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南穆雲聽到母親提到天煞孤星,臉色猛的一變,心就像被人一下子撕裂了一般,渾身一震,看到母親可憐一人在此囚禁了半輩子,而自己從小也不得不逃命在外,都是那個所謂的天煞孤星給害的。看著這個皇宮,想著那個生自己的男人和那個心如蛇蠍的女人,眼裡閃著滔天的仇恨之光。
蘇洋洋感覺到師兄的異樣,也看到程夢嬌說什麼也不願意離開這兒,師兄又無計可施,就笑著說:“夢姨,你別聽那妖婦妖言惑眾,師兄怎麼會是天煞孤星呢。”又故作神秘的說:“今天白天我上街去的時候,就聽到有人說,天煞孤星另有其人,師兄是天命的真龍天子,不出三日,那以前的謠言就會不攻自破的。”
程夢嬌聽到蘇洋洋這麼說,抬起昏花渾濁的眼睛,不敢置信的問道:“洋兒,你說的是真的嗎?雲兒會有沉冤昭雪的一天嗎?”蘇洋洋微笑著拉著程夢嬌的手安慰道:“夢姨,你都說了,師兄是冤枉的,所謂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好人終會有好報的。那些人品不正,作惡多端,壞事做絕,自有天理會來收拾他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南穆雲看著蘇洋洋目光閃耀,眼波流轉,靈動跳脫,就覺得不太對勁,暗暗懷疑師妹是不是揹著自己做了什麼事情,才這麼安慰他孃的,雖然和這個師妹相處時間不長,可他了解師妹的個性,她是言出必行之人。
不過沒有關係,南穆雲心裡暗暗發誓,不管師妹做了什麼事情,哪怕幹了捅破天的事,都有他南穆雲會為她兜著。
蘇洋洋看著坐在床邊程夢嬌的身體很弱,就對師兄說:“師兄,你給夢姨把把脈,看有什麼法子能把夢姨的身體好好調理一下。”程夢嬌愛憐的拉著蘇洋洋的手輕輕摩挲著,慈愛的看著南穆雲溫柔的說著:“我的身體不礙事的,見到我的雲兒就已經好了大半了。”南穆雲沒有說話,默默的拉過凳子,坐在程夢嬌的跟前,輕輕拉過母親的手,凝神細細的診起脈來,大約過了一刻鐘,才放下母親的手說:“孃的身體沒什麼大礙,就是常年心情鬱結,操勞過度,導致的氣血不通,心脾兩虛,以後娘只要放寬心,常常笑口常開,身體自然慢慢就調理過來了,我明天會為娘抓幾服藥的。”
程夢嬌聽到兒子這麼說,也笑著說道:“我就說我的身體沒關係的,見到你們我就全好了。”
蘇洋洋看看師兄的神色如常,也笑著安慰程夢嬌:“夢姨,現在師兄也回來了,你就不要在操心勞累了,有什麼事情就讓師兄為你去做,以後就好好享清福,保養好身體,等著以後抱孫子吧!”程夢嬌聽了蘇洋洋說還可以抱孫子,開心的臉上的皺紋都舒展了,直笑得合不攏嘴。
南穆雲發現蘇洋洋不僅很會察言觀色,而且還有一張巧舌如簧的巧嘴,逗得他娘笑不攏口,自己也高興的在一旁聽著,沒想到蘇洋洋話鋒一轉,竟然說到讓程夢嬌抱孫子,南穆雲心猛地一跳,就好像有無數的兔子在心口上奔跑著。偷眼看著蘇洋洋,就見她正一臉促狹的看著自己偷偷的笑呢。南穆雲臉一紅,趕緊扭過頭去了。
程夢嬌笑呵呵的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心裡對這個未來的兒媳婦真是滿意極了,如果蘇洋洋此時知道程夢嬌把自己當做未來的兒媳婦,說什麼也不會這樣安慰一個身體狀況實在不樂觀的母親的。
大家一番說笑之後,南穆雲也幫孃親打點好了一切,辭別母親說明天再來看她,才和蘇洋洋離開了小院,回到了客棧。
回到客棧,三更天不到,南穆雲讓蘇洋洋先進去休息,自己也回自己房間休息。
直到第二天中午,蘇洋洋才睡醒了,發現外邊的太陽已經老高了,起身穿好衣服,發現早有小二把水端來,梳洗一番後,蘇洋洋來到師兄的房間,發現師兄剛剛從外邊回來,興沖沖的看著剛剛睡起來的蘇洋洋,蘇洋洋被看得有點不好意思,半責怪半嬌嗔道:“天都這麼晚了,師兄也不叫醒我,怪我睡了這麼長時間。”師兄笑著說:“昨晚你也太累了,今天也沒什麼事,讓你補個美容覺。”
蘇洋洋一臉驚異的看著師兄,這個不善言談的南穆雲,居然也會開玩笑了,居然還這麼順溜。
南穆雲看著蘇洋洋那略顯誇張的表情,好脾氣的笑著道:“看你都收拾好了,我們今天去玉城最有名的酒樓吃飯,順便也瞭解一下玉城的情況。”
蘇洋洋聽後很高興的隨著南穆雲來到街上,這個悅來客棧的地理位置是極好的,在玉城的最繁華中心,距離玉城最大最有名的酒樓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到了,蘇洋洋看到這個酒樓的招牌,“天下第一樓”,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