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到最後一句時卻露出了些許嬌羞之態,聲音輕若蚊蚋。
“哈哈,那就一言為定。到時候姑娘只要別再扇我耳光就好,告辭,後會有期。”袁凡大笑一聲。順口調侃了對方一句後便遁光一起,飛身向遠處而去了。
“哼,以後你便是想讓我扇,恐怕也沒有機會了。”薛大仙子有些氣惱地喃喃幾聲。但想到自己不久後便要嫁給那個什麼勞什子的少盟主之事。又不禁氣為之一結,怔怔望著遠處正不斷縮小的青色身影,不由得有些痴了。
……
袁凡一路飛馳,腦海中卻仍是薛柔的倩影,此女雖然蠻橫一些,但卻也有其可愛之處,更何況自己的初夜便是與之共度的,要說對其絲毫沒有感覺恐怕他自己都不信。不過袁大仙師也只能想想罷了,人家的身份擺在那裡。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與他再有任何瓜葛,還是趁早忘掉得好。
想著想著,他便已飛出了紫霞洞的管轄範圍,重新又回到了當初那座破廟所在的山脈上空,並毫不猶豫地向下面某個山頭落了下去。
在那山頭之上,獨孤鉉正卓然而立,面上除了依舊毫無表情外,還增添了一絲淡淡的憂色,秦素兒則仍是呆呆地站在其背後。
“獨孤兄,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莫非真要去那西苗國尋找蠱師?”據薛凌雲所說,秦素兒服下的噬心丸又名食腦蟲,乃是由西苗國的修仙者所創,此國修士的修煉方式與其他地方不同,最擅長的便是操使蠱毒,因此有人也稱他們為蠱師。
這食腦蟲一經服下,通常只有兩種方式可解,一是將施蠱者滅殺,令蠱蟲自動消亡,再就是請精通蠱術的蠱師,用其他相剋制的蠱蟲將其吞噬掉。
這兩條路無論哪一條都不那麼容易,前者自不必說,只要能逮住田宏便一切都迎刃而解,不過在這茫茫世界之中又談何容易,那小子若是存心躲起來,袁凡他們就是修為一下暴增數層恐怕也無能為力。
至於去那西苗國也同樣危險重重,據薛大掌門介紹,此國中蠱師由於常年與蠱蟲為伍的關係,心性都變得異常古怪,稍有不慎之下就可能因得罪他人而遭到報復,若是身中蠱毒的話有時候可能比死尚且痛苦百倍,因此他國修士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通常都不願去招惹這些瘋子。
“非去不可。”獨孤鉉臉上現出堅定之色,顯然心中早已下好了決定。
“好吧!既如此,兄臺最好把令妹也帶上,有她在身邊的話至少不會隨便得罪人,還有就是別多管閒事,免得惹禍上身,一切還是要以救治秦姑娘為重。”袁凡對這位老兄實在有點不放心,因此不厭其煩地向其叮囑道。
獨孤鉉也不回答,只是木然地點了點頭。
對此袁大仙師唯有苦笑,也不知道這傢伙到底聽進去了沒有。
接下來二人互道珍重,臨別時袁凡又從自己儲物袋中取出兩件東西,一顆匿形珠和一面白色小盾,都是他自夜梟身上得來的,前者具有不錯的隱匿功效,而後者經他測試,防禦力不下於一般頂階防禦法器,似乎是用某種妖獸殼煉製而成,將此二物交由獨孤鉉轉給其妹使用,說不定在危急時刻能夠救她一命。
獨孤鉉一一收下,最後伸出大手在袁凡肩上捏了一把,這才帶著秦素兒轉身飛遁而去了。
袁大仙師知道自己這位大舅子平時感情不太外露,這一捏看似簡單,卻包含著放心、珍重等等諸般含義在裡面,實屬難得至極。
不過袁凡望著二人漸漸遠去的身影不禁將嘴一咧,捂著隱隱作痛的肩膀心說你捏就就捏唄,下手幹嘛這麼重呢,差點把你妹夫骨頭都捏碎了。
腹誹片刻之後袁大仙師並未就此離去,而是從懷中又將養魂缽拿了出來,“譚兄,此處四周並無人打擾,不如你就在此兵解如何?”
“好,這次真是有勞袁兄了,不過大仇仍然未報,在下心中不免還是有些遺憾,只能期望將來道友能替我完成此心願了。”缽中傳出譚淼平靜的聲音,看來他已做好了遁入輪迴的準備。
“嘿,此事就算道友不提,在下也不可能放過他的,只是譚兄始終不願與令師妹相敘,不知是何緣故?”
“唉,相見不如不見,袁兄應該能夠體會在下的心情,就算師妹對我已無恨意,但以譚某如今的境地實在也沒有相見的必要了,讓她就此將我徹底忘卻或許才是最好的結果,不過這兩天我在道友懷中旁觀,發現師妹似乎對袁兄有意,不知兄臺是否有所察覺。”
“這…或許有點吧!其實我與令師妹之前曾有數面之緣,也算是舊識了,不過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