齜開獠牙,朝著那貨一聲怒吼,瞬間就從那貨的腳下移開,站起的一霎對著那貨的腹部就是一腳。
那貨被踹飛的一霎,也一腳踢中了王崇陽的下巴,兩人同時飛了出去,都摔在了地上。
王崇陽立刻又是一個躍身跳起,剛剛站起,那貨就已經出現在自己面前了,又是一拳集中了他的腹部。
那貨怒吼一聲,“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是沒有覺悟麼?在這裡,你永遠不可能是我的對手,因為老子整天除了修來就是修煉,而你在做什麼?”
王崇陽飛出的一霎,也一腳踢中了那貨的下巴,與剛才那貨對付自己如出一轍,“是不是對手又不是你規定的,你話這麼多,一點也不像是老子!”
那貨倒地後立刻躍身起來,剛站定王崇陽已經衝到了他的面前,對著他的腹部也是一拳,不過沒等他飛出去,立刻一把抓住了他的白髮,用力往自己這邊一拉,用膝蓋用力頂向他的腹部。
不想這貨卻沒有倒地,乘勢一個側踢踢中了王崇陽的脖子,兩人同時倒地。
兩人立刻又起身纏鬥到了一起,互相不服輸,你一拳他一腳的你來我往。
而這邊東皇太一和白東皇也斗的正酣,它們一直飛在空中,你一口白氣,我一口黑氣的互相噴著,誰也沒噴著誰。
東皇太一看了一下下面的王崇陽和白化的他已經斗的筋疲力盡了,兩人都躺在地上氣喘吁吁。
王崇陽此時突然發現,半空中的藍色火焰已經離他們很近了,立刻朝東皇太一叫到,“老不死的,注意上面!”
東皇太一抬頭一看,藍色的火焰已經快燒到它身上了,立刻一個俯衝而下。
白東皇立刻也跟著衝了下來,嘴裡還嘎嘎叫著,好像在挑釁東皇太一一樣。
王崇陽剛站起身來,就見那貨也站起來,正瞪著自己,兩人好像都同時感覺到了一陣熱浪正在襲來。
他本來以後那貨是幻象,說不定還和那老妖婆有關,未必會怕這藍色火焰,那形勢對自己就明顯不利了。
不過此時見那貨時不時地瞥幾眼上空的火焰,心中暗道,“這貨也怕藍火?”
東皇太一立刻說,“這傢伙是你的意識分身而已,並不是這幻境之物,自然也怕這裡的東西!”
王崇陽這時心下一動,立刻朝那貨說,“既然大家都怕這藍火,不如同心協力出去再說!”
那貨卻一聲冷笑,“老子和你不同路,憑什麼要和你合作?”
王崇陽朝地上一坐,攤開雙手,“既然你不怕死,那老子也沒什麼好怕的,大家就都坐在這裡等藍火吞噬吧!”
白東皇此時飛去了那貨的上空,嘎嘎的亂叫著,好像正在和那貨溝通著什麼。
東皇太一朝王崇陽說,“沒想到老夫也有意識分身在這裡!”
王崇陽沒說話,眼睛盯著那貨看,感覺熱浪的熱度比之前要大許多,抬頭一看,此時那藍火只離自己一人身遠。
他不禁朝那貨說,“你把自己吹噓的不行,看來你也沒有辦法離開嘛!”
那貨突然站起身,朝王崇陽說,“這樣也好,不過我倆需要合身才行,等出去後,我們再分勝負,輸了的自動讓出身體!”
王崇陽暗想眼下也只能如此,至於出去後,誰勝誰負還不知道呢。
他想著立刻朝那貨點了點頭,“一言為定!”
那貨和白東皇瞬間化作一道白氣朝著王崇陽和東皇太一飛了過來,沒一會功夫就進入了王崇陽和東皇太一的身體。
王崇陽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感覺不到那貨的存在,不禁問了一句,“喂,你還在麼?”
剛說話,同樣是他自己又說了一句,“老子在呢,現在我們合二人之力,立刻發功,飛出這裡再說!”
王崇陽不禁一陣詫異,怎麼兩次都是自己說話,卻感覺好像是兩個人的口氣一般。
隨即王崇陽立刻又說,“別墨跡了,你就是做事墨墨跡跡,拖泥帶水,所以修為才如此之差!”
王崇陽連忙又說,“你別忘記了,老子剛才和你可是不分勝負!”
說著,王崇陽的嘴巴又不自覺的動了起來,“不分勝負?如果不是老子無意中打通你的任督二脈和大小周天,你覺得你是老子的對手麼?”
東皇太一此時連忙朝王崇陽說,“你們就別爭論了,先離開這裡再爭論不遲!”
王崇陽此時感覺丹田處一陣火熱之感,瞬間傳遞全身,周身好像都籠罩著一圈黑白相交的霧氣,將整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