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之氣,是可以將秦朗的無形之氣,給消解掉的。
頂多,也就是需要花費的時間長一些。
吳新宇知道這樣的解釋,外人聽了都會覺得頭昏腦漲,所以並沒有跟河山解釋。
河山的幾個大穴,很快就依次被…插…上了隕石製作的銀針,吳新宇認真忙碌起來……
高幹病房外面,河聚親自搬來一張椅子坐在那兒,嚴防任何人進入高幹病房內。
此刻,河聚的心情,也要比上午時安穩了不少。
河山體內的隱患被發現了,而且正在被清除,只要清除掉了,那河山就會沒事,能夠繼續執掌河家,他跟著河山,自然也就有了靠山。
這比河山如果死掉,他就要獨自面對秦朗的報復這種情況,可是好上很多了。
時間飛快過去。
四個小時後,已經累得快要虛脫的吳新宇,拔掉了隕石製作的銀針,放回盒子中後,就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河山睜開了眼睛,看向吳新宇,著急問道;“怎麼樣了?”
“不負所托,都清除掉了。”
吳新宇有氣沒力地說道,但表情還是很興奮。
因為他幫河山搞定了麻煩,那他想要從河山這兒獲得的好處,也能夠到手了。
“確定都清除了?”河山狐疑地問道,想要得到一個百分之百肯定的答案。
“確定!”吳新宇說的斬釘截鐵。
這次他真沒有說謊。
儘管秦朗遺留在河山體內大穴中的無形之氣十分頑固,但他花費了足足四個小時,如果還不能清除的話,那他氣功大師的稱號也就白瞎了。
河山神情激動起來!
“秦朗,被你害得這些天我睡都睡不著,但現在,哼,我的隱患解除了,我再也不用在你的陰影下,擔驚受怕了!”
河山終於露出了笑容。
這幾天一直提心吊膽,哪怕有二十四小時醫療照顧都還是忐忑不安,生怕下一刻自己就會莫名其妙地死掉,現在終於好了,秦朗想要他死的計劃,泡湯了,他不用再忐忑了。
“吳大師,這次你幫了我大忙,來,這就是柳真真和蔣盈盈的一些資料,包括她們工作和學習的地方,嘿嘿,說起來吳大師可就有福了,蔣盈盈是雲海大學的英語老師,端莊知性,但一雙大長腿可是無數男人都想把玩的,至於柳真真,恰好也是雲海大學的,但她是學生,更加年輕。”
河山陰陰笑道。
如果不是他河家不願和蔣家、柳家結仇的話,他都想碰一碰這兩位極品美女。
吳新宇目露出了妖光,顯得十分興奮,連施針時造成的疲累都顧不上了,嘴上一個勁嘿嘿笑道:“哈哈,太好了,一個是大學老師,一個是大學妹子,這下我真的有福了!”
河山笑而不語,坐看吳新宇怎麼去毒害這兩個女孩子。
吳新宇收好了這些資料,隨後又在河山安排的兩個妖冶美女的陪伴下,去了醫院外面最近的賓館。
聽吳新宇說,吳新宇有一套可以迅速緩解疲累的針灸方法,看到吳新宇拖著疲累之身,竟然都敢跟兩個女人一起進入賓館,河山只有羨慕的份。
不過河山也知道,吳新宇這廝,根本就不是什麼德高望重的氣功大師,而是實實在在的一個猥瑣小人,這樣的人對付柳真真和蔣盈盈,才是最好的人選。
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誰知道吳新宇會採用什麼方法毒害兩女呢?
萬一兩女不幸中招,清白被吳新宇這樣的猥瑣男人奪走,哈哈,想必秦朗都會崩潰。
“河聚,你進來一下。”
河聚進來後,發現河山幾乎是容光煥發,不禁恭賀道:“恭喜家主。”
河山微微點頭,沒有了致命隱患,他感覺身體都輕鬆了好多。
“如今我的身體已經沒事了,接下來我們只需要做好一件事就可以了。”河山說道。
“家主說的是和秦朗抗衡,等待東河本家那邊的警告解除吧?”河聚問道。
“對,”河山沒有否認,畢竟這都是他跟河聚商談過的,“秦朗如今實力強大,我們找不到可以擊殺秦朗的人,所以只能被動防禦,我們的目標,就是保護好自身,不讓秦朗有機可乘。”
河聚點點頭:“只要成功度過了這段時期,不被秦朗抓到機會,那邊東本家的警告一解除,我們河家就可以讓太上家主回來擊殺秦朗,或者讓東河本家出面也行。”
“嗯,到那個時候,哼,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