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的話,那也太沒意思了。”
“好,好,好。”司機連說了三個好字,張開雙臂,作長背猿狀,下面穩穩地紮了個馬步,看樣子,是多少有一些武術根基的。
飄雪擺下個跆拳道起手式,道:“我要出招了。”說完一拳直擊司機面門,身形如風,一拳直擊在他的臉上,司機哎呀了一聲,一連後退了幾步,打了個趔趄,險些摔倒,心裡不由一寒:難道今天遇到高手了?
“再來。”說著起近,同樣,又紮了個馬步,飄雪拍了拍手,道;“已經分出勝負了,不打了。”
“不行,不行。”司機直纏上來,攔著不讓走。
“再來一局,如果我輸了,剛才的打的費就不要了,當我請客,怎麼樣?”
飄雪瞟了我一眼,道:“那好吧,一局定勝負哦。”那意思分明是在說:我可是在替你決戰呢,你得領我的情才是。
這次飄雪也不擺招式,只站著,慢慢地圍著司機走,因剛才太意,司機栽了個跟頭,此次不敢大意,十分小心,先以防守為主,再圖進攻,見飄雪圍著他轉,自己也原地打轉,好在有過過一點太極的底子,不會轉暈。
飄雪走了兩圈,站定,道:“你不出招嗎,那我可動手了。”說著一套組合招式,這次司機更慘,連捱了幾拳幾拳再加上一腳,摔在地上,又滴了一段距離,可還是不服,起來欲纏著飄雪再戰。
飄雪不從,回頭找我,可哪裡還有我的影子。
兩人戰鬥之際,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不見我,只有雪嘶嘶而落,飄雪氣得狠狠地跺了一腳,幾乎哭了,見司機還上來糾纏,喝道:“你再纏著我,我可要報警了。”
這一聲喝,四下些許行走的人都看過來,向司機張望,還以為他在調戲良家婦女,嚇得他趕緊逃了。
我貼著牆壁站著,偷偷地看著飄雪,見她向另一個方向追去,心裡長舒了口氣,唉,其實又何必來找我,難道我的心思你還不明白嗎?見到飄雪,很親切,就在眼前,卻不敢走近。
轉過身去,閉上眼睛,心裡莫名地難受。
聽身後有奇怪的響聲,響了很久,也不曾離去,我心裡一驚,莫非是飄雪找到我了,一直就這麼站在我身後,等著我轉過頭來,看我的表情?
“你走吧,我不會跟你回去的。”我道。
飄雪不說話,保持沉默。
此時的她,一定也有很多話在心裡吧,只是此是此境,什麼也說不出來,我甚至不知道,她現在是不是在流淚,直害怕轉過頭去,見到她淚眼濛濛,那樣的話,我真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你回去吧,不當沒有見到我,或者,就當我死了算了,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飛絮,你——走吧。”
可飄雪還是不走,我能感覺到她,雖然她不說話,可我能感覺到她的呼吸,她的心跳,甚至我能聞到她肌膚的味道。
“你走吧,我不想見你!”我真的很生氣,猛地轉過身來,呃——眼前的情景不由嚇了我一跳,只覺臉上一陣發燙。
她衝我笑,笑的超級恐怖,牙齒遍佈黃斑,頭髮亂蓬蓬的,這不是——傳說中的乞丐?尤其是左手拄著根柺杖,右手端著個破碗,只不過碗裡盛的不是飯,而是硬幣。
“行行好吧,有錢人。”
汗!
我幾乎要哭了,道:“我沒有錢,要有的話早就給你了。”趕緊閃人,不想她竟追上來,趕緊跑,她見我跑起來,這才停下追我的腳步,我回頭看她,一身破破爛爛,還勿自站在那兒看著我,嘴裡不知說著些什麼。
剛才我竟然對她——對一個乞丐說出了那番話,真是丟死人了,我怎麼可以——為什麼會認為是飄雪呢,唉,這死丫頭,害得我丟人丟大發了。
我正唉聲嘆氣,不想飄雪從正面出現,並且一眼見到了我,我想轉身逃走,她叫了聲,我只得站住。
“你——”飄雪話還沒說出來,這時那個乞丐又蹭了上來,速度還挺快的,直接把碗伸上來,道:“姑娘行行好吧。”
飄雪頓了下,掏出錢包,從裡面掏出一個硬幣來,扔進她的碗裡,她喜笑顏開,趕緊道謝,並且道:“你可比這位大爺大方多了,他連一分錢都捨不得給我。”
我——我真想給她一巴掌,想不到世上還有這樣的人。
她說完轉身就走,走遠了又回頭張望,估計在等著看我們倆吵架的好戲。
可惜我們並未如她所願。
“我——其實不是我不想給她錢,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