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不覺得進入森林打獵是一件什麼威脅的事情,就這角豬他一箭就射死了,危險個屁啊!
“能給我看看你的弓嗎?”林清終於不看她的爛切刀了。
夏雷將自制的金屬弓卸了下來,然後遞到了林清的手中。
林清試著拉了一下,可那張弓卻紋絲不動。她又使出全身力氣嘗試開弓,可她的臉都漲紅了也沒能將那張弓拉開。
“你拉弓想幹什麼?”夏雷笑著說。他盯著林清的脹鼓鼓的胸部,眼熱熱的,口裡的口水明顯比來的時候多得多了。那是給饞的。
林清已經適應了夏雷的那種“色色的”眼神,她將醜陋的金屬弓遞還給了夏雷,洩氣地道:“如果你的弓一箭就射死了角豬,我也想嘗試一下,這樣的話也就不麻煩你了。”
夏雷笑著說道:“你肯定不行,要開這弓需要很大的力氣,你一個女人根本就沒有那樣的力氣。別多想了,和我交易你又不吃虧。”
“你拉給我看看。”林清有些不服氣的樣子。
“我拉開,你就去給我擠奶,好不好?”夏雷肚子裡的奶蟲又快要爬出喉嚨了。
林清又白了夏雷一眼,“不要說擠奶這個詞好不好?我不……喜歡。以後你要要,你就說給我弄點喝的就行了。”
夏雷點了一下頭,然後扣住弓弦上的有布纏繞的保護手指的地方,使勁一拉,金屬弓頓時在他的手下張了一個滿弓。
林清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樣子。她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看上去斯斯文文還很好看的男人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力量,她的腦子裡還冒出了一個奇怪的念頭,他的力量是因為他喜歡喝奶有關嗎?
夏雷將金屬弓重新挎在了肩頭上,然後從箭筒之中抽出了一隻金屬箭矢,“你去擠……給我弄點喝的吧,我用這箭矢將這隻豬分開。”
林清這才回過來神來,她點了一下頭,然後進了屋。
夏雷移目過去的時候,那道破舊的木板門已經關上了。他很想看看那個容易含羞的女人是怎麼擠奶的,可他根本就看不到。
屋子裡傳來了嬰兒的哭鬧聲,林清的小孩醒了。
“不要哭,這不是給你的,這是給你夏叔叔的。”林清的聲音,然後她又小聲的說了一句,“那麼大個男人還喜歡喝奶,真是的。”
夏雷,“……”
林清端著小半碗奶出來的時候,夏雷已經將一隻角豬肢解了。那支箭矢的刃口比刀還鋒利,輕鬆就能切開角豬的皮和肌肉。他將一半形豬留給了林清,喝完林清的那小半碗奶之後他扛著剩下的半邊角豬回到了李妮的家中。
李妮早就起床了,她還做好了早飯。看到夏雷扛著半邊角豬回來,她驚訝地道:“你……你還真是去森林裡打獵了啊?”
“只是打個獵而已,值得你這麼大驚小怪的嗎?”夏雷將半邊角豬扛進了廚房,卻沒有吃李妮做的早飯。
“你不吃點嗎?”李妮說。
夏雷說道:“我在林醫生家吃了一點,就不吃了。”
李妮的小嘴微微翹了一下,“不吃就不吃,以後你自己做。”
夏雷苦笑了一下,不知道這麼去解釋。他是喝了那小半碗奶之後就感覺飽了,不想再吃早飯了。可這樣的事情他是沒法跟李妮說的。他說道:“我去雜物間。”
李妮沒理夏雷。
夏雷出了廚房往雜物間走去,還沒到門口,一個女戰士便急衝衝的衝了進來。夏雷認得她,她是昨晚第一個扔下槍的女戰士,李妮喚她虎妞。
虎妞衝進院子,神色焦急地道:“村長呢?”
夏雷說道:“在廚房吃早飯,你這麼慌張,發生了什麼?”
虎妞卻沒有回答夏雷的問題,大步向廚房走去。
這時李妮捧著一隻碗走了出來,“虎妞,你這麼慌張幹什麼?發生了什麼?”
虎妞連氣都來不及喘一口,“村長,不好了!我們的人在分界線附近發現了頑石部落的人,有好幾十個,全副武裝,還有人穿了避彈衣……黃戰恐怕要進攻我們了!”
李妮頓時皺起了眉頭,“大白天進攻我們?”
虎妞說道:“以他們的武器裝備和人數,大白天進攻和晚上進攻有區別嗎?我們根本就不可能打贏他們。”
“我馬上去看看,你去把村子裡的戰士都著急起來,讓他們到分界線集合。”李妮說。
“好的,我馬上去。”虎妞轉身往外跑。
李妮看著夏雷,“夏老師,你跟我去吧,我們需要你的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