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辜負了白姐姐一片苦心。”苑俟不再提聞煊成。
“來,喝酒!今天我們來祝賀苑俟20歲的生日……祝你心想事成,夫妻恩愛,早生貴子,子孫滿堂……”白約第一個舉杯,說起祝語。
“白姐姐,你還沒喝呢就說起醉話了。”林青被這祝語弄得滿臉發燙。
“有什麼害羞的,成家立業,傳宗接代這是人間常倫。”白約說得自然,林青聽得彆扭。
“苑鷂,你也進來敬你家公子一杯。”林青生怕屋子裡只剩下三人,白約的嘴上越發亂說,弄得苑俟不好受,自己也彆扭,連忙招呼站在屋外的苑鷂。
“夫人,酒菜備好了。”苑鷂在門口恭身一禮,輕一擺手早有人從苑鷂身旁走進來,端上慧的酒菜。
“苑鷂,夫人既然叫你,進來吃幾杯酒。”苑俟不動聲色招呼苑鷂。
“是。”苑鷂應了一聲走進屋來。
桌子上迅速地擺好了八葷八素八清八淡八雅八俗三十六道菜,林青一看目瞪口呆,剛才知道苑俟生日之時還後悔自己沒有早些知道好準備一個生日蛋糕之類,一看人家下人辦事的這能力,馬上覺得幸好自己沒有提前準備,若是自己的廚藝做出那飯菜蛋糕也只有出來顯眼的份兒。
白約與林青已隱隱明白了苑俟的計劃,今日又是苑俟大喜的日子,二人見苑俟收口不提聞煊成之事都不好再開口,齊齊舉杯為苑俟慶壽。
桃花笑醉是白家珍藏百年的古酒,平常人喝一杯只怕就會容易醉倒,但是,苑俟一行人畢竟是出身品酒世家,大家微微有些醉意,那感覺,是恰到好處的醉意,讓人有意想不到的美妙境界。
酒過三巡,白約的臉上隱約浮上一點醉意,藉著酒勁,她瞪著林青問:“青,不瞞你說,我一直都很想知道聞家兄弟跟你是有著怎樣的糾葛,你快說說,那聞二公子是怎麼陷害煊成的,等有朝一日,我幫他討回公道去!”
苑鷂知道白約的性子,見她嘴裡說話沒遮攔,不由微微蹙起眉頭,偷偷望了一眼苑俟,只見他臉上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依然是一臉溫和地微笑著。
林青見白約提起聞煊景,想起他讓自己吃過的那些苦頭,不由血氣湧上,咬牙切齒道:“這聞煊景嘛,真是一個極壞極壞的大壞蛋!”此時的她已經微微有幾分醉意,當著苑俟的臉,她也不避嫌,只想痛快地發洩自己對聞煊景的厭惡,她把事情的起因經過一一詳細地道來。
白約聽後,一拍桌子,怒道:“這個人實在太可惡了,雖然說他是我小叔子,可我哪天如果見到他,非要給他一頓教訓不可!”
“對對!白約姐姐,你的武功好,一定要幫我出這口惡氣!”林青趁機煽風點火,“我上次被他捉住,莫名其妙地問我錦盒的事情,我沒有如實相告,他居然用金剛刺來刺我的麻穴,讓我吃了不少苦頭。後來居然還對我……”說到這裡,林青這才驚覺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不由滿臉緋紅。
“他對你怎麼啦?”白約焦急地問,那眼神掩飾不住的關切。
“沒什麼,總之他就是可惡!”林青偷偷瞄了苑俟一眼,訕訕地說。還好,苑俟只是若有所思地蹙起眉頭,他臉上倒是沒有什麼醋意或者怒意。
“錦盒?那個錦盒裡倒底有什麼東西?聞煊景要那破爛錦盒幹嘛了?難道又是酒的配方?”白約好奇地問。
沒等林青回答,苑俟突然說:“配方倒不是,卻是林家一件傳家寶,白姐姐萬勿聲張,若傳出來林青的好日子到頭不說,苑府也要跟著受牽連。”
白約見苑俟說得正經,點頭問道:“苑府的奇珍異寶不在少數,難道都比不過林姐姐家這件麼?”
“若是比得過,就不叫傳家寶了。”苑俟看了林青一眼道。
“是。”林青感激苑俟在外人面前為自己說話向他一笑應道。
“哦,既然如此你放心,我晚什麼也沒有聽到。”白約雖然大大咧咧,並不笨一見二人臉色便知道此物非同小可,連忙應聲答道。
眾人又飲了一會兒,眼見白約提來那壇酒已然見底,林青仍然意猶未盡,望著那個空罈子滿眼桃花。
“白姐姐,你家這酒可還有,能不能再送來一罈?”林青剛喝到興頭上,便沒了酒未免有幾分掃興。
“這酒可不好弄,酒窯裡總共才有十壇。不過,若等那日我爹爹不注意我再去偷來幾壇,只是,要等聞大哥醒來以後。”白約眼珠子動給林青下了套。
“一言為定。”不等林青應下,苑俟就替林青答應下來。
“好,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