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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跟你在一起,我不走。”扎伊雅說,她的心裡充滿了擔憂和不捨。
對於兩個阿拉伯姑娘來說,這等於是新婚之夜就要和自己的丈夫分別,她們哪裡捨得。
夏雷板起了面孔,“聽我的話,立刻上車離開,然後在俄羅斯人的軍事基地等我。”
“可是……”尤斯娜和扎伊雅欲言又止,她們很不情願與夏雷分開,可她們又沒有勇氣跟夏雷使小性子。
“我要面對的敵人不是你們所能想象的,你們想讓我在裡面的屍體旁邊傷心嗎?”夏雷說。
尤斯娜和扎依雅對視了一眼,一個眼神交換之後她們總算是點下了頭。
“好吧,我們在俄羅斯人的軍事基地等你。”尤斯娜給了夏雷一個擁抱。
“你一定要平安回來。”扎伊雅說,她不僅抱住了夏雷,還抱住了尤斯娜。
這是一個熱狗式的擁抱。
四周頓時傳來一片異樣的神光,可短暫的錯愕之後很多人都露出了笑容。
在阿拉伯世界,未婚的女人禁止與男子有身體接觸,就連握手都被視為禁忌,更別說是在眾目睽睽的場合下與男人擁抱了。尤斯娜和扎依雅的舉動等於是在向外界宣佈她們是先知的女人了,而看見的人也心領神會。不過這不是羞恥的行為,而是榮耀。
神,總是享有特權的。
卻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夏雷忽然伸手在最先擁抱他的尤斯娜的翹臀上半輕不重的拍了一下,跟著又閃電般的襲擊了扎伊雅的屁股。
啪啪兩下清脆的響聲,兩片美妙的漣漪盪漾,頓時造就了一片目瞪口呆的阿拉伯面孔,還有一大堆跌落在地上的阿拉伯下巴。
尤斯娜和扎伊雅的臉雖然隱藏在黑色的面紗下面,可隔著一層面紗似乎都能感覺到她們的臉在發紅,在發燙。
夏雷小聲地說道:“還不快走,難道要我再打你們一下嗎?下次我會真的使勁打了。”
這句話比什麼都管用,尤斯娜和扎伊雅逃似的離開了。
夏雷震聲說道:“大家快走吧,快走,我給你們斷後!”
他的聲音在夜空中迴盪,很遠的地方都能聽見。
白色珍珠的難民開始撤退,不一會兒這裡就變得空蕩蕩的了。
月色還是那麼明媚,可這個地方卻像是死去了,沒有半點生機。
夏雷站在白色珍珠最高的建築物上,觀察著四周的情況。
幾分鐘後從土耳其的方向駛來一支車隊,那些車輛沒有開遠光,開的只是近光燈,燈光並不明亮,在建築物的遮擋下時而出現,時而消失,似乎是在刻意掩藏行蹤。
夏雷的心裡暗暗地道:“難道是土耳其人?或者是庫爾德武裝?不可能,無論是土耳其還是庫爾德人,他們都沒有必要摻合進這件事裡。不是土耳其人和庫爾德人的話,那就只有美國人了,美國在土耳其有軍事基地,那支車隊應該是美軍為這次行動派來的地面偵察部隊。”
那支車隊又往前行駛了一段距離,然後停了下來,並沒有進入白色珍珠。
夏雷從二十幾層高的天台上一躍而下,在空中橫跨一條街道之後墜落在了街道另一邊的一座樓宇的天台上。這座樓也有十多層高,但有一半都被炮彈給轟沒了。
雙腳一落地,夏雷的身體藉著慣性向前衝刺,臨近天台邊沿的時候又一躍而起……
朦朧的月色下,一個瘦小的身影在一座座樓宇之間蹦來蹦去,那感覺就像是現實版的蜘蛛俠。
幾分鐘後夏雷一座居民樓的天台上停了下來,然後趴在了天台的邊沿,悄無聲息的探出了頭。
居民樓下的街道上停著十幾輛軍用越野車,還有一輛防彈裝甲車。這些車輛旁邊聚集了大約50個武裝人員,身上沒有任何標誌,可他們身上的裝備都是清一色的美製裝備。數量最多的槍支也是scar突擊步槍,而這種步槍是美國特種兵專用的槍支。
答案其實已經很明顯了,這些車是美國的軍車,這些人也是美國的軍人。
“媽的,這都是俄羅斯人的原因。”一個光頭白人罵罵咧咧地道:“如果不是俄羅斯人的那個軍事基地,我們的戰機和轟炸機可以隨隨便便飛過來,現在去還要我們來進行地面偵察。”
“懷特上校,這次的任務是什麼?”一個黑人問道。
“媽的,我也想知道。我只是接到通知來這裡執行偵察任務,可到目前為止我都沒有收到任務的細節。”
這個光頭白人懷特顯然是這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