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空破曉,愛人就在自己懷裡緩緩睜開眼睛,愛情的甜蜜,幸福的感覺就是如此,
姜姒躺在無名懷裡,突然想到這人的粗魯與放縱,假裝生氣地捶他兩下。
“你這人怎麼這樣,在睡夢中偷襲,真是過分。”
無名知道自己這個行為不光明,但快樂。
二十多年的時光,最快樂的就這幾天,他怎能不珍視。
兩人晨間沐浴後,剛穿戴好,帳篷外傳來林悅的聲音。
“姐姐,你起了嗎?”
“起了,進。”
林悅昨夜看見無名在,正常情況下是不會來打擾的。
她既然出聲便是有事。
林悅進來道:“容姨娘過來問安。”
林悅也不懂什麼意思,就看見馬芳容一大早就來帳外候著,她就來傳個話。
問安?
容姨娘?誰?
姜姒一時間有點懵圈
她也不懂什麼意思,將內室收拾好便讓人進來了。
馬芳容一進門,便看見無名,一個長相不輸蕭卓的男人,大早上出現在姜姒的帳篷裡,舉止親暱,眼裡閃過一絲意外。
不過也不敢有什麼表現。
恭恭敬敬行禮。
“賤妾馬芳容見過姜姒姐姐。”
“不必多禮,坐。”
姜姒很好奇馬芳容為什麼會來給她問安。
照理說,馬芳容昨夜侍寢,就算問安也應該向蕭卓的正室問安。
她雖然跟蕭卓關係不清不楚,但也從未在外表現過。
“不知是誰讓你過來的。”
“是主子,主子說日後由您統理後院,所以要過來向您問安。”
弄清始末,姜姒幾句話就把馬芳容給打發了。
她明白蕭卓的意思。
蕭卓這是在告訴眾人,她才是正室。
在告訴她,他願意給她正室的地位。
同時也在告訴無名,他也才是正室。
昨夜無名能夠悄無聲息的進來,是蕭卓允許的。
但這麼一大早讓馬芳容來請安不就是在彰顯地位,也在警告姜姒。
姜姒想通後,便帶著無名去了主帳。
蕭卓正在用早飯,而剛剛去請安的馬芳容站在一側伺候他用膳。
蕭卓旁邊多了一副碗筷。
姜姒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坐下用膳。”
他頭也沒抬,姜姒知道說的是自己。
坐下後便開始吃起來。
無名站在一旁,看了蕭卓幾眼,蕭卓亦給了他一個凌厲的眼神。
無名不傻,知道是什麼意思,他拿起一旁的公筷給姜姒夾了一個小籠包。
站在一旁的馬芳容內心驚濤駭浪。
這複雜的關係讓她心慌。
蕭卓吃完臉上終於有了笑容。
而姜姒,吃進去的東西味同嚼蠟。
回去的路上。
“你,沒有生氣吧!你若是不願意也沒關係,我不會強迫你的,憑你的身手,你也不用懼怕蕭卓。”
“沒關係,路是我自己選的,我認。我今日若是不選,我以後就難再見到你了,我想陪在你身邊。我確實能打得過蕭卓,但是他手上人多,他想要把你藏起來很容易,我不想找不到你。”
對於這樣的結果,無名很滿足。
蕭卓的意思很明顯,他要做大。
他要麼伏低做小,要麼滾蛋。
他選擇了她,他願意為她彎腰。
快到帳篷時,林悅不知道哪裡躥出來,灰頭土臉的,臉上全是笑容,眼睛亮晶晶地看著無名。
“聽說你打架很厲害?”
“還行吧?”
“那你能不能教我,我想變得更厲害一點,萬一以後蕭卓欺負我姐,我就打爆他的狗頭。”
本來無名不想搭理林悅的,但一聽林悅要打爆蕭卓的狗頭,立馬點頭答應。
兩人在院子裡練武,姜姒則在帳篷裡處理政務。
直到下午,才處理完。
出了院子,林悅髒兮兮地躺在地上,喘著粗氣。
無名一隻手拿著馬刷給新送來的白色汗血寶馬刷毛,這匹馬是中午送到的,算是馬家討好主母的禮物。
按理說乾坤未定,日後蕭卓的後院誰說了算還未可知,正常不會有人送這麼貴重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