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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這個答案

在兇手落網的那天,水落石出,他在口供上稱,自己很愛那個女人,卻不想她慢慢的開始變質,變得陌生、貪婪,他聽老人家說過,那種貪婪的像黑蝴蝶一樣的女人是帶有邪惡黑暗巫術的,要想徹底的消滅她,只有砍掉她的頭顱,於是……他就那麼做了……

我聽完,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就為了這個理由,是愚昧無知,還是窮途末路呢……

(呵呵,本來準備繼續跟吃得過不去,不過……丫頭最後還是比較善良的說……

這個故事,是昨天媽媽講給我聽的,據說就發生在我上小學的地方,當然,沒有這麼變態,人頭只是放在湯鍋中煮著而已……呵呵)

之四 摺紙鶴的天使(上)

AD4 AD5 番外之鑑證實錄 之四 摺紙鶴的天使(上) 每日都少不了案件,有案件就有死人,各種各樣的死人,死法千奇百怪,有心甘情願自殺而死的,有死不瞑目被謀殺的……每件案子,無論我參與了幾分,事後卻猶如過眼雲煙一般,再也不曾回憶,因為,從某種方面而言,回憶,會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唯有那具屍體,即使已經變成白色的骸骨,可是,午夜夢迴,我還能看見那個穿著白色連衣裙,手裡拿著一串紙鶴的女孩,翩翩起舞……

屍體是在海邊發現的,因為已經是骸骨,現場證據收集完畢後,我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一來,死亡時間已經超過十年,可以作為證據的東西太少了,甚至連死者的身份都無法判斷;二來,那具骸骨並沒有明顯外傷,可見性死亡原因很可能並不是他殺,所以我建議使用顱像還原術,主要是想先了解死者的身份……

殮房內,躺著的是我已經仔細研查過的骸骨,我靜靜的注視著它暗無光芒的眼窟窿,推測著它的過去,這是一具女屍,從盆骨的略寬和傾淺,可以判斷,它的性別應該是女子,而它的頭蓋骨,中間還隱隱可見骨縫,看來尚未成年,從骸骨的長度以及時間逆推,那個時期,身高的平均值可以得出,它還是個女孩,年齡不超過十五週歲。

在得到這些結論後,我準備離開殮房,回實驗室,那裡有一臺剛從國外進口的洋機器,畢竟這種顱像重合術在國外法醫學早已是充分運用了,可惜,在我國,這種技術只是剛剛起步,就連機器也只有洋鬼子才有,不過近年在一些權威雜誌上,已經有不少同仁在編寫相關程式,據說都有不錯的成績,我嘴角露出淺笑,其實這種技術說簡單也是極為簡單的,就是一種機械的整合,只要將頭骨的各個方面特點,諸如人種、性別等因素輸入,就會透過計算公式形成有效資料,可以測算處肌肉的厚度,大致可以把一個人的顱像和資料庫中的某部分重合,藉此來給出一個大概的範圍,手頭的資料越多,自然得出的相貌也就越像……

資料輸送了一半,突然當機,無奈之下,我只好停下手中的工作,去機房請求支援,這時外面傳來爭執的聲音,不知怎麼的,向來不喜過問這種事情的我,竟不自覺的走了過去,說來好笑,那個男人——實在讓我難以忘懷,我就沒有見過長得那麼怪異的人……一張黝黑粗糙的臉、滿臉虛胖,典型的嬰兒肥、眼睛眯小眯小的,還,還一個大一個小,眉毛像蠶豆一樣,總而言之,一句話實在慘不忍睹,如果這張臉還能讓我想起什麼人的話,那應該就是在巴黎聖母院中,那個鐘樓怪人了!

也許是我的突然插入,他停止了和警衛的糾纏,徑自向我走了過來,我渾身的寒毛立刻豎了起來,不知他想幹什麼……

“我認識雪兒的,你讓我帶她走啊,她已經沒有家人了……”他說話又急又快,我聽得有些模糊,什麼雪兒,什麼家人的,直到他從裡面衣兜拼命掏東西被警衛又拉住時,我不由好奇的說道:“等一下,你究竟想說什麼?”

我和警衛雖然不是很熟,但畢竟天天進出,他們遲疑了一下,最終虎視眈眈的瞪著那個男子,那個男的感激的看了我一眼,顫抖的將一張小心翼翼收藏的紙遞給我,竟是一副素描,畫的是一個少女,雖然只是寥寥幾筆,但是少女的天真浪漫,善良溫柔的形象已經油然而生,美得真美得純……只是我不明白,他來這的目的,但我看著少女的笑顏卻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一種荒謬的想法闖入我的腦海,莫非……

我震驚的看著電腦素描出的結果,果然!那容貌和我早先看到的幾乎是吻合的,那一刻,我的腦子有些亂了,這種情況下,今早看見的那個男人要麼是少女的親人,不過從年齡和外形來看,他們一點也不像,少女的身份已經核實了:夏雪,14歲,寧海人,死於血癌,父母在她死後就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