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日本政府的狼子野心了。第四次的藉口更為可笑,竟然是‘幫助中國從德國手中奪回中國在山東的主權。’第五次是‘中國的北伐部隊經過山東境內日本僑民生命財產的安全,日本國必須派兵保護。’第六次是說中國北伐軍佔領濟南時‘打死了日本僑民,日本國出兵對中國施以嚴懲’。第七次明明是在半月前就以將炮口對準了中國軍隊的營房………北大營,其他各參戰部隊均已部署好後,令守備部隊導演了在柳條湖炸燬一段鐵軌,卻將此事件轉嫁在中國身上。第八次只是為了順利地炮製滿洲國,分裂中國的國土,轉移中國政府軍民的視線,派遣特務鬧亂上海,以引發事端,硬說是中國民眾打死了日本的蓮宗和尚,而出動陸海空軍,在上海大打出手。,第九次明明是要攻佔熱河,使偽滿洲國成為一個整體的戰略單位,卻要炮製一個手榴彈事件,將引發戰爭得罪責推到中國軍人的身上。以上九次是這樣,發動第十次侵華戰爭,明明市在國內國外,都已經在做動員。煽動士兵及國民反華仇華的心理,向中國軍民挑釁,藉以引發戰火,然後再將責任推到中國軍民身上。
(二百一十九)
日本政府在全國的戰爭動員,日軍高階將領的叫囂以及日軍的尋釁行為,駐紮在平津地區的中國守軍,二十九軍將士已經覺察出日軍可能對中國有新的企圖。戰爭的危險正在日益加大,因此抓緊演習,準備對敵還擊以保家衛國。一日,二十九軍一支演習部隊在回營途中,正好與一支日軍狹路相逢,誰都不願意避道相讓,日軍首先挑釁高叫道“皇軍大大地,*軍小小的”。二十軍士兵,也是熱血男兒,豈能受人侮辱,也高叫道“中國兵大大的,東洋兵小小的。”中國兵人多聲音洪亮,蓋過了日軍的叫喊聲,日軍遂放出戰馬衝入中國軍隊的佇列。二十九軍士兵遂以槍托向馬擊打。軍官為避免事態擴大,遂主動出面與日軍交涉。日軍蠻橫毫不講理,將出面交涉的中國軍官扣留。雙方軍隊遂子彈上膛,刺刀出殼,雙方後援部隊復陸續增援,包圍與反包圍,圍了三四層。不過這次衝突,也許是日軍,尚未準備就緒,這次劍拔弩張的衝突經雙方軍事當局協商得以平息。就這樣今天一個小衝突,明天又來一個大沖突,不知不覺間到了一九三七年的七月七日這一天,在北平的西南,宛平城的西城門前之盧溝橋又發生了衝突。為了說清這次衝突,我們得先從盧溝橋及盧溝橋在當時中日雙方日益緊張的態勢所處的地位說起,請列位看官細往下看。
盧溝橋建於一一*年,七百五十年的歷史,車軌足轍,天災人禍和中華民族的命運緊緊相連,盧溝橋屬宛平縣,橋東二百米即縣治宛平城,宛平城始建於崇禎年間,東西長六百四十分尺,南北寬三百二十公尺,遍覽全國城垣此城最小。城雖小,但城垣煥彩,雉堞增雄,樓臺聳峙,固若金湯,從宛平城再往東六公里即是豐臺,從豐臺再往東十二公里即為北平之廣安門。宛平城古稱扶極城,原為拱衛京都所建,乃屯兵佳地,自一九零一年九月九日清政府與英、美、俄、德、法、意、日、奧、比、西、荷等十一國簽訂了在中國駐兵權以來,就從此門戶大開,狼行庭院,虎臥高堂,為了掠奪中國的資財甚至更大面積地佔領中國,也就不受簽約時的約束,向中國大舉增兵。十一國中向中國增兵最多的尤數日本,不斷向中國增派駐屯軍,除去佔據東北三省的關東軍外,至一九三七年七月,計有天津駐屯軍,華北駐屯軍二萬四千人。分駐於天津、北平、豐臺、通洲、山海關、秦皇島、南大寺、唐山、塘沽、昌黎、灣東、留蘇營,對北平已形成了除盧溝橋以外的四面包圍之態勢。因此盧溝橋對日對華在軍事上的戰略地位更顯得特別重要。在中方來說,盧溝橋已成為北平對外的唯一通道,失去了盧溝橋,北平城就如同陷於日寇重重包圍中的一座孤島。
(二百二十)
對於日方來講,河邊正三旅團司令部設在豐臺,盧溝橋即成為妨礙河邊正三旅團司令部側後安全的戰略要地,日方佔領了盧溝橋,不僅能消除旅團司令部來自側後的隱患,還可切斷北平對外聯絡的唯一通道,完成對北平的合圍,使北平成為日本軍事力量遏制下的一座孤島而隨時攻佔之。弱肉強食是帝國主義向外擴張的真理,除此之外,對於帝國主義來說是沒有真理可言的,日本軍閥為了實施擴張主義政策時獲利大大的,損失小小的,因此多次進行了以盧溝橋為目標的軍事演習。近日由於東京的軍閥們加快了侵華的步伐,把一九三七年度對華作戰的作戰計劃搬到了議事日程上來了,河邊正三旅團長也頻頻參加了駐屯軍司令部召開的軍事會議,所轄旅團各部的演習也更加頻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