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過度,強行用力只會加重你身體的負擔,拖延康復的時日。”薇絲上前來到床邊,看著面色紅潤但神色略顯痛苦的女孩兒,神色柔和,抬手輕撫唐韻兒的額頭,柔聲說道。
看著唐韻兒那痛苦的模樣,月痕心疼的不得了,恨不得自己能夠代替她,當其餘光看到那個依舊無動於衷的冷血動物的時候,月痕心中一股無名之火再次被點燃:“唐小白,你不是說韻兒完全沒事了麼?這是怎麼回事!”
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聶天看著窗外優美而寧靜的景色,聞言,頭也不回的淡淡道:“這些痠痛感是我故意留下來的,保留這些微的刺激,能夠讓她身體的強度與柔韌度得到充分的進展延伸。”
“些微刺激?”月痕嘲諷道:“是啊,這些感覺又不在你的身上,你當然可以這樣說了。更何況,韻兒是御鬥者,身體的強度與柔韌度並不是重點,而是召喚物,也就是你們的力量,在韻兒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幹什麼?竟然在臺下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契約者獨自戰鬥而無動於衷?”
“月痕!”見女兒越說越過分,薇絲皺眉訓斥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