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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安心用,我之前做一點小生意,符篆也是賣的。”

霍珏抿了抿唇,倒是不懷疑這個,只是覺得穆晴嵐的表現和他想得不太一樣。

罷了,他也不該太低估對方,就算是傀儡,就算是有所圖,她能耐得住性子也不稀奇。

因此霍珏索性沒說話,精準將筆在穆晴嵐調好的符水裡面沾了下,繼續畫符。

還是等著穆晴嵐說話。

結果一等就是一個多時辰,穆晴嵐一句話也不說,一直站在他旁邊忙來忙去,符水調和的正好,不幹不稀。

見霍珏對她幫忙沒有意見,她開始整理霍珏的書桌,又幫著霍珏從書桌下面把沒有拿出來的符紙剪裁好,放在霍珏手邊。

甚至把霍珏畫廢的挑揀出來,啞符直接揉了扔掉。

再按照符篆的作用,攻擊、防禦、剛猛、柔和、甚至是五行輔助陣法的,全部歸類,整整齊齊捆好,再碼在霍珏手邊。

這期間霍珏無數次懷疑穆晴嵐整理書桌是要找法器,蹲在書桌下面掏符紙也是在找動手的機會。

但是等了許久,等到日頭爬上正當天,穆晴嵐只是一直離他很近的轉來轉去,沒有做任何奇怪的事情,甚至沒有多嘴多舌,說一些不知所謂的話。

霍珏身體雖然好了很多,強撐畫符到現在,也是累極了。

他停下筆,頭轉向穆晴嵐的方向。

穆晴嵐拿過另一支筆,似乎也在畫符。

到最後還是霍珏沒能沉得住氣。

刺探道:“不知道穆姑娘要見我,是為了什麼事?”

穆晴嵐心說那可就多了,總結起來就是想和你不分晝夜地雙修。

但是這種話她不敢說了,上次胡亂告白一通,結果被霍珏“關”了好幾天。

他們在穆家的初見,穆晴嵐覺得那就是愛情,但是霍珏覺得她那時候就是個小蘿蔔頭,不可能有愛情。

穆晴嵐再多也沒什麼可狡辯,總不能還說她悄悄觀察他十來年,想盡一切辦法來到他身邊都沒能成功,是她道行不夠吧。

因此穆晴嵐擯棄猛烈的追求方式,換了一種柔和的春雨潤物細無聲。

她溫婉道:“就是為了見你啊。”

霍珏顯然不滿意這個答案,抿唇。

他後背黏膩,屋子裡太暖,身上又因為長時間伏案,出了一身細汗。

他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我是問穆姑娘,見我到底是為了什麼事。”

穆晴嵐直愣愣道:“見你就是為了見你,還能是為了什麼事兒?”

穆晴嵐話畢,放下手裡的筆,拿起她畫的兩章符篆,灌注靈力,直接拍在了霍珏肩膀上。

霍珏只感覺自己身上肅然一清,跟著又是一輕,連頭腦都清醒了三分。

符篆的光亮融入他身體,霍珏汗溼的黏膩盡去,疲勞也消解了大半。

穆晴嵐笑眯眯地說:“這是清潔術和我自創的一個咒術。”

“用清靈咒改的,不是強行清掃靈臺汙穢,更適合修為不高的凡間修士,或者像你這種狀況,用於消除疲勞,我叫它醒神符,在凡間宗門賣得可好了。”

霍珏坐在那裡,一時無言,手指無意識地擺弄著自己的儲物袋。

穆晴嵐見狀,眼珠一轉,柔下聲音,像凡間那些哄勸孩子故意變調的長輩,十足溫良。

她對霍珏說:“我見你儲物袋所剩靈石不多,我其實有很多靈石,不是穆家給的,是我自己賺的,有些上品甚至來自其他大宗門,你要嗎,都給你。”

穆晴嵐說著,從袖口掏了一會兒,掏出了一枚戒指。

對霍珏說:“這是儲物戒指,裡面有很多靈石,是我這些年全部的積蓄,這戒指戴著比你的儲物袋好用,心念一動,東西就直接到手裡啦。”

穆晴嵐說:“本想新婚之夜送給你的,但是新婚夜我們以後再補吧。”

她蹲下,碰了下霍珏垂落的手指,霍珏輕輕一縮,垂頭看向穆晴嵐。

穆晴嵐怕驚飛一隻棲落在花瓣上的蝴蝶一般,輕輕地勾著霍珏微曲的指尖拉過來,虔誠地捧著霍珏的手,要給他戴上。

實際上心裡想的是——收下吧,給我收!

收了我的靈石儲物戒,就是我的當家人,凡間都是這麼算的,夫妻成婚就把錢都交給管家的那個!

儲物戒指和那個婆娘餅一樣,穆晴嵐猜測霍珏根本不知道這兩者的含義。

她就是想要用各種各樣的手段,把霍珏套牢。反正這些靈石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