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的,現在你就是帶他們來看我的笑話!你到底當不當我是你的女兒了?我媽她要是知道你這麼對我,這樣不護著我。。。。。。”
本來還一臉冷漠看著她嚎的齊小酥在聽到她提起媽媽時,一股火頓時就冒了出來。她疾步走了過去,一拳就朝方媛媛揮了過去。
砰。
這一拳直接就砸在了方媛媛的鼻子上,兩行鼻血頓時流了下來。
方媛媛這下是真哭,痛哭了。
齊小酥抓起醫生的棉花,粗魯地在方媛媛鼻下擦了一把,然後將那團沾了血的棉花丟到她托盤裡。
“馬上去驗。”她冷冷地說道。
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這,這這這,這真是簡單粗暴啊!
真的就這麼直接動手,真的好嗎?
執行官被她一眼掃了過來,心裡一跳,竟然不敢多說話,直接就跟著醫生出去了。他還沒有抽血呢。
現在的檢驗很快,只要不用排隊,五分鐘就可以出結果。
病房裡,只剩下衛常傾,齊小酥,以及被一拳揍得鼻子出血的方媛媛。
她剛才只顧哭,竟然沒有發現執行官和醫生出去了,等她哭了幾聲之後發現竟然沒有人哄她時才反應過來。
“齊雲鳶!你竟然又打我!”方媛媛一手背抹去鮮血,死死地瞪著齊小酥,“衛常傾你當的什麼軍人!當的什麼少帥!你這麼縱容她,早晚會被她害死!”
“繼續。”齊小酥掃了她一眼,就站在門邊,看著她這張牙舞爪的樣子,心裡一直在想,當初,方媛媛是怎麼被抱錯的?
說起來,她的一切遭遇,似乎都從衛梟開始。
衛梟帶著執行官穿到了二十一世紀的d市,讓他和媽媽相遇,然後才有了她。
衛梟要把那顆藏在綠寶石裡的通訊儀送過去,結果那顆通訊儀不知道送到了哪裡,又打算把她帶到星盟,結果卻抱錯了孩子。。。。。。
衛梟。。。。。。
現在不知道去了哪裡,就算要問也找不到人問清楚。
當年的事,還能有誰知道。
衛常傾見她一直低眸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忍不住要伸手去將她擁入懷裡,但是齊小酥卻下意識地避開了。
衛常傾:“。。。。。。”
他錯愕,不解。
小酥從來沒有這樣避開過他的親近,她剛才下意識的抗拒,就好像對他很冷漠。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齊小酥避開之後才反應過來,抬眼看著錯愕的衛常傾,她卻也沒有多少心思解釋,只是在再次垂下眼瞼同時對他說了一句:“我想靜靜。”
靜啊。
他難道還不讓了?
什麼時候在他懷裡她就不能靜靜了?
衛常傾心裡也生出了不安的感覺。
這個時候,執行官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張報告單。
他走到了齊小酥的面前,緩緩地把那張報告單遞給了她。
他的眼睛通紅,手在顫抖。
其實已經是有一半肯定的事了,但是,看到了證明,那種感覺還是無法言述。
這才是他的親生女兒啊!這個才是!
齊小酥一言不發地接過報告單,看到了結果。
她依然一言不發,只是看向了方媛媛。
方媛媛本來還在罵著她,看到他們這些舉動,心裡顫抖,忍不住叫了起來,“你們在幹什麼?到底想幹什麼?爸,爸爸,你為什麼看著她哭!”
她慌了,因為她看到執行官定定地看著齊雲鳶,看著看著,竟然熱淚滾落。
衛常傾拿過齊小酥手裡的報告單,也看了一眼。
還真的是。
他突然覺得很是荒謬。
但是,又似乎理所當然。
他一直就覺得,小酥對執行官很是心軟,很有些不一樣,現在才知道,原來那是她的新生父親。
可是,怎麼會?
系統小一這會兒覺得事態嚴重,趕緊詳細地把他們之前的談話內容照搬給了他。
衛常傾聽完,臉就黑了下來。
衛梟,他的父親,竟然在這件事裡面扮演了這麼重要的角色!
他突然想了起來,以前小酥給他看那枚綠寶石時,他覺得很眼熟的,但一直想不起來是在哪裡看到過,現在突然想起來了。
想起來了。
在他爸留下的那些研究筆記裡,有那麼一兩