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她她又怎會惹上甘遂那樣的大魔頭?”
這下子是個人都能聽出問題來了,尤其木佩蘭還提到甘遂這個如雷貫耳的魔教老大的名字,嶽老四頓時兩眼一瞪問道:“這是怎麼回事?白夫人你把話說清楚”
“夫人休要多言”白醜作勢攔阻,他越是這樣,嶽老四便越覺得有蹊蹺,更加追問不休。
白醜兩夫婦你來我往,一個要說,一個不許說,加上嶽老四與紫草在一旁頻頻勸說,很是拉扯了一陣,海浮石冷眼旁觀,心裡靈光一閃,隱約知道自己恐怕是入了那小丫頭的局了。
原本他是吃準了白家這三人絕對不敢把他的秘密說出去(說出去也沒人會相信),想著多來幾趟混個熟臉,同時壓服白氏夫婦,逼他們答應親事,一邊放出些他與白茯苓私相授受由來已久還有他身入魔教尋回鬼面蠱對白家有恩的傳聞,到時他來提親也就水到渠成了。
傳出去也是英雄救美,美人感激之下以身相許的美談一樁。
嶽老四三天前回來說白茯苓邀他們同去,海浮石只當是她怕他對她的家人強行脅迫,所以拉上嶽老四作擋箭牌,他也沒什麼所謂,反正只要在嶽老四面前造成他與白茯苓有私情的印象就好。沒想到白茯苓竟然另有打算,而且分明是想要擺他一道。
海浮石心中冷笑,不但不覺得生氣,反而甚是興奮,這樣大膽狡猾的女子才是他想要的,他倒要看看她有什麼手段。
既然她想跟他鬥,那就來吧他定要讓她心服口服地乖乖嫁給他。
白醜在嶽老四的堅持下,終於“勉為其難”說出實情:“前些時日我們收到了海盟主派人送來的鬼面蠱蠱母,將身上的蠱毒一舉除去,我們一家三口都十分感激海盟 主的恩德,豈料前幾日半夜有人找上門來稱我們盜取了他教中所供養的鬼面蠱蠱母,要害我們夫婦,那人戴了面具,武功極高,看年紀身形與海盟主倒有幾分相仿, 自稱是魔教教主甘遂。他見了苓兒便起了色心,改變主意逼我們夫婦將苓兒許配予他為妻,如若不從,就要再次在我夫婦身上下鬼面蠱毒,苓兒被迫無奈只得虛與委 蛇暫且答應下來。”
嶽老四一聽頓時火冒三丈:“那甘遂真真色膽包天,無恥之尤發生這樣的事,你們為何不向我們說明?”
白醜苦笑道:“那魔教教主來無影去無蹤,要對付他談何容易?說來說去也是我們夫婦連累了女兒,之前鬼面蠱之事,已經害得海盟主幾乎命喪魔教,我們又如何能 再去牽累旁人?我原不想在這個時候與家父相認,免得禍及他老人家,可是他老人就只有苓兒一個孫女兒,日後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見著”說著一副心灰意冷的模 樣。
他這個態度,分明是暗示海浮石與嶽老四也對付不了魔教教主甘遂,所以他們一家已經認命,等著甘遂什麼時候來把白茯苓帶走了。
嶽老四馬上“自以為”明白了白家父女態度古怪的原因,他們一邊是不想累及他人,一邊也是隱隱責怪海浮石“手腳不乾淨”,害得甘遂那惡魔順勢摸上門來,讓他們一家遭此劫難。
他越想越覺得慚愧,越想越覺得氣憤,不等海浮石說什麼,便一手拉了他道:“豈有其理甘遂那大魔頭簡直欺人太甚海老弟,這事也是因我們而起,說什麼也不能讓 惡賊甘遂得逞去去,我們回頭便重整旗鼓,帶人打上魔教總壇,把他的老巢端了,看他還如何逞兇哼哼連你的心上人都敢打主意,這口氣讓人如何吞下去?”
白醜才開個頭,海浮石就已經明白他們想做什麼了,無非是逼他跟自個兒再幹一場,以此來消磨他的勢力,也令他無暇他顧。
最重要的是,白醜公開了他另一個身份的所作所為,他要再對白茯苓做些什麼就多有不便了。例如他以甘遂的身份想把白茯苓強行擄走,那白氏夫婦必然找到海浮石 這邊要求協助,如果不把白茯苓平安救回來,他就會淪為武林中的笑柄——自己的心上人被魔教教主擄走,平白被送一頂大綠帽竟然毫無辦法,那還當什麼武林盟 主?連自己的心上人都保不住。
又例如他要對白氏夫婦甚至是白常山、以及其他白家人下手,那事情轉個圈還是會落在他頭上,他們有什麼三長兩短都是他海浮石無能。
海浮石自然不願意自己處處落於被動,他心念一動,露出一個為難的表情道:“魔教自然是要對付的,可魔教最多鬼蜮伎倆,萬一他們趁我們前去攻打之際,暗中派人來對付白家,亦是防不勝防若是派高手保護,又怕、又怕男女有別,多有不便讓魔教惡徒有可趁之機。”
嶽老四一拍大腿道:“看我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