶有虛心求教之意。
“此處的符文乃是上一紀的衍生符,你們看似逐步的推進,破解了無數的符文,其實不然,而是將整個符文不斷地壓縮,衍生出更加強大的符文,越是往後,符文越是難以破解,力量也越大。甚至到最終有可能引爆整個符陣,屆時估計在場的沒有幾個能夠活著離開。
有道是: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你們的辦法卻是破了三,卻讓整個符陣迴歸到二,破了二,迴歸到本源。在想破陣,便是引爆整個符陣了,其威力,不是我們能夠想象的到,即便大帝親臨恐怕都難以全身而退。”
聖符師在一旁冷聲說道:“危言聳聽。”
龍野和青衫符文師卻始終沒有理睬老者。
這讓這個聖符師更加的難受,憋屈。
青衫符文師出乎意料的躬身一禮,“受教了。”
“客氣。”龍野坦然受之。
“但不知道先生此法何意?”
龍野稍加沉吟,“我不破解符文,相反我會在光幕之上刻畫獨有的符文,和整個光幕上的符文融合在一起,彼此氣機相連,但是卻又獨立於外,不影響整個符陣的衍生,到時候自然輕易的進出其中。”
青衫修士連翹拇指,嘴中更是大喜,“高,是在是高,先生之才恐怕無人可及。”
“過獎了,成敗兩可之間,到時候再說吧。”
修士的世界,強者為尊,不會在意所謂的年齡。
青衫修士也蹲下來,細細的觀摩這地面上的符文。
很怪異的符文,應該不是出自於這一紀,但是卻有著這一紀的一些符文的影子,心中在其波瀾,如果所料不錯的話,龍野修行過上一紀的完整古符。
這是符文師奉若至寶的存在,一個完整的上一紀的古符,都足以讓符文師推演很久,也能從中窺得眾多的奧義,這便是上一紀古符的強大,深奧之處。
面對著龍野和青衫修士的一問一答,完全無視聖符師,致使這個狹隘的老者更是心中怒氣橫生,咬牙切齒,青筋畢露。
現場多是散修,但是卻又是最為人多勢眾的一個獨立體系,不受任何一方的轄制,如果這些散修全力支援龍野的話,即便是帝族也不敢輕易的妄動。
所謂聚沙成塔,單一的散修不足為懼,只是當數量和力量匯聚到一起的時候,那就不一樣了。
而散修本來便是沒有看到任何的希望,因為各方都有帝族和大勢力在齊心破陣,隱隱形成了排斥散修的勢頭。
如今突然出現的一個毛頭小子,居然可以無視帝族,甚至可以開啟符文世界,這就有了希望,可以從中分的一杯羹了。
只是在成功之前,必須要保證龍野不受到任何的影響。
有至強的散修陰陰的掃視著聖符師,意思不言而喻:你若敢動,我便殺你。
“真正的是一群白痴,此處的符文世界自成體系,可以相互的衍化,這就和世界一樣,必須保持一個平衡,如果平衡被打破了,世界崩毀了,裡面的一切已就煙消雲散了。”龍野兀自嘀咕著。
蓬頭蓋面的,不斷的演算著,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