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過的很幸福,不料生下孩子沒有多久,她就跟丈夫離婚了。
兩個人經常打電話閒聊,當說起為什麼離婚的時候,她言道:“我當時九死一生將孩子拼死生下。
但是丈夫一家人的眼裡就只有剛生下的孩子。
剖腹產的傷口化膿了,面臨著二次手術的風險,丈夫跟婆婆只想著如何給孩子過滿月,到時候請幾桌客人!完全不在意我的身體跟痛苦。”
她說那時候只感覺自己只是他們家的一個生子工具,而不是一家人。
眼前的場景跟她那個朋友說的多麼的雷同,孩子落地,先問的是性別,妻子的好壞在董長河的眼裡根本不算什麼。
生活的確是瑣碎的,在日常的生活中或許看不出你在對方眼中的地位,只有在關鍵的時刻,才能看出來你在對方眼中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性別的差異本身就決定了,女人無論在什麼時代都是弱勢的存在。
若是所託非人,還不如一個人生活,這樣起碼沒有了期待,就不會有傷害到自己的一天。
弟弟的名字早就起好了,叫董成澤。
董成澤洗三的時候,雲氏夫妻的很多親朋都親自上門道賀。
雪兒也是第一次接觸原主如此多的親朋。
董家這邊的不說,單單是雲氏這邊的親戚就是一大堆。
來的大都是女眷。
雲氏的長姐雲招娣,已經是半老徐娘的她,曾是雲家五個女兒中最受寵的一個。
因為雲老太太生下的前兩個孩子都夭折了,到了雲招娣這裡好不容易才養活,所以在閨閣中的時候受盡寵愛。
十八歲不到就出嫁了,丈夫是翻過董家村裡九盤山的杏花村章氏。
她一共為章家生下兩女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