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青春,是謊言,是罪惡。歌頌青春者,無時無刻不在自欺欺人。
一廂情願地對周遭的一切都保持著肯定的態度。
只要和青春這個詞扯上關係,他們就能扭曲一切通常概念和社會常識。
在他們看來,謊言,隱瞞,乃至於罪行和失敗,都只不過是青春的調味劑罷了。而如果連失敗都是青春的證明,那沒能交到朋友的人,不正應該是最為青春的人才對嗎?
但想必他們不會承認這個道理,因為這一切都是他們為了方便而隨意捏造出來的。
我直接下結論吧,陶醉於青春的蠢貨們,灰飛煙滅吧。
該灰飛煙滅的人是你啊!
平冢靜嘆了口氣。
“話說比企谷,你還記得我上課時提出的課題是什麼嗎?”
平冢靜拿著比企谷寫的文章在他面前晃了晃。
“以回顧高中生活為主題的作文。”
“那你為什麼會寫出這麼愚蠢的作文來?”
平冢靜再次看了看手上的文章。
“什麼玩意兒啊?怎麼才能寫出這樣的?”
平冢靜把文章放在了桌上,手扶著額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法言說的疲憊和無奈,似乎對眼前的事情感到有些無力應對。
“你的眼睛簡直就是死魚眼。”
“看起來dha很豐富嗎?那感覺會很聰明。”
平冢靜聞言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憤怒湧上心頭,她的臉色變得陰沉,眉頭緊緊皺起,眼中閃爍著怒火。
“給我正經聽好!”
“不是,我有認真回顧高中生活啊!近年來的高中生不都這樣嗎?”
比企谷別過頭,迴避著平冢靜的眼神,額頭微微冒著冷汗,急忙解釋道。
“臭小鬼,別給我說歪理啊!”
“還臭小鬼,雖然按照老師的年齡來看我確實是個小鬼……”
比企谷話還沒說完,平冢靜的拳頭已然到達了比企谷的臉前,擦著比企谷的臉上過去。
“沒人教你不該討論女性的年齡嗎?”
見拳頭沒有打在自己臉上,比企谷長出一口氣。
“實在抱歉,我這就重……”
“你跟我來一下。”
平冢靜盯了一會比企谷突然說道。
另一邊,侍奉部。
“雪之下,你就不能換一種茶葉嗎?天天喝這個我都要喝吐了。”
李長安喝下了雪乃剛剛泡給他的茶水吐槽著,鬼知道為什麼雪之下天天喝都不會膩啊?
雪之下繼續泡著她的茶葉,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我倒是感覺還不錯,還有你沒有出過一分錢吧?如果你出錢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換一種茶葉。”
雪乃簡單抿了一口茶水,仔細品嚐了一番後回應道。
“你要是覺得不行可以不喝。”
“對不起社長,我錯了,我不該嫌棄你的茶水。”
李長安聞言鞠了個躬道歉著。
“哼,真是個現實的男人。”
“你懂啥?我這叫勤儉持家,怎麼樣?心動了嗎?”
“請不要像一個發情的猴子一樣。”
雪之下默默地把位置向李長安遠離。
這時,侍奉部的門突然拉開,平冢靜帶著一個富含dha的男人走了進來。
這個那男人李長安認識,是和李長安在一個班級,只不過他總是獨來獨往的,因此李長安對他了解甚少。
“平冢老師,我應該對你說過進來的時候要先敲門。”
“就算我敲門了你也從來不回話啊!”
“是因為沒等我回話你就進來了。”
雪之下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抬頭看去,注意到了平冢靜身旁的一位少年。
“另外,那個看起來呆呆的人是誰?”
“比企谷八幡,我的同班同學,平冢靜老師的學生,平時獨來獨往的,可能是不擅長社交?又或者去性格有些缺陷?”
李長安趴在桌上,緩緩道出了他所知道的以及一些關於比企谷的猜測。
“喂喂喂,我可沒有問題啊!”
“看來並不是因為社恐之類的原因不進行社交,那麼就是因為性格又或者是想法。”
李長安短暫沉默了一下。
“是認為不需要社交嗎?”
比企谷頭冒冷汗,神情驚訝,整個人向後仰,短短几分鐘的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