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白那個不解風情的,不如今夜讓奴家伺候姑娘吧!”
紅纓雖已許久不接客,但畢竟當初他可是能混過頭牌多年,技術自然精湛。
姜姒那是來者不拒。
一夜春宵帳暖,被浪翻滾。
姜姒滿意極了。
臨走時,給了一沓銀票。
剛下樓,南風館的大廳裡安安靜靜,只有幾個家丁在打掃衛生,並未開門營業。
突然一男子從旁邊躥出來,嚇姜姒一大跳。
身後的護衛也都拔了劍。
“姜姑娘,是我,羅明。”
姜姒這才看清,這可不就是如今的晉王。
“羅公子,你怎麼會在這?”
蕭明笑著道:“我在這裡等你。”
“等我?”
“是這樣,昨晚我聽到你在臺上唱歌,我覺得很好聽,我個人非常喜歡,想請教一下是何人所作,想去拜訪一下順便要個曲譜,不過我昨晚下樓的時候,你已經上樓了,我也不要打擾,就一直等在這裡。”
靠,這都戴面具了,怎麼誰都能認出她來。
驚訝之餘,又似乎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話。
問道:“這在這裡等了我一夜?”
蕭明點了點頭,眼裡全是對曲譜的渴望。
而姜姒,則有些尷尬,就好像自己出去嫖娼被抓包的那種感覺。
“我也真不知道是誰寫的,偶然聽到的,你想要曲譜是吧!我寫好,差人送到你府上。”
說完姜姒就要走。
又被蕭明給拉了回來。
正當她還在疑惑時,只見蕭明開口道:“不好意思姜姑娘,我之前騙了你,其實我不叫羅明,我叫蕭明,如今住在晉王府。那個,曲譜能今天就送到嗎?”
“啊~能,一定能,晉王是吧!其實我也沒坦白,其實我是安平縣主的庶妹,名字倒是不假。”
姜姒想,她的名字已經在選妃名單上,到時候總是要和蕭明見面的,與其等著被戳穿還不如就先自己坦白了。
倆人都有些尷尬,不知道說些什麼。
“那晉王爺,我就先走了。”
“嗯,好,曲譜,記得。”
姜姒灰溜溜地跑了。
回府路上,又碰見那個老道士。
姜姒已經沒有那麼大的火氣,只是過去塞給他幾張銀票,警告他道:“你拿了錢就別出來行騙了,這麼大的年紀,還到處招搖撞騙。”
沒想到那個老道士竟然還記得她。
激動地拉著她的手。
“姑娘,你的障還沒除,你得除了,才能撥開雲霧,走你該走的路。”
又是這句話。
“那你說說,我有什麼障,你說對一個,我就信你。”
老道士蒼老如樹皮的手摸了摸姜姒手掌上的紋路道:“你拿了死人的一塊玉佩對不對,那人死前護著你,然後自己被石頭砸死的?”
姜姒沒想到,這老道士竟然還真有兩把刷子。
那玉佩如今還在她的妝匣裡放著吃灰呢!
“這好辦,我去找那人的老母親,把玉佩還她,給她錢養老便是了。”
姜姒轉身就要走,又被拉住了。
“你的障不只是這一條,還有很多,這個得你一件一件地去還去彌補。”
老道士說完,雙手背到身後,悠哉遊哉地向前走。
姜姒跟了上去。
“大師,你具體給我說說呀!不然我怎麼知道要做些什麼?還有,我怎麼知道自己有沒有還完?”
老道士擼了兩把自己的鬍子,用一副高深莫測的口吻道:“你會知道的,按你的心意走就是了。”
這老道士這樣說話,姜姒就不樂意聽了,按自己心意走,姜姒就是覺得自己根本就沒什麼障,她說話做事哪次不是憑著自己的心意走的。
她還想再多問,一轉頭,那老頭就不見了。
“人呢?”
她轉頭問身後的護衛。
幾個護衛紛紛搖頭。
哦豁,他還真有兩把刷子。
回到府中。
姜姒將那塊翠綠的玉佩找出來。
“阿姒,你去做什麼?”
姜姒正要往外走,姜姝突然出現在身後。
姜姒一夜未歸,她當然是知道的。
她並不會去阻止姜姒在外尋歡作樂。
若是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