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亭北倚蘭幹。
船動湖光灩灩秋,貪看年少信船流。
無端隔水拋蓮子,遙被人知半日羞。
翌日,琥煌下朝後,馬上去“玉荷宮”找丹荷。他一進內殿,就見昨日被他操暈,今早他起來時還在暈睡的丹荷,已經起來了,只穿著褻衣坐在書案前發呆,並未召宮女和太監在身旁伺候。
“騷母狗精,在想什麼?是不是在回味昨日你大機巴愛郎我,是如何勇猛厲害,把你前後兩朵小淫花個幹姦淫得爽美死,讓你快活得不但潮。口欠了,還射尿了,呵呵……”琥煌悄悄走到丹荷身後,在他絕美的玉顏上偷了記香,抱住他淫笑道。
“虎哥哥,你胡說什麼,人家才沒有!”丹荷嚇了一跳,轉過頭羞赧地嬌嗔道。
他起來後,見虎哥哥已去上朝,雖有些失落,但想到虎哥哥恢復了記憶,自己又恢復了原樣,還懷孕了,仍舊歡喜無比。歡喜過後,他不禁想起要寫信向好友們報平安,並詢問好友們弟弟是否回谷了。
可是下床到書案前坐下,他才想起自己瞞著好友們悄悄出谷,又一直沒有和好友們聯絡,好友們一定很生氣,尤其是癯仙。所以他正在想信要如何寫,才能讓好友們消氣,沒想到還未想出來,虎哥哥就來了。
“騷母狗精,你這是何意?難道你覺得昨日你大機巴愛郎我,表現得還不夠勇猛厲害?他孃的,老子這就個幹姦淫得你被老子的勇猛厲害嚇死,拼命求饒。”琥煌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把他抱起來,走到床邊扔到床上,隨即壓到他身上,開始脫他的褻衣。
昨日他爽暈後,自己本想把他弄醒再大幹一場,可是想起他懷孕了,不能做太多,免得累著他,傷到他肚子裡的孩子,只好作罷。
恢復記憶的自己,心中全是對他滿滿的愛,雖不能和他莋愛,但能抱著他、望著他,也覺得很幸福。自己一直抱著他,靜靜地欣賞他舉世無雙、驚心動魄的美麗,覺得怎麼也看不夠,直到深夜實在忍不住瞌睡蟲的騷擾,才閉眸休息。
本以為醒後,他一定也醒了,兩人可以好好歡愛,可是沒想到被貼身太監叫醒,要去上朝了,他因太累了,仍在暈睡。
上朝時,自己腦中全是他,不斷回想昨日與他如何激烈地纏綿,他的兩朵小淫花是如何讓自己欲仙欲死,發狂發瘋的。自己越想,越希望能馬上抱他,褲襠裡的玩意脹得發疼,好想立刻含進他的兩個銷魂窩裡,享受無與倫比的快意。
“虎哥哥,不要啦,大清早的,而且人家還要寫信呢!”丹荷害羞地掙扎。虎哥哥慾望可真強,明明昨日才把自己幹暈,今日大清早的又想操自己,他真下流!
“寫信?你要寫信給誰?”琥煌暫時停下,疑惑地問。
丹荷如實回答完後,道:“碧虛郎和癯仙可能至今還在尋我,我弟弟若回谷裡,知道我離開的事,也一定會四處找我的,所以我得馬上寫信告訴他們我的下落,免得他們一直尋找我。”
他早該寫信的,但先前因為受傷了,讓他忘了寫信。
“你寫信告訴你的好友們和你弟弟,你的下落時,可以在信中請他們來宮中居住,讓他們享受榮華富貴。”琥煌寵愛地笑道。
“太好了,謝謝你。”丹荷開心地勾起唇角,若好友們和弟弟到宮中居住,他就不會孤單了。
雖然宮裡有虎哥哥,但有時他還是會覺得孤單,因為身邊一個親人和友人都沒有。
“不過,信要等我們做完再寫,你看我的大機巴都變成這樣了,如果不馬上操進你的小淫花裡快活,一定會痛苦死的。”琥煌瞬間就施法脫光了兩人,抓著丹荷絕美的柔荑去摸自己高高聳立的擎天柱。
他的另一隻手,捏了捏丹荷絕美迷人,還腫著的大乳蕊,就向下滑動,抓起丹荷同樣絕美迷人的小玉莖玩弄。
“啊唔……虎哥哥好色……嗯……啊……”丹荷一下就被他玩得有了感覺,甜聲嬌吟起來。
丹荷望著手中已經賁張,青筋暴凸,對著自己張牙舞爪的大肉木奉,羞得小臉通紅,猶豫了一下,就愛撫套弄起來,像對他自己做的一樣。
“老子是色,但你這騷母狗精比老子還色,老子才玩你幾下,你的大奶頭就挺起來了,你的小肉木奉也要挺起來了,都開始變硬了。”琥煌譏諷道,嘴角的淫笑更邪惡了,他正要進一步淫玩丹荷時,突然想起一件事,暫時停下了一切動作。
面對丹荷疑惑的眼神,琥煌從衣服裡找出之前丹荷還給他的虎牙,重新給丹荷戴上。“物歸原主!”
之前忘了丹荷,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