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棄吧!”
“不,族長父親,我不會放棄了她,我向您發誓會保護好我們的族落,但是我的選擇希望族長父親能夠尊重,我會找到她,然後弄明白她說的‘愛’究竟是什麼?族長父親,我還想知道那個傳說是什麼?”
“傳說,咳……咳……,你確實可以知道,作為每一任獅獸族落的族長都會知道一個秘密,在距離我們這裡很遙遠的地方生活著更強大的族類,他們可以化身為沒有毛用雙腿走動的人,也可以四肢著地為獸,他們每一個都擁有著強悍的力量,甚至是動用自然的一切力量,傳說更可以讓死人復生,只是沒有誰去印證,去的不夠強就成了食物,夠強大的就不會在回來,所以只是傳說,聽父親的話,不要去找荀亞的女兒,不要去將災難再帶給我們的部落……”
族長說到最後,雙眼猛的睜大看著獅烈額頭上滲著金黃色的髮絲,他笑了,他的兒子果然是最出色的,將來必會去印證傳說,不,他的兒子就是傳說,將是獅獸一族第一位邁身進入傳說的獅獸!
族長顫顫的手握住床頭已經斷裂了的柺杖,打來可扶手那裡的開關,取出了一小塊血紅的玉石慎重的放在了獅烈的手裡,雙眼緊緊的看著獅烈,他沒有實現的夢想,獅烈一定可以實現的。
“父親,族長父親,這是什麼?”
“是,是傳說,傳……”族長沒有說完,雙眼一合,抓著獅烈的手頹然的落下,停止了呼吸。
獅烈埋葬了族長,站在部落的空地上看著風霆曾經住過的石屋,他臉上的線條繃的很緊很緊,風,我一定會去找你的,決不放棄,只要我還活著。
族落裡開始了忙碌,老族長的死並沒有留下很多的陰霾,新族長會帶領他們狩獵保護他們,他們還得活著,還得去狩獵更多的獵物來為冷天做準備。白天是緊張的忙碌,夜裡,是那些成年了的雌性和雄性纏綿交合的聲音,特別是那些剛剛成年的雌性,她們剛剛成熟的身體需要雄性來填滿來挖掘出更多的蝕骨激情。
獅烈是冷酷的,他再也沒有笑過,白天的忙碌,晚上他一個人將自己關在屋子裡感覺著自己身體的變化,隱隱的他知道自己的身體要突破到另一個階層,至於是什麼,他不知道,獅烈相信時間會告訴他一切,也告訴他風在哪裡?將那件他還穿不上的獸毛褲子緊緊的按在胸口上,獅烈發誓,他要找到風和野魅,奪回風,殺了野魅。
野魅馱著風霆一路奔跑著,它知道自己不能夠停下來,身體裡好像多了什麼,又好像少了什麼,它看著遠處的山林,有一股衝動要跑到山林的盡頭。
痛苦,風霆只感覺全身的骨架都被顛簸的散了開,頭暈眼花,肚子難受的很抽著的疼,她張口想讓野魅停下來歇一歇,卻迎面灌了一口冷風進來。
當太陽昇到樹梢的時候,野魅終於喘著粗氣停在了一處寂靜的山腰處,看來它也意識到背上的風霆已經到了筋疲力盡,因為它的腳步一頓,風霆就從它的背上摔滾了下來,躺在地上好像沒有了聲息。
吼,野魅將頭湊到風霆的臉龐,嗅著,溫熱的舌頭輕輕的舔著風霆白嫩大的臉蛋,粘性的口水就這樣塗了風霆一臉。
風霆大口的呼吸著,手指腳趾都不想動一下,連側下臉避開野魅舌頭的力氣都沒有了,看來,她還真需要鍛鍊,突然風霆緊張了起來,周圍的樹木有輕微的沙沙聲傳來,聲音越來越近,有危險,風霆還記得那條大蛇身體滑走在樹木草葉上的聲音也是這樣。
野魅的眼睛也亮了,一聲低吼,黑色的身影就竄了出去,修長的腰身在空氣裡留下一道美麗的弧度,不遠處的灌木叢劇烈的搖晃著,風霆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剛離開了那些兇猛的獅子,不會又遇見別的猛獸。
吼,野魅的聲音象是回應著風霆的擔心,從灌木叢後響了起來,隨著野魅的黑色身影出現,嘴巴里叼著一個足有百斤重的野豬。
剛剛還覺得全身都痠軟的風霆一下就來了精神,眼睛也笑的彎了起來,雖然她不是肉食動物,可是這個時候吃肉對補充體力太重要了。
野魅也發現了風霆的興奮,它得意的晃了晃腦袋,然後將野豬放到了風霆的面前,側頭看著風霆,眼睛亮晶晶的,黑的純粹徹底。
邀功!風霆這下是真的笑出了聲,笑著笑著,她的眼睛就溼潤了,因為她看見野魅滿是傷痕的身體,血汙凝固成了它黑色的毛上,大腿那裡受傷的地方白骨在乾涸的血汙下顯現,伸手,風霆不顧野魅全身的血腥味抱住了它的脖子,將臉埋進它脖頸的毛裡,鹹澀的眼淚滲進了野魅的毛裡。
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