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
佐助閉上眼睛,終於放棄了對白的殺意關閉了寫輪眼,他當然明白,在還沒被滅族的時候宇智波就被木葉的人所恐懼著,所以他小時候才除了鼬之外連說話的人都沒有,後來終於有了一個好友,最後也消失在了回憶中。
“在殺死母親之後父親還想對我出手,或許是被母親的死刺激到,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殺死了父親,就這樣我變成了獨身一人在水之國流浪,在一個下雪的冬天,再不斬先生收留了我。”
“故事說完了,鳴人,你的眼淚是為誰而流的呢?”
“嗚,可惡,這是什麼事啊!為什麼會因為血統這種可笑的理由!”
鳴人的眼淚不斷的滴落在地上,雖然白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但他還是被深深的感觸到了。
“再不斬先生需要的是有用的忍者,你已經剝奪了我存在的理由,所以請殺了我吧。”
“不行,我做不到!”
“不殺了我的話可是回不去的哦,你忘了嗎,你答應過雛田絕對會回去的。”
白撿起掉落在地上的苦無,輕輕握住鳴人的手放進了他的手中。
“白姐姐,求求你了,投降吧,只要投降了我就可以。。。”
鳴人一邊哭一邊搖頭,怎麼都不肯把苦無再寸進一步。
“見敵必殺不是任務的宗旨嗎?有多少人因為心軟放過了敵人被反咬一口,你想用自己朋友的生命開玩笑嗎?”
“鳴人,這裡果然還是由我來。”
佐助不忍心看到鳴人繼續痛苦下去,奪走他手中的苦無刺向了白。
“嗯?抱歉了,我還不能死,我要去完成最後的工作了。”
白突然感應到了什麼,身上冒出濃烈的死氣,看著鳴人露出了純潔的微笑,雙手飛快結印消失在了佐助面前。
“雷遁雷切!”
卡卡西手中的查克拉凝聚成實質,藍色的電光環繞在右手中,衝向了被八忍犬咬住無法動彈的再不斬。
‘嗤’
鋒利的雷屬性查克拉刺穿了白的肩膀,把面板和內構破壞的一塌糊塗,空氣中傳來了焦糊味,卡卡西驚訝的看著突然之間從鏡子中現身的白。
“再不斬先生,請連我一起砍了吧。”
嘴角流著緋紅的鮮血,少女回過頭對再不斬說出了最後的話語,臨死之前她還用千本扎破了卡卡西用來召喚忍犬的卷軸,讓再不斬得以脫身。
“卡卡西,看來死的是你啊!”
再不斬舞動起斬首大刀,向著白的身體砍了過去。
‘噗’
刀刃嵌入了小小的手掌,眼前的場景讓再不斬一愣,削鐵如泥的斬首大刀居然被人握在了手心裡。
“啊啊啊,白姐姐啊啊啊!”
鳴人身上充斥著暴怒的紅色查克拉,甚至在空中形成了一隻紅色怪物的虛影,查克拉圍繞在他身上形成了一件外衣,眼睛完全變成了赤紅色的獸瞳,兩顆犬牙暴露在空氣中,伴隨著鳴人一聲聲低吼壓迫著再不斬。
“這股查克拉。。。鳴人!”
卡卡西睜大了眼睛,怎麼都沒想到鳴人會在這個變成九尾妖狐,手臂又被白死死握住無法動彈。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對她!”
鳴人已經快要失去理智了,眼中全是對再不斬的憤怒,白明明為了他死了,卻連一點點的同情都得不到,得到的僅僅是斬首大刀的劈砍,這讓他怎麼能不怒,九尾的力量隨著情緒一下子爆發了出來。
“有什麼好說的,工具臨死之前做出了她最後的貢獻,對我對她都是最好的。”
“你的內心就沒有一點感情嗎?白她在最後的最後想的都是你,想要幫你完成你的夢想啊!自己輸了也不求饒,更多的是不能在為你出力而嘆息,為了讓你活下去甚至連自己都命都不要了,可是你!!!”
鳴人的力量漸漸壓制了再不斬,把他狠狠的按在了地上,騎在他身上指著白的身體,哭喊著。
“你這小鬼又懂什麼,白已經死了,哭泣的話會讓她活過來嗎,難道我要像你一個哭的像個白痴!”
再不斬惱羞成怒,一腳踢在鳴人的肚子上把他踢飛,犟著脖子大吼道。
“我要殺了你!”
鳴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使出全力撞在了再不斬的身上,肚子上傳來了壓力讓再不斬吐出一口鮮血,回過神來的時候鳴人帶著風聲的拳頭已經接近了他的腦袋,連忙把斬首大刀橫在腦袋前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