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一人,位置在我的越野車頂上,徒手,以精良的偽裝術與車頂迷彩融為一體。看起來他是總指揮,是需要第一個解決的對手。”堂娜低聲報告情況。
在屋內時,林軒聽到的屋頂異常動靜,正是這些突然出現的敵人不小心弄出來的。他假意給朔長風、藍冰空間交流而退出,目的便是掃蕩外圍敵人。
“你不像是探險家,倒像是特種兵行動小隊的指揮官。”林軒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是嗎?探險家也需要逆境生存,只有像特種兵一樣活著,才能勉強對抗這個瘋狂的世界,不是嗎?”堂娜反問。
林軒半轉頭,看著堂娜的側臉。
她本來就是美女,在黯淡的夜色中,一切缺點被忽略,一切優點被放大,尤其是她的長睫毛,如同古代江南繡樓上的珠簾,簾幕起則春光耀眼,活色生香;簾幕一垂,又將秀色深藏,只給人留下無盡遐思。
“不要看我,解決問題的關鍵不在我臉上。”堂娜說。
林軒脫口而出:“問題可以在任何時候解決,但真正的美女卻不是時時刻刻存在。也許下一瞬,我們就是生死敵人或者形同陌路,永遠不會並肩戰鬥。我不得不說,你是我所見的最美的女孩子。”
兩抹紅暈飛上了堂娜的臉頰,她不好意思地低頭一笑:“過獎了,但我實在惶恐,擔不起你最後這句話。”
林軒有微醺的感覺,因為堂娜在那一瞬間表現出來的嬌羞之色,在大香港數以萬計的佳麗、名媛臉上已經絕跡。那紅暈,如英女王皇冠上的絕世名鑽,使得她在林軒心目中的價值升至“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無限高處。
“我去完成那些事。”林軒說。
“當心。”堂娜回應。
當她抬起頭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