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陡然怦怦跳起來。慌亂中她下意思地摸了摸自己身上是不是還有衣服在。一摸之下不由大驚失色。她身上的浴袍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只穿了勉強能遮住關鍵部位的*衣褲,而她身側的男人似乎身體都僵掉了。一動也不動。
唐玦心中悲嘆了一聲,這才記起來自己昨天是和南宮熠睡在同一張床上了,她其實心裡還是很喜歡南宮熠的,甚至在中了*藥的時候還慶幸幸好自己身邊是他,但是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兩人之間成了既定的事實,卻讓她有些接受不了。
唐玦下意識的抬起頭,觸碰到南宮熠颳得乾淨的下巴,南宮熠彷彿被人施了定身術,還是一動不動,唐玦不禁又幾分氣惱,狠狠地推了他一把,口不擇言道:“你,你做了壞事,難道不準è 給我個說法嗎?”
南宮熠嘴角抽了抽,不知道是不是被她這句話雷到了,終於控zhì 不住笑起來:“我做了什麼事?”
“你,你吃幹抹淨了就想賴!”唐玦氣結,一下子推開他坐了起來。
南宮熠的眼眸在看到她光潔如白玉一樣的背時不由一沉,剛才兩人在被子中他還能勉強剋制住,但是此刻視覺刺激之下他經不住熱血沸騰起來,一下將唐玦按倒在床上,整個人壓了上去。
“南,南宮熠,你,你發什麼瘋?”唐玦被她壓住,本能地汗毛都豎了起來,話都說不利索了。
南宮熠眯著眼睛笑了笑,整個臉上呈現出一種邪肆來:“你既然都這麼說了,不如我把罪名坐實了,總比被誣陷來得好。”
唐玦這下終於相信了他的話,連忙說:“你可以當我沒說,我什麼都沒說!你,你……”第一次穿這麼少跟個男人呆在一起,雖然這個人是她喜歡的南宮熠,但是她的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僵硬了起來。
南宮熠本來也只是對他小懲大誡,這個惹*火的丫頭,他真想將她吞吃入腹,不過為避免她以後再也不理自己,他還是強行忍了下來。此時他的額頭上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一下從她身上翻身下來,連拖鞋都沒來得及穿就向浴室奔去。
等他衝了冷水澡出來,唐玦已經穿好了衣服,打了電話向哥哥詢問了請假的事,知道哥哥給她請了一個期假,便放下心來。到時候只要讓哥哥給她出具一張病假條就可以了。
南宮熠腰間圍著浴巾,頭髮還在滴滴答答往下滴著水,唐玦見他這副樣子,本能地心虛起來,狗腿地去拿電吹風幫他將頭髮吹乾了。
“小玦,”南宮熠伸手一勾,將她摟進懷裡,坐到他結實的大腿上,他將頭埋在她胸前,低聲道:“小玦,我愛你,我知道你可能一時還不能接受我,可是我會努力的,在得到你的同意之前我絕不會幹傷害你的事,相信我。”
唐玦的手中還握著電吹風,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她實在沒有想到南宮熠有一天會對她說出這樣的話來,這一刻她突然想到了南宮璃曾說過他已經有未婚妻的事,但是她卻不想問。不知道為什麼,她相信至少在這一刻,南宮熠是真心對她的。唐玦心中嘆息了一聲,輕輕抱住了他。
兩人靜靜相擁了片刻,便收拾了一番到樓下餐廳吃了早餐,然後帶著那隻裝著樹芯的箱子又採買了一些藥材直奔老先生家裡去了。
當老先生看到器宇不凡的南宮熠時,不禁多看了兩眼,笑道:“小姑娘眼光不錯!”
唐玦臉上一紅,解釋道:“他只是我的一個同門師兄。”她不說還好。一說反而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
老先生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哦?他也是蘇老先生的弟子?”
唐玦這下臉色更紅了,她本來不擅於說謊,剛才脫口而出,這才意識到自己根本就沒把南宮熠當成小自己兩輩的晚輩看,而是一直將他當成自己的依靠。她正要再解釋,卻聽南宮熠道:“不瞞老先生,我是唐玦大學裡的師兄。我的導師也給他們上課。”
“原來是這樣,不知道尊師是誰啊?”老先生顯得饒有興趣。
南宮熠將他準è 考研究的的教授名字說了出來,老先生竟然嘖嘖讚歎,直言:“他可是收藏界的泰斗啊!”
兩人閒聊的功夫。唐玦已經將手裡的藥材交給劉嫂去煎了。然後自己做好了準è ,今天南宮熠在旁邊,她很放心,至少萬一出了什麼問題還有南宮熠在旁邊看著。將基本的細節跟南宮熠講了一遍。唐玦便佈置好了陣法。請老先生趴在陣法中間的床上,接著將樹芯取出來,掀開衣服。放置在老先生的腰上。
現在她要做的不過就是透過陣法將子彈變成像綠芽那樣的半靈體,然後透過不同空間的重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