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遠後,克林特不禁由衷的一讚道,“蚩尤大哥和梅麗爾小姐,還是如此的郎才女貌啊!真是叫人羨慕呢!”
王崇陽則和克林特道,“看你的樣子,似乎對梅麗爾也有什麼想法吧?”
克林特一聽這話,臉色頓時一動道,“你胡說什麼呢,梅麗爾小姐怎麼可能會看得上我!”
王崇陽不禁朝克林特笑道,“你的回答方式已經出賣了你,你沒有說你不可能喜歡梅麗爾,而是說梅麗爾不可能看得上你,意思很明顯,你喜歡梅麗爾,不過自認為自己配不上梅麗爾而已,我沒有說錯吧?”
克林特怔怔地看著王崇陽,隨即一嘆道,“就算是又能怎麼樣,蚩尤大哥和梅麗爾小姐如此佳偶天成,我只能在背後默默地祝福就行了,梅麗爾小姐幸福,我就滿足了!”
王崇陽這時問克林特道,“如果有一天,蚩尤和梅麗爾不對付了,你站在誰一邊?”
克林特聞言心下頓時一凜,想了半晌似乎沒有得到答案,立刻搖頭道,“怎麼可能呢?蚩尤大哥和梅麗爾小姐怎麼可能不對付了?”
王崇陽卻一聳肩道,“我也只是假設而已,世事無絕對,在剛才之前,你可曾想過,班德列夫也是蚩尤的人?”
克林特不禁想起班德列夫來,這的確是有些讓他意外,不過他依然還是搖了搖頭道,“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我不做這種假設性的回答!”
王崇陽見克林特回答問題的方式,的確人有點如同蚩尤所說的,亞特蘭蒂斯人不怎麼會說謊。
但是由這個問題,王崇陽心中卻有了一絲疑慮,既然亞特蘭蒂斯人不會說謊,那班德列夫這麼多年來,是怎麼矇騙過關的?
正想著呢,這時梅麗爾一臉不快的走了回來,很顯然剛才她和蚩尤的談話不是很愉快。
克林特見梅麗爾一臉不快,立刻過去嬉皮笑臉地道,“梅麗爾小姐,你怎麼愁眉苦臉了?讓我給你變一個魔術吧?”
梅麗爾卻冷聲說了一句,“不用了,我很累了,先去休息了!”說著梅麗爾走向一側自己的飛行器中,坐在駕駛座上發起呆來。
王崇陽則拍了拍克林特的肩膀後,隨即也走進了飛行器,坐在副駕駛上。
梅麗爾瞥了王崇陽一眼後,“我剛才不是說了麼,我很累,想要休息一下!”
王崇陽則一聳肩道,“你休息你的,我又沒打攪你,我也累了,正好也想休息一下!”
梅麗爾聽王崇陽這麼一說後,不禁轉過頭來,不再看向王崇陽,而是對著顯示器上發呆。
王崇陽也不看梅麗爾,只是閉著眼睛,靜靜地坐著,就好像真的在閉目養神一般。
克林特和陸壓站在飛行器的後艙門外看著裡面的情況,克林特不禁撞了一下陸壓的身子,“你說梅麗爾小姐和蚩尤大哥到底說了什麼,惹得梅麗爾小姐如此不快?”
等了半晌沒有聽到陸壓一個字的回答,克林特不禁回頭看了一眼陸壓,卻見陸壓此時已經走到了一側,靠著一個東西,也開始閉目養神了。
克林特不禁嘟囔了一聲,“真是個怪人!”
梅麗爾坐在那想了半晌後,轉頭看向王崇陽,見王崇陽正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坐著。
她不禁朝王崇陽道,“你沒有話要和我說麼?”
王崇陽搖了搖頭,依然沒有睜開眼睛,嘴上嘟囔一聲道,“等你有話和我說的時候,你自然會說的!”
梅麗爾一聽這話,立刻轉身看著王崇陽道,“你說你和你的朋友幫蚩尤,最終圖的是什麼?”
王崇陽依然沒有睜眼,反正梅麗爾道,“你呢,你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梅麗爾則朝王崇陽道,“是我先問你的,你先回答我!”
王崇陽則朝梅麗爾道,“我早和你說過了,我為的大西國以後不會再出現在我們東方領域,為的是我們東方領域的長治久安!你呢?”
梅麗爾一陣沉吟地看著王崇陽半晌後,這才搖了搖頭道,“我本來以為我是有目的的,但是現在我發現我根本沒有目的!”
王崇陽反問道,“難道不是為了幫蚩尤,你曾經的未婚夫?”
梅麗爾一陣沉默,半晌沒有說話,最終一嘆道,“也許我並不瞭解蚩尤!”
王崇陽則和梅麗爾說道,“也許你只是不瞭解現在的蚩尤,人總是會變的!”
梅麗爾頓時又一陣沉默,良久後才和王崇陽說道,“你的意思是現在的蚩尤,已經不是我以前認識的蚩尤了?”
王崇陽不置可否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