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打鬥的痕跡很少,顯然打鬥的時間並不長,同時還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密室中,如此可能是熟人,亦或者事先了解哭墳,也有可能是哭墳所熟知的人。”祝野簡單的陳述了一下事實。
“你的意思是有內鬼?或者是被人計劃了很久?”昊威不怒自威,心中越發猜疑。
“如此方能解釋的通。”
另一個老者點頭,“整個小院被符陣封印,而哭墳居然不知,此事也頗為蹊蹺,而且老夫觀察過,封印符陣可能是上古殘陣,但是依舊不可小覷,你們說會不會是符陣聯盟也參與此事了?”
“焦木兄所言不無可能,但是符陣聯盟參與此事的可能性卻是很小。”昊威皺眉,淡淡的說道。
“為何?”
“符陣聯盟雖然是一群瘋子,但是卻也心高氣盛,如果真要行此手段,定然會光明正大的,不會偷偷摸摸的。”昊威頗為自信的說道。
“那麼便只有一個可能了,內鬼!”祝野雙目微眯,一道精光劃過,不著痕跡。
“其實還有一種可能。”另一個乾瘦的老頭淡淡的說道。
其餘的人齊齊望向發話的老頭。
“哭墳與人在演雙簧。”
“鬼厲兄何處此言?”
乾瘦老頭伸出猩紅的舌頭舔舐著乾癟的嘴唇,淡淡的說道:“符陣封印小院,引起的波動,哭墳可能不知道,此其一。其二,對方為何要將哭墳帶走,如果只是單一的搶劫的話,犯不著還帶走一個毫無作用的人,完全可以將哭墳擊殺,然後離開,畢竟對方能夠瞬間打破哭墳的世界,必然實力不可小覷,完全可以做到擊殺哭墳,輕鬆離去。”
鬼厲話音剛落,現場陷入了詭異的沉寂。
然而昊威心中卻想著另外的一個可能性,那便是繡女。
一直以來,繡女不斷的施壓,安插著不少的人員進入神王盟,雖然自己一方經歷著無數年的經營,早就已經滴水不漏了,但是難免會有所疏忽。
一時之間眾人心思各異,但是卻又都沒有表露出來,心存猜忌,這是很正常的,但是目前誰也沒有證據指向哪一方,迫於神族的壓力,其實眾人都沒有說出來,那便是昊威最近一段時間總是莫名的安插著人員,眾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一直沒有說話的一個粗衣麻布的老頭,面如殭屍,看不出絲毫的表情,此時卻出言,“昊威兄,有一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昊威心道不好,看來遲早要面對了,扭頭看著老頭,淡淡的說道:“說。”
乾脆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最近一年多時間,你們神族一方先後安插了數十人進入神王盟,這些人可靠否?”話不多說,僅此而已。
昊威雙目如電,一閃而逝,“此事我會給大家一個交代的。”
轉身離去,了無蹤影。
現場剩下幾個老者均是從各自的眼神之中看出一絲明悟。
“此事你們怎麼看?”
“蔣飛兄,但說無妨,再說,大家相交數萬年了,雖然談不上坦誠相待,但是許多事情,大傢伙心裡多少有數。”鬼厲率先打破沉默。
面如殭屍的老者便是煉屍門的大長老蔣飛,當然也是神王盟的元老之一,“老夫說話不中聽,但是卻也能看出其中的蹊蹺,神族是想獨吞。”
眾人心中咯噔一下,完全想不到平時沉默寡言的蔣飛居然如此毫不忌憚,絲毫不留情面,直接點穿眾人心中所想。
“可是此事並無直接的證據指向神族。”祝野沉吟著說道。
“哼,神族最近年餘,接連安插數十人進入聯盟,而且都是要職,雖然表面上並未直接掌權,但是其心昭然若揭,用不了多久這些要害部門將會逐一被取代,到時候,哼哼……”
眾人再次沉默。
“那麼為今之計該如何?”
“找到真正的兇手,查出幕後真兇。”蔣飛雙目之中一片死氣,但是卻又如同烈日閃爍。
祝野沉聲問道:“如何查詢?”
“將神族最近年餘時間安插的人員逐一排查,從中不難找不出線索,任何事情總有一線線索的。”
“可是此事需不需要徵詢一下昊威的建議?”鬼厲同樣沉吟。
“恐怕到時候就晚了。”
眾人會意,彼此對望一眼,齊齊點頭。
瞬間幾道身影消失在原地。
……
神山之巔,繡女的閣樓之中,神無名正在向繡女彙報,但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