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仁卻是站於一方碩大的石板之上,梅馨的還算正常,是一條足有三丈長短的七彩鞭子,柳寇則站於一閃爍著墨綠色的齊眉長棍之上,至於劉忙,卻是好整以暇的端坐於一類似於翻開的書本之上,甚至那方“法寶”還不時的嘩啦啦的有翻頁之聲傳出,至於田雨,卻是周身環繞著九百九十九枚繡花針。算上林凡自己烏不溜秋的虎嘯巨劍,一行九人,卻是極為古怪。
這十日來,眾人也都已習慣了林凡背上的烏黑巨劍。
卻說劉忙見林凡目瞪口呆的望著自己等人,遂露出一臉得意的笑容道:“怎麼?小師弟,沒見過這麼拉風的法寶嗎?”
“六師兄,別人的我不敢多說,惟獨您這法寶最拉風,別人一看你這法寶,再一看你這猥瑣的笑容,便知道你是個有文化的流氓!老祖宗說什麼了,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卻是惹來劉忙一陣笑罵。
青木子止住眾人的打鬧,道了聲起程,一行九人,便夾帶著各色光芒,朝著天南派飛去。
一路之上,林凡好奇的望著腳下的壯麗山川秀美山河,胸中頓時湧起一股豪情,不禁深吸了一口氣,接著發出一聲嘹亮的嘯聲。上次被青木子所帶,卻是稍一睜眼便流淚不止,只得緊閉雙眼。
不知翻過了多少重山峰,躍過了多少道大江,終於遙遙的望見遠處一個巨大的山門,上面依稀正是“天南”兩個大字。
天南派不愧是天南第一大派,只論山門,都要比水雲宗宏偉多了,一根根白玉大柱挺拔而立,散發出淡淡的乳白之光,使得此地靈氣顯得極為濃郁,而此時,霞氣初上,雲蒸霞蔚之間,將“天南”二字襯脫的頗有幾分仙氣。
青木子一行人按下法寶,行至山門。只見人山人海,別的宗派卻是來了大批弟子,相襯之下,更顯水雲宗沒落。
剛至山門口,便有天南派弟子迎上前來,述說一遍,青木子便離開去會見各個門派掌門,另有人將封寒一行人接至宿處,但眼看眾人之時,卻是露出一絲古怪神色,甚至隱隱有幾分冷笑之意。
林凡自然知道原因,卻也根本不在意,一路只管東瞅西看,不時的發幾句亂七八糟的評論,只將那領頭弟子氣的臉色鐵青。
“喲,這不是水雲宗那幾個拿著古怪‘神兵’的傢伙嗎?”正行走間,忽然一個刺耳的聲音響起。
林凡一愣,轉頭朝旁邊看去,只見十多人以一個身穿藍衫的俊美青年為首,朝自己一行人走來。
吳道看了一眼那藍衫之人,暗中對林凡傳音:“這是紫陽門的華雲,為人最是尖酸刻薄。”
林凡不動聲色的斜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藍衫,接著又看了一眼華雲,臉上擺出個對比的神色,忽然張口:“可惜!可惜!”不等旁人開口,便接著道:“可惜一件好衣服穿在了畜牲身上!”
華雲面色一滯,眼中閃過一抹寒光,冷笑一聲,正待說話,卻聽那領路的天南派弟子陰陽怪氣道:“華公子可要小心,現在水雲宗厲害的緊呢!我們天南派的弟子都敢打傷了!”一邊說一邊看向林凡。
“哦?是嗎?那可要領教領教了!”華雲哧笑一聲,看了看眾人的法寶,接道:“只不知這些法寶管不管用。”
在華雲將封寒等人堵住之時,已有諸多好事者將此地圍得水洩不通,聞得華雲此言,皆發出一些古怪的笑聲,夾雜著吵吵鬧鬧的話聲。
“那使板磚的,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拿一塊板磚做法寶,上次都輸了這次還拿出來!”
“還有那使大鐘的,果然‘非同凡響’啊!”
“那小妞的繡花針呢?哈哈,還是回家抱孩子繡花去吧!”
林凡嘴角含笑,靜靜的聽著眾人的嘲笑聲,伸手按住封寒按在鏽刀上的右手,待得周圍稍微靜了一下,忽然開口:“眾位說完了嗎?說完了的話,小可不才,為你們介紹眾位師兄師姐的法寶!”
說著話,一指封寒的鏽刀:“老祖宗說了,修為再高,也怕菜刀,這把菜刀便是專門用來切某些自以為可以蘸醬的爛菜葉子的。”
不理眾人譁聲,又一指吳道的紫銅大鐘:“這大鐘,是用來送給你們的。”語速不減,林凡一一指去。
“這棍子,名為打狗棒,意思你們懂的。”
“這板磚,老祖宗說裝備再好板磚撂倒,是專門用來拍某些人的二斤半的。”
“至於這繡花針,是用來縫某些人三寸爛舌的。”
“這七彩打神鞭,不好意思,是專門用來抽家裡那些不聽話的阿貓阿狗的,有時也客串下抽些別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